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放开!!!”南夏慌了,骤然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现在恨死这个男人了,不想被他占有。

  沈宴受疼,一丝热流涌出,移开唇,指腹在伤口上抹了下,低眸看了眼指腹上的血,问她,

  “你妹妹还在我手上,你是想让她缺胳膊还是断腿?”

  “沈宴你无耻!”南夏眼神嗜血的怒视着他,胸口重重起伏着。

  “南律师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应该知道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做男人的情妇吧?要是你主动热情一点,说不定我会立马放了你妹妹。”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说。

  “好,你放开我双手。”她说。

  沈宴松开了她的手,下瞬,气愤的她抬起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啪……!”

  他皱眉,倏然再压下身,粗暴的强吻了上去。

  唇齿相触的瞬间,南夏只觉得一股红酒的酒气混着烟草味蛮横地闯进喉咙,她猛地偏头,牙关却还是被沈宴的拇指狠狠撬开,那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唔——”她拼尽全力挣扎,膝盖狠狠顶向沈宴的小腹,却被他早有防备地用膝盖压住腿根,骨头相撞的钝痛让她眼前发黑。

  指甲死死掐进沈宴的肩颈,可男人像是毫无知觉,吻得愈发凶狠,在这满是喘息与挣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放开!沈宴你这个疯子!”南夏终于挣脱出一点空隙,声音带着滔天的恨意。

  她看着男人眼底翻涌的占有欲与戾气,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她停止了挣扎。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窒息感瞬间席卷而来。

  沈宴终于松开她的唇,却没有起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下唇,语气带着残忍的笑意:

  “怎么不闹了?南律师不是很有骨气吗?还是终于想明白了,怎么伺候我,才能让你妹妹少受点苦?”

  身上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锁骨上,甚至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南夏偏过头,避开沈宴的目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知道,自己此刻没有选择,可心底的屈辱与不甘,却像烈火一样在胸口燃烧。

  沈宴无视她的表情,捏着她的下巴笑问,“你欺骗我感情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委屈给谁看?”

  “你别太过分!”她沉怒挥开他的手。

  “这就过分了?”他挑眉反问着,正准备占有她时,客房门倏然敲了声,佣人在门外说:“沈先生,您电话响了。”

  这几天事情很多,既要应付检察机关的调查,又要处理集团事务,现在集团里的员工全都在八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沈宴从她身上下来,只是略微整理了下白衬衫衣领,胸口解开了四颗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肌。

  他走去门口,拉开了卧室门,从佣人手上拿过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没想到是宋宴之?

  这个男人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

  他不会是知道了南夏举报瑞峰,也知道了自己抓了她吧?

  按了接听,淡定问:“宋律师找我有事?”

  “叫南夏过来**离职手续,她要是不把客户资料交代清楚,律所是不会批准她离职的。”宋宴之沉声说。

  他这两天没心情去瑞峰,如果去了,就会知道瑞峰被举报的事,他给南夏打过电话,关机了。

  所以才给沈宴打了过来。

  沈宴挑了下剑眉,他打过来是说这事?

  他关上了卧室门,随后才说道:“她这几天忙着准备和我婚礼的事,没时间,过段时间再说吧,或者我让我助理过去帮她**手续。”

  他们也要结婚了?难怪会突然离职,宋宴之的手不自觉捏紧,一想到自己已经和她结束了,又缓缓松了开。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还在商量时间,没确定。”沈宴就是想气他,也担心那男人知道真相,会跑来多管闲事。

  “让她自己过来离职。”宋宴之沉声说完正准备挂电话,沈宴又突然对他说:

  “对了宋律师,并购的事暂停吧,这段时间你不用来瑞峰了。”

  瑞峰现在在被调查,确实很难再并购其它集团了,而且,他发现宋宴之好像还不知道瑞峰被南夏举报了。

  他最好不要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暂停?”他疑惑问。

  “瑞峰刚输了官司,赔偿了一大笔钱,股票也跌了,瑞峰现在资金链断了,而且我父亲的舆论在商场上也还没过去,还是过段时间再说。”沈宴用这个借口说道。

  瑞峰资金链断了?

  宋宴之叠着长腿靠在椅背上,单手环胸,心情大好的默默笑了,那个女人一直想嫁豪门,死活都要嫁进沈家,不会刚嫁进去就破产吧?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那么多不动产,应该没那么容易缺钱吧?

  “知道了。”他也没多问,说完就挂了电话,沈家的事跟自己又没关系,不过,倒是挺想看到沈家破产的。

  南夏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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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挂了电话,眸子深邃,沈家一定可以度过这次难关的。

  他可不想被宋宴之看笑话!

  推门进了卧室,南夏已经紧裹着身上的衣服下了床,一手捏着衣服,一手拿着防身的花瓶,目光狠狠盯着他:

  “你再敢对我用强的,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沈宴听到她的话不由笑了,目光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不想做我的情妇?那就等你什么时候自愿答应了,什么时候再出这间卧室吃东西。”

  说完,他拿起床上的外套就离开了卧室,打电话叫了两个保镖过来,沉声命令他们:

  “看紧楼上的女人,没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一步,也不许任何人给她东西吃,明白了?”

  “是。”两个保镖齐声应,上楼,去南夏住的卧室门口守着了。

  沈宴就是要她做自己的情妇,想要狠狠羞辱她!谁让她欺骗利用自己了?

  这里是他自己以前买的别墅,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指腹按压了下嘴唇上的伤口,还挺疼,她傲气是吗?

  倒要看她不吃不喝能傲气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