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白绵绵乐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虐待我的兽夫了?”

  “还有,放着跟反叛军勾结的人不处理,总是把目光放在我家后院,肖莫妮,我家的事,关你屁事。”

  肖莫妮被白绵绵骂得脸上通红。

  “你,你虐待兽夫就是不对。”

  白绵绵瞥了一眼想要跑的艾梅,一刀拦住她。

  “原来,我虐待兽夫这事,跟反叛军的事一样重要啊。”

  白绵绵一口一个反叛军,听得城主怒了。

  “好了!”

  “把这个雌性抓起来,好好审问她来我们黑土城到底要做什么!”

  城主的话算是给这件事一锤定音。

  “城主,赶走那个SS级兽人的,可是我的两个兽夫,他们都受伤了,他们保护了我们黑土城,难道就没有一点奖励?”

  白绵绵的声音不小,足够附近的人都能听见。

  “是啊是啊,要不是这个恶,不是,这个白绵绵,我们可真是生活在危险之中。”

  “给点奖励是应该的吧,都受伤了。”

  “要是没有什么奖励,以后谁还敢站出来啊。”

  城主脸上的肌肉颤动了几下。

  “奖奖奖,你们想要什么?”

  肖莫妮却是尖叫一声。

  “阿父,怎么可以这样!”

  “她一个虐待兽夫的人,怎么可以给她奖励!”

  白绵绵看着护卫队的人把艾梅抓走,心情很好。

  “你口口声声说我虐待兽夫,证据呢?”

  “倒是你,还想打我的兽夫,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呢。”

  说话停顿的瞬间,屋内,一声低吼再次响起。

  白绵绵瞬间回头,看向客厅的方向。

  肖莫妮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你听,要是你没有虐待他们,他们怎么会这么痛苦!”

  白绵绵脸上却带上了一抹笑意。

  “你说,他们很痛苦?”

  裴陵缓缓走到白绵绵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

  “妻主现在可没有虐待我们,反而对我们好着呢。”

  白绵绵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搂住,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听见了没,我兽夫都说我对他们很好了,怎么,我兽夫说的话还不如你说的对?”

  肖莫妮冷哼,“谁知道你是怎么威胁的他们,照我说,你这样的恶毒雌性,就应该跟你的兽夫离婚,扔出城去自生自灭。”

  【统统,陆越没事吧?】

  【宿主,陆越没事,但是现在是重新长翅膀的关键时刻,你要是能再去给他做一次精神抚慰效果会更好。】

  闻言,白绵绵根本不想跟肖莫妮多说话,直接往里走。

  肖莫妮却是向前跑了几步。

  “你去哪,今天有我在这里,你就别想再虐待你的兽夫。”

  白绵绵不想被她耽误时间,“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白绵绵想起来什么。

  “肖莫妮,我们打个赌,就赌我是不是在虐待我的兽夫。”

  肖莫妮一下子想起来她跟阿娇打赌时候的样子。

  那次也是这样的场景,也是怀疑她在虐待裴陵,也是打了个赌。

  结果阿娇输得很惨。

  肖莫妮下意识后退一步。

  “要是我正在虐待他们,我跟他们离婚,要是我没虐待他们,你让你的兽夫给我干三天活。”

  “你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在白绵绵跟她的兽夫离婚和自己的兽夫干三天活之间,肖莫妮瞬间有了选择。

  “我跟你赌!”

  苍耳瞬间抬头看向白绵绵,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跑到了白绵绵身边。

  “妻主,你先进去吧。”

  他与白绵绵手拉手进屋的样子,让肖莫妮心里猛跳。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屋内,陆越的上衣已经碎裂,白绵绵看着陆越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和上面愈发鲜艳的荆棘玫瑰,没忍住舔了舔嘴唇。

  第二次看了,还是脸红心跳。

  白绵绵走到陆越身边,猛地发现,他的后背上有两团包,极力想要钻出来。

  【宿主,快点给这两团包进行精神抚慰,这样可以让陆越的翅膀更加强大。】

  白绵绵毫不迟疑地将双手放了上去。

  光点涌入,白绵绵只觉得手下的身体都在震颤。

  “陆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陆越抬手,抱住在他身前的白绵绵的腰,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

  白绵绵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越炙热的呼吸透过衣服,打在她的肌肤上,白绵绵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陆,陆越,你,你别……”

  她颤抖着开口,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

  陆越却是没听,脸贴得更紧了。

  白绵绵只觉得他的呼吸让她体温急速升高,她想快点结束,加大了抚慰力度。

  这一下,陆越发出一声低吟。

  他仰起头,看向白绵绵,喉结紧紧贴在她的腹部,白绵绵甚至感受到了那喉结滚动的力度。

  “妻主……”

  陆越眼神有点失焦,看向白绵绵的神态像极了白绵绵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绵绵有点不敢跟他对视,挪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了陆越眼底的泪水。

  她瞬间心软。

  “乖,很快就好。”

  话音刚落,白绵绵就感觉手底下摸到了两个毛绒绒的东西。

  她下意识抬手,一双黑色的翅膀刷地展开。

  黑眸黑发,身上缠绕着玫瑰荆棘的男人展开一双纯黑翅膀,安静地看着她的样子,让白绵绵不由地想到了“堕天使”这个名号。

  “陆越,你这是痊愈了吗?”

  白绵绵喃喃开口,却被一双黑色翅膀围住。

  陆越低头,将额头抵在白绵绵的额头上。

  “是的妻主,我已经,痊愈了。”

  翅膀制造了一个狭小密封小空间,让两人的呼吸交融,也让水果甜香更加醉人。

  陆越在她颈边深吸几口气,缓缓将她放开。

  “妻主,外面还有一堆麻烦,先解决麻烦吧。”

  白绵绵带着陆越走出大门的时候,肖莫妮已经等得不耐烦。

  她看见陆越,眼前一亮。

  “陆越,把你的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被虐待。”

  白绵绵一听这话,瞬间怒了。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屁话?”

  “让我的兽夫**服,肖莫妮,我给你脸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