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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灵偶鬼怪，比那些残魂灵偶更像“活着”，也有些邪门的本事。
童枫母亲的灵偶鬼怪，她的本事就是能打“鬼来电”。
都是因为太挂念儿子。
不过她一直被纸人周关着，只有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才能打通童枫的电话。
可因为被压着，她啥也说不出来，只能传过去些“沙沙”的纸声儿。
远山叹了口气：
“鬼怪已经不是人了，就算还念着生前的事，也多少会变。童枫**，就是太想儿子，才老想打电话，一天到晚不停地打。”
“今儿个童枫听说张辰要来这儿直播，就跟来了。他**灵偶感觉到了儿子的味儿，就挣脱了纸人周的控制。之前她给童枫打的电话，其实就是想护着儿子！”
说到这，远山顿了顿：
“那些灵偶快冲进休息室的时候，我本来想直接灭了童枫他**灵偶鬼怪，可她突然说话了，说她要保护童枫。等张辰跟纸人周杠上，灵偶们都疯了，童枫**就跑来这儿，拦着那些想害她儿子的残魂灵偶！”
远山看着童枫走到树下，蹲在灵偶前，手都哆嗦着，去碰灵偶的手。
远山以前是御玄师，见着鬼怪就恨，觉得都是坏东西。
可这些日子，他看着张辰对孤儿院那些小鬼、裘太太和远溪，还有远娆的态度，慢慢改了想法。
“也不是所有鬼怪都那么坏。你看童枫**，不就被硬逼成鬼怪了吗？可她还是护着儿子。”
他指了指童枫那边。
就在远山说话的当口，原本数不清的残魂灵偶，现在就剩小猫两三只了。
一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到处找地方躲。
有个童女灵偶，慌不择路地钻到路边一个卖丧葬用品的摊子底下，抱着头直哆嗦。
突然，一只手伸进来，拽着它的脚就给它拖了出去。
月光底下，远娆高举着铁锹，笑得那叫一个欢。
另一边，火葬场院墙角，有个书生灵偶躲在阴影里。
它脸上画的五官都扭曲了，眼睛瞪得老大，四处乱瞅。
突然，它好像感觉到了啥，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头。
黑咕隆咚里，它看见远娆那俩眼珠子，闪着光。
远娆啥也没说，抡圆了就是一锹！
还有个打扮成古代美女的灵偶，窜上院中那株年迈的槐树。
本来挺好看的，现在吓得不成样子，抱着树干直打颤，眼睛死盯着树底下。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了拍它的肩膀。
它一扭头，还没看清是啥，脸上就挨了一锹！
……
远娆彻底玩嗨了，拿着铁锹，跟这些灵偶玩起了“躲猫猫”。
要不是这些灵偶不会说话，火葬场里早就鬼哭狼嚎了。
“远娆这丫头，看着没啥特殊本事，也不会飞，可这股子猛劲儿……真有点‘僵尸王’那味儿了！”
远山忍不住夸了一句，又把目光转向了那间造灵坊，眉头拧了起来。
“这纸人周的本事，怕是已经到‘恶灵’级别了！”
他补充道，凶煞级的厉鬼，大白天也能出来晃悠，不怕阳光。
“一般来说，这鬼怪活得越久，本事就越大……可这纸人周，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咋就‘恶灵’了呢？”
远山有点想不通。
不过火葬场这边，远娆已经搞定了，他赶紧拿出平板，看张辰那边的直播。
“造灵坊里，这会儿肯定打得天翻地覆吧？”
远山心想。
可他刚打开直播，就听见张辰的声音传了出来，说的内容让他大跌眼镜……
“……现在这社会，手艺人可吃香了！你没事儿多刷刷手机，那些木匠、篾匠的视频，火得不行，都火到国外去了！你这扎纸的手艺，不比他们差，就是缺人给你宣传！”
造灵坊里头。
纸人周坐在桌子后头，两只手忙个不停，一个灵偶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样子。
张辰拿着手机，拍着他干活，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夸。
“扎灵偶咋了？扎得好，照样有人喜欢！国内要是有忌讳，你就卖给外国人！”
张辰还在那儿给纸人周出主意：
“李主任之前不也说了吗？有老外特喜欢你扎的灵偶，还想跟你学呢……”
直播间里的人，也都看呆了。
一个个都佩服纸人周的手艺，在弹幕里出主意，说让纸人周找个团队，拍短视频，国内不行就发国外去。
还有人看到了商机，说要马上过来找纸人周谈合作。
这造灵坊本来阴森森的，可在张辰那“自带美颜”的镜头下，竟然有了点温馨的感觉。
可这纸人周，看着却越来越不对劲。
