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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

  远处,被查理·摩尔搂着的拿破仑家族诡将不停咋舌、摇头。

  到最后对着查理·摩尔讥讽道:

  “你们查理家,就这?”

  “安静看下去,希望等会儿你还能笑得出来。”查理·摩尔相信自家少爷,根本懒得理会拿破仑家族诡将的讥讽,一脸冷淡地回怼一句后,继续默默观战。

  巷子中。

  查理·金似乎是玩腻了。

  脸上带着浓浓的戏谑,讥讽道:

  “直面你吗?”

  “这可是你要求的,等下...可不要逃跑哦!”

  话音落下,亚历山大突然感到对面的查理·金气势都发生了改变。

  一只拳头被浓郁的诡气包裹,朝着自己砸出的拳头迎了上来!

  ‘砰!’

  说时迟那是快。

  他甚至丝毫准备都没有,两人的拳头就撞在了一起。

  强大的对冲力让亚历山大整个人身体腾空,倒飞出去。

  ‘砰’的一声。

  身体镶嵌到了墙壁里。

  抬眼,受伤的亚历山大朝着查理·金看了过去。

  在他的想法中。

  刚才那一拳虽然没有用出全力,但有着黄金血脉的加持,对方定然不会好受。

  可...待到前面的烟尘散去,查理·金干净、挺拔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

  亚历山大不敢置信地轻声呢喃:

  “怎么..可能!”

  暗金色的眸子一闪一闪,在漆黑的暗巷中格外明显。

  查理·金走到近前,低声讥讽: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一击都没接下呢...真是令诡失望。”

  亚历山大听着查理·金的讥讽,被羞辱的脸色涨红。

  运转诡气,想要将自己从墙体里抠出来。

  但查理·金却根本没给他再次挣扎的机会。

  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硬生生地从墙壁上拽了下来。

  拖着他在地上走了两步,抡起。

  重重砸向地面。

  ‘砰!’

  土石开裂。

  幸亏亚历山大利用诡气将背部全部包裹,不然就刚才这一下。

  碎石飞溅,他怕不是要土石刺破身体。

  流血!

  查理·金可是一只血脉纯度极高的吸血鬼。

  按照之前对吸血鬼的了解,自己一旦在战斗中流了血,这群吸血鬼可是会疯狂的。

  “可悲的弱者。”查理·金蹲在地上,凑在亚历山大身边轻声吐槽。

  “是什么给了你能一对一战胜我的错觉?”

  “黄金血脉吗?”

  “咚!”不等亚历山大回应,查理·金再次拽起他的脑袋,亚历山大的身体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土石崩坏。

  硬生生地被查理再次按入了墙里。

  ‘砰!’

  镶嵌在墙壁中,亚历山大几乎痛到失去意识。

  浑身疼。

  远处。

  拿破仑家族的诡将看着亚历山大被单方面的凌虐心中焦急。

  打算上前帮忙。

  可气势才刚刚迸发。

  立刻就被身畔的执事查理·摩尔给按住了肩膀。

  “拿破仑家的,说好了让他们一对一。”查理·摩尔轻笑提醒:

  “你这样过去,可就坏了规矩了。”

  “还是说,你觉得你们俩合力,可以战胜我与少爷?”

  听着查理·摩尔的警告与威胁。

  拿破仑家的诡将脸上的表情就仿佛吃了屎一般。

  难看。

  丢人!

  尤其是他在之前亚历山大进攻,查理·金一味闪躲的时候,还出言讥讽对方。

  现在看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奔着猫戏老鼠的游戏来玩儿的。

  自己和亚历山大,就是他们捉弄的老鼠。

  心中不满,但有言在先。

  再加上形式不如人,他只能冷哼一声,不去发作。

  亚历山大只要不死...他倒是也不用担心被家族责罚。

  “没意思。”查理·金将裤腿上的灰尘轻轻抖落,朝着暗巷外走去。

  亚历山大被镶嵌在墙里,看着查理·金离去的背影。

  恨意上冲。

  但却没有上头的不自量力。

  默默镶嵌在墙中。

  直到拿破仑家族的诡将回来,看着被镶嵌在墙里不出来的亚历山大,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丢诡!”

  “一对一,竟然被完虐成这幅模样。”

  “拿破仑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亚历山大听着,心中不服:明明你也被对方的诡将压着好不好!

  但脸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只能默默听着。

  长辈辱骂,他还嘴。

  怕是今后要恶了这位长辈,以后再请求家族帮忙,那就难了。

  危机解除,他也不是爱镶嵌在墙壁里。

  默默用诡气将自己抠出来。

  同时趁着前者不注意,吞下一片白色药片,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跟在拿破仑家族诡将身后,向着拿破仑家族走去。

  ......

  “清廷门口不许摆摊,鹰总管,把他清走!”

  清廷宫殿前。

  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诡异推着小车,车上摆满了一种白红相间的食物。

  负责接送爱新觉罗·紫卉、娴琦两位格格的福嬷嬷对着一旁跟随的鹰总管厉声喝道。

  鹰总管两只眼睛,各看各的路,硬是没看到站在宫门右侧推车少年。

  “哪..哪儿呢?”鹰总管对着福嬷嬷反问。

  福嬷嬷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中那叫一个气。

  可奈何他虽视力差劲,但却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而且实力还是诡将巅峰。

  战斗的意志比一般诡王还强。

  这双眼睛就是与十一国宣战时,保护太后撤退时落下的疾。

  “那,那边!”福嬷嬷伸手去指。

  可鹰总管按照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刚好看不到那推车少年,声音磕巴:

  “哪...哪?”

  “福嬷嬷,你别诓我。”

  “我虽然视力不好,但我不瞎,你指的方向,就两个半禁军和两棵半树。”

  “哪有小孩。”

  福嬷嬷见此,手在额头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心头暗道:

  我和这个瞎诡较劲干什么。

  随便指示一个随行太监过去驱赶不就好了。

  还有...但凡脑子正常一点,哪里会说出两棵半树、两个半禁军的话来!

  分明是视线错乱把其中一棵树和一个人给割开了。

  “你...过去驱赶一下。”福嬷嬷转头对着一旁一个小太监说着。

  话音才落下。

  鹰总管却抢过来开了口:

  “哦!”

  “那边那个推车的,我...我看到了。”

  “它这隐匿的身法确实高超,刚才竟然能混淆、混淆我的视线!”

  “等我过去给人驱赶走。”

  话音落下,鹰总管就走了过去。

  抬手就要掀摊子。

  推车少年不慌不忙,对着轿子方向喊道:

  “白片切糕!”

  “童叟无欺。”

  “吃了可福寿连绵、好运不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