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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在供养什么……”
“我们是怀疑，顾家可能跟某个东西达成了契约。献祭掉后代的子嗣，换取唯一继承人的气运昌隆。而顾一白之所以疯狂掠夺气运，可能不止是为了自己能与天同寿，也是为了……这个契约。”
姜晚合上档案，看向两人：“可这些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
张三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其实我们当初监测到第一个出问题的并不是顾家……”
姜晚疑惑，不是顾家，那还有谁？
“是十几年前的季家。”
季家？
季无量的家？
姜晚瞬间想到季无量当初毫无征兆地被家人送上无名山的事……
“对，就是季无量。十几年前，我们查到季家气运有异，子嗣可能会出问题。就主动联系了季家家主季亦，建议他最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季无量送离季家。”
所以……就是因为玄稳局说的这话，季无量才会被家人送到无名观去。
季家是为了保全季无量的性命？
“沪城顶级豪门的四大家族，至顾一白死后，就发现有两家出事，现在又加上了宁家……”
张三愁得狠狠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
“沈之行也出过事。”
“啊？”
“我之前在沈之行体内取出来过一块怨骨，是有人故意种在他身体里，想掠夺他的气运为己所用。”
张三脸色一白，这么一说，岂不是整个沪城的四大豪门，其实早就被人全盯上了……
王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沉声总结，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偷取姜小姐母亲尸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给宁家布阵的那个人，也就是盗窃整个华国气运的人……”
王局郑重其事地看向姜晚承诺道：“姜小姐，很感谢你提供的消息。我们玄稳局绝对会尽全力追查你妈妈尸骨的下落！”
姜晚谢绝了张三送她的好意，王局和张三两人并排站在大门看着姜晚离开的身影，气氛有些沉重。
张三率先打破沉默：“你要怎么跟总部那群老迂腐提我师父的事，你要是答应了她没做到，那可别怪我对你下狠手了！”
王局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擦拭，“如今玄学式微，能出姜小姐这种大能已是稀奇，要是这点要求都做不到的话，玄稳局也该沉寂了。”
张三沉默，话虽是这样说，但总部如今被一帮守旧派把控，想要他们在海外出人出力，那无异于扒了他们一层皮……
王局重新带上眼镜，镜片反射一抹锐利的光芒，他拍了拍张三的肩膀，
“放心吧，我既然能以麻瓜的身份当上沪城的总负责人，还是有些手段和人脉的，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要卖我这个面子。”
姜晚从玄稳局离开之后，没有回家，反而去了季家。
季无量看着站在门口的姜晚，一脸莫名其妙。
“你怎么来了？”
“你姜爸爸有点想你了，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姜晚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文件。
“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季无量手指微微一紧，把文件往旁边一放：“没什么，是沪大的招生简章。”
“沪大，怎么突然想上大学了？不是说不想要这些知识污染你绝顶聪明的大脑吗。”
季无量扯了扯嘴角，笑容里带着点自嘲，
“不是我想不想，是我爸，他觉得我在道观长大，没有受过正规教育，要我今年必须考上沪大，才能当得上这季家人的名头。”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姜晚听出了话里的讽刺和压抑。
“可是沪大不是没有特招名额吗？”
“季总位高权重，当然有自己的办法，一出手就给沪大捐了三栋楼，让沪大今年加一场特招考试。”
姜晚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季无量，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被送去无名山？”
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季无量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
屋外就传来脚步声。
季亦推开门走进来。
他看见姜晚先是一怔，随后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然后径直看向季无量，“沪大的事的考虑的怎么样了？不用担心考试，我会找人安排好。”
季无量冷笑一声，“季总还真是手眼通天，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把人塞进整个华国都数一数二的大学。”
“怎么，是不是我就算考0分，季总一样有手段把我塞进去，那何必还来问我的意见？”
季亦眉头一皱：“季无量，注意你的态度。”
“我态度？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什么态度！当年把我扔在山上十几年都不管，现在想起来摆父亲的架子了？”
“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好一个为我好！你当年把我踹出家门的时候，也是这么宣称的为了我好吗！”
季亦看着将季无量，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哏在嗓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父子俩隔空对视，一个愤怒，一个痛楚。
空气中的火药味一触就爆。
姜晚叹了口气，“怎么样，吵够了吗？”
季无量红着眼吼她：“姜晚，这不关你的事，你……”
“闭嘴。”
姜晚抬手，指尖极快地掐了个决。
两道淡金的绳索瞬间缠在季无量和季亦身上，两人手脚动弹不得，连嘴都被无形的力量封住，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姜晚。
季无量：“？？”
季亦：“？？”
姜晚拍了拍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这样就安静多了。”
她看向一脸震惊表情看着她的季无量，开口道，
“十几年前玄稳局监测到季家气运有异，你爸为了保全你性命才把你送离季家的。”
想了想，又继续说：“你来之前，我天天跟着老头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可你来之后，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大鱼大肉，水果也是享之不尽。”
“你用你那光滑的脑仁想想，难道真以为这些东西都是老头子为了养活你，特意跑下山去买来的？”
姜晚看季无量终于冷静了下来，慢悠悠地开口吐槽，