它脸上开始冒汗，白的吓人的皮肤上，还出现了一块块的黑点，跟水滴在纸上似的。
它手里拿着刀和笔，眼睛却老往张辰脸上瞟。
它想把张辰的样子，给弄到眼前的灵偶上。
这对它来说，本来是小菜一碟。
可现在，对着张辰这张脸，它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它感觉，自己好像抓不住张辰的神韵，画不出他的模样！
“嗯？”
张辰发现了纸人周的异样，停下拍摄，关心地问：
“大爷，您这是咋了？哪儿不对劲吗？”
张辰琢磨着，也难怪，自己长得这么精神，五官又这么立体，一般人想抓住自己的神韵，确实不容易。
想到这，他干脆凑近了些，还来回晃了晃脑袋，好让纸人周看得更清楚。
嘴里还说着：
“大爷，您可得看准了，这灵偶可得扎好了，越像越好！有啥需要您就说……”
纸人周：“……”“大爷，您没事吧？”
张辰见纸人周迟迟没有动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又追问了一句。
“为什么……我……做不到……”
纸人周的声音，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挤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纵横，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张辰也愣住了，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
难不成……真是自己这颜值太逆天，让这老大爷无从下笔了？
“大爷，您这……是不是有点紧张了？”张辰斟酌着字句，尽量委婉地说道，“要不您再仔细端详端详？您这几十年扎灵偶的手艺，那可不是吹的，肯定能成！”
他一边说，一边暗自给纸人周打气，希望这老爷子能稳住心态。
纸人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辰的脸。
那眼神，像是要把张辰的每一根毫毛都刻进脑子里。
可让人绝望的是，还是没用！
他握着笔的手，始终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抖得跟筛糠似的，那杆笔，眼瞅着就要握不住了。
突然，纸人周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这种灵偶鬼怪，比那些残魂灵偶更像“活着”，也有些邪门的本事。
童枫母亲的灵偶鬼怪，她的本事就是能打“鬼来电”。
都是因为太挂念儿子。
不过她一直被纸人周关着，只有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才能打通童枫的电话。
可因为被压着，她啥也说不出来，只能传过去些“沙沙”的纸声儿。
远山叹了口气：
“鬼怪已经不是人了，就算还念着生前的事，也多少会变。童枫**，就是太想儿子，才老想打电话，一天到晚不停地打。”
“今儿个童枫听说张辰要来这儿直播，就跟来了。他**灵偶感觉到了儿子的味儿，就挣脱了纸人周的控制。之前她给童枫打的电话，其实就是想护着儿子！”
说到这，远山顿了顿：
“那些灵偶快冲进休息室的时候，我本来想直接灭了童枫他**灵偶鬼怪，可她突然说话了，说她要保护童枫。等张辰跟纸人周杠上，灵偶们都疯了，童枫**就跑来这儿，拦着那些想害她儿子的残魂灵偶！”
远山看着童枫走到树下，蹲在灵偶前，手都哆嗦着，去碰灵偶的手。
远山以前是御玄师，见着鬼怪就恨，觉得都是坏东西。
可这些日子，他看着张辰对孤儿院那些小鬼、裘太太和远溪，还有远娆的态度，慢慢改了想法。
“也不是所有鬼怪都那么坏。你看童枫**，不就被硬逼成鬼怪了吗？可她还是护着儿子。”
他指了指童枫那边。
就在远山说话的当口，原本数不清的残魂灵偶，现在就剩小猫两三只了。
一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到处找地方躲。
有个童女灵偶，慌不择路地钻到路边一个卖丧葬用品的摊子底下，抱着头直哆嗦。
突然，一只手伸进来，拽着它的脚就给它拖了出去。
月光底下，远娆高举着铁锹，笑得那叫一个欢。
另一边，火葬场院墙角，有个书生灵偶躲在阴影里。
它脸上画的五官都扭曲了，眼睛瞪得老大，四处乱瞅。
突然，它好像感觉到了啥，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头。
黑咕隆咚里，它看见远娆那俩眼珠子，闪着光。
远娆啥也没说，抡圆了就是一锹！
还有个打扮成古代美女的灵偶，窜上院中那株年迈的槐树。
本来挺好看的，现在吓得不成样子，抱着树干直打颤，眼睛死盯着树底下。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了拍它的肩膀。
它一扭头，还没看清是啥，脸上就挨了一锹！
……
远娆彻底玩嗨了，拿着铁锹，跟这些灵偶玩起了“躲猫猫”。
要不是这些灵偶不会说话，火葬场里早就鬼哭狼嚎了。
“远娆这丫头，看着没啥特殊本事，也不会飞，可这股子猛劲儿……真有点‘僵尸王’那味儿了！”
远山忍不住夸了一句，又把目光转向了那间造灵坊，眉头拧了起来。
“这纸人周的本事，怕是已经到‘恶灵’级别了！”
他补充道，凶煞级的厉鬼，大白天也能出来晃悠，不怕阳光。
“一般来说，这鬼怪活得越久，本事就越大……可这纸人周，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咋就‘恶灵’了呢？”
远山有点想不通。
不过火葬场这边，远娆已经搞定了，他赶紧拿出平板，看张辰那边的直播。
“造灵坊里，这会儿肯定打得天翻地覆吧？”
远山心想。
可他刚打开直播，就听见张辰的声音传了出来，说的内容让他大跌眼镜……
“……现在这社会，手艺人可吃香了！你没事儿多刷刷手机，那些木匠、篾匠的视频，火得不行，都火到国外去了！你这扎纸的手艺，不比他们差，就是缺人给你宣传！”
造灵坊里头。
纸人周坐在桌子后头，两只手忙个不停，一个灵偶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样子。
张辰拿着手机，拍着他干活，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夸。
“扎灵偶咋了？扎得好，照样有人喜欢！国内要是有忌讳，你就卖给外国人！”
张辰还在那儿给纸人周出主意：
“李主任之前不也说了吗？有老外特喜欢你扎的灵偶，还想跟你学呢……”
直播间里的人，也都看呆了。
一个个都佩服纸人周的手艺，在弹幕里出主意，说让纸人周找个团队，拍短视频，国内不行就发国外去。
还有人看到了商机，说要马上过来找纸人周谈合作。
这造灵坊本来阴森森的，可在张辰那“自带美颜”的镜头下，竟然有了点温馨的感觉。
可这纸人周，看着却越来越不对劲。
它脸上开始冒汗，白的吓人的皮肤上，还出现了一块块的黑点，跟水滴在纸上似的。
它手里拿着刀和笔，眼睛却老往张辰脸上瞟。
它想把张辰的样子，给弄到眼前的灵偶上。
这对它来说，本来是小菜一碟。
可现在，对着张辰这张脸，它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它感觉，自己好像抓不住张辰的神韵，画不出他的模样！
“嗯？”
张辰发现了纸人周的异样，停下拍摄，关心地问：
“大爷，您这是咋了？哪儿不对劲吗？”
张辰琢磨着，也难怪，自己长得这么精神，五官又这么立体，一般人想抓住自己的神韵，确实不容易。
想到这，他干脆凑近了些，还来回晃了晃脑袋，好让纸人周看得更清楚。
嘴里还说着：
“大爷，您可得看准了，这灵偶可得扎好了，越像越好！有啥需要您就说……”
纸人周：“……”“大爷，您没事吧？”
张辰见纸人周迟迟没有动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又追问了一句。
“为什么……我……做不到……”
纸人周的声音，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挤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纵横，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张辰也愣住了，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
难不成……真是自己这颜值太逆天，让这老大爷无从下笔了？
“大爷，您这……是不是有点紧张了？”张辰斟酌着字句，尽量委婉地说道，“要不您再仔细端详端详？您这几十年扎灵偶的手艺，那可不是吹的，肯定能成！”
他一边说，一边暗自给纸人周打气，希望这老爷子能稳住心态。
纸人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辰的脸。
那眼神，像是要把张辰的每一根毫毛都刻进脑子里。
可让人绝望的是，还是没用！
他握着笔的手，始终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抖得跟筛糠似的，那杆笔，眼瞅着就要握不住了。
突然，纸人周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