“你们父子俩也是，一个误会存在十几年了也不解开，难道是都没长嘴吗？”
“也有可能是在供养什么……”
“我们是怀疑，顾家可能跟某个东西达成了契约。献祭掉后代的子嗣，换取唯一继承人的气运昌隆。而顾一白之所以疯狂掠夺气运，可能不止是为了自己能与天同寿，也是为了……这个契约。”
姜晚合上档案，看向两人：“可这些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
张三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其实我们当初监测到第一个出问题的并不是顾家……”
姜晚疑惑，不是顾家，那还有谁？
“是十几年前的季家。”
季家？
季无量的家？
姜晚瞬间想到季无量当初毫无征兆地被家人送上无名山的事……
“对，就是季无量。十几年前，我们查到季家气运有异，子嗣可能会出问题。就主动联系了季家家主季亦，建议他最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季无量送离季家。”
所以……就是因为玄稳局说的这话，季无量才会被家人送到无名观去。
季家是为了保全季无量的性命？
“沪城顶级豪门的四大家族，至顾一白死后，就发现有两家出事，现在又加上了宁家……”
张三愁得狠狠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
“沈之行也出过事。”
“啊？”
“我之前在沈之行体内取出来过一块怨骨，是有人故意种在他身体里，想掠夺他的气运为己所用。”
张三脸色一白，这么一说，岂不是整个沪城的四大豪门，其实早就被人全盯上了……
王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沉声总结，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偷取姜小姐母亲尸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给宁家布阵的那个人，也就是盗窃整个华国气运的人……”
王局郑重其事地看向姜晚承诺道：“姜小姐，很感谢你提供的消息。我们玄稳局绝对会尽全力追查你妈妈尸骨的下落！”
姜晚谢绝了张三送她的好意，王局和张三两人并排站在大门看着姜晚离开的身影，气氛有些沉重。
张三率先打破沉默：“你要怎么跟总部那群老迂腐提我师父的事，你要是答应了她没做到，那可别怪我对你下狠手了！”
王局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擦拭，“如今玄学式微，能出姜小姐这种大能已是稀奇，要是这点要求都做不到的话，玄稳局也该沉寂了。”
张三沉默，话虽是这样说，但总部如今被一帮守旧派把控，想要他们在海外出人出力，那无异于扒了他们一层皮……
王局重新带上眼镜，镜片反射一抹锐利的光芒，他拍了拍张三的肩膀，
“放心吧，我既然能以麻瓜的身份当上沪城的总负责人，还是有些手段和人脉的，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要卖我这个面子。”
姜晚从玄稳局离开之后，没有回家，反而去了季家。
季无量看着站在门口的姜晚，一脸莫名其妙。
“你怎么来了？”
“你姜爸爸有点想你了，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姜晚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文件。
“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季无量手指微微一紧，把文件往旁边一放：“没什么，是沪大的招生简章。”
“沪大，怎么突然想上大学了？不是说不想要这些知识污染你绝顶聪明的大脑吗。”
季无量扯了扯嘴角，笑容里带着点自嘲，
“不是我想不想，是我爸，他觉得我在道观长大，没有受过正规教育，要我今年必须考上沪大，才能当得上这季家人的名头。”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姜晚听出了话里的讽刺和压抑。
“可是沪大不是没有特招名额吗？”
“季总位高权重，当然有自己的办法，一出手就给沪大捐了三栋楼，让沪大今年加一场特招考试。”
姜晚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季无量，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被送去无名山？”
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季无量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
屋外就传来脚步声。
季亦推开门走进来。
他看见姜晚先是一怔，随后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然后径直看向季无量，“沪大的事的考虑的怎么样了？不用担心考试，我会找人安排好。”
季无量冷笑一声，“季总还真是手眼通天，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把人塞进整个华国都数一数二的大学。”
“怎么，是不是我就算考0分，季总一样有手段把我塞进去，那何必还来问我的意见？”
季亦眉头一皱：“季无量，注意你的态度。”
“我态度？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什么态度！当年把我扔在山上十几年都不管，现在想起来摆父亲的架子了？”
“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好一个为我好！你当年把我踹出家门的时候，也是这么宣称的为了我好吗！”
季亦看着将季无量，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哏在嗓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父子俩隔空对视，一个愤怒，一个痛楚。
空气中的火药味一触就爆。
姜晚叹了口气，“怎么样，吵够了吗？”
季无量红着眼吼她：“姜晚，这不关你的事，你……”
“闭嘴。”
姜晚抬手，指尖极快地掐了个决。
两道淡金的绳索瞬间缠在季无量和季亦身上，两人手脚动弹不得，连嘴都被无形的力量封住，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姜晚。
季无量：“？？”
季亦：“？？”
姜晚拍了拍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这样就安静多了。”
她看向一脸震惊表情看着她的季无量，开口道，
“十几年前玄稳局监测到季家气运有异，你爸为了保全你性命才把你送离季家的。”
想了想，又继续说：“你来之前，我天天跟着老头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可你来之后，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大鱼大肉，水果也是享之不尽。”
“你用你那光滑的脑仁想想，难道真以为这些东西都是老头子为了养活你，特意跑下山去买来的？”
姜晚看季无量终于冷静了下来，慢悠悠地开口吐槽，
“你们父子俩也是，一个误会存在十几年了也不解开，难道是都没长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