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明……你别……唔……”
韩姝膝盖一软，被他拎着腰才没跌跪在地上。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他，眼尾泛红，眼睛里水汽朦胧，浸满强制□□后的潮湿。
衣衫不乱，却已完成了一轮审讯。
久明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深谙此道，有无数种方法让她永远停留在巅峰下不来，成为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的□□机器。
这个过程，他本不该有反应的，但是……
“你不信我。”韩姝带着哭腔和委屈，“我说了没有，你却不信我，还趁机欺负我。我再也不要对你好，再也不喜欢你的脸了！”
“……”
她真的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去怎样的地方。
久明最后一次抱紧她，不去管贴近的时候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体状态，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在里面，乖一点，不要乱讲话。”
韩姝微微一怔。
他用力收了收臂膀，几乎把她勒疼了，又猛地松开退后，恢复严肃冰冷的表情，“搜身结束。”
久明打开门，“请吧，姝女士。”
韩姝被关了起来。
除了换着方式问话的频率有点高，和她聊天套话的审讯专家和心理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并没有遭到任何身体或精神上的刑罚。
这不正常，绝对有很厉害的人打过招呼了。
单人间，吃的好，睡得好，身体和精神都在安静的环境里得到放松，没有书看，也没有电子产品玩，会有些无聊，但韩姝经常做平板支撑或仰卧起坐，边背各个语种的单词打发时间，还没背到一半，就又被叫去谈话去了。
那些问题翻来覆去无非想问清楚她来E国是什么目的，通过基里尔一步步接近戈利岑先生是什么目的，在访问期间和对方的统帅说了什么，传递了什么……
诸如此类。
叛国。
她又不是E国人，叛哪门子的国。
她间或在想，自己这辈子过得比上百个普通人的人生加总还要精彩。
杀人救人，杀的人比救的人多得多，去过别人一辈子也摸不着门槛的大佬私人领地，还睡过他的床，享受过最高出行规格，给顶级大佬当过左膀右臂，用大佬的钱赚自己的钱，尝过人间至甜，也经历过世间极苦，现在居然还进了监狱。
哦耶，丰富多彩的人生！
韩姝被关了十三天后，放了出来。
她被带走从头到脚洗干净，换上正常的衣服，送去了一个地方。
一路来都在密闭空间，不知道到了哪里，推开门后才发现，自己被送回了戈利岑身边。
“先生好啊。”她抬手挥了挥，“我这是终于洗脱嫌疑，彻底被放出来了，还是罪名成立，见完你之后就要被终生监禁了？”
戈利岑忙着看一摞厚厚的文件，并不抬头，“前者。”
“谢谢先生。”
“不用谢我，是久明，基里尔，梅纳特谱那两姐妹努力的结果。一两个月而已，却能让这么多人为你奔波，确如某些人所说，你真的很会笼络人心。”
“谢谢先生告诉我这些，我问刚才遇到那些人，他们都不肯回答。”韩姝忽略他最后那句话，公私分明，“但还是要郑重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签赦免书，我根本出不来。”
他终于肯抬头，放下笔，“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是的。”
他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你瘦了很多。在那里吃苦了吗？”
“没有。”韩姝摇头，“那些人都没有为难我，谢谢你护着我。
戈利岑冷淡提醒，“你一直在谢错人，这些都是久明打点交代的。”
韩姝膝盖一软，被他拎着腰才没跌跪在地上。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他，眼尾泛红，眼睛里水汽朦胧，浸满强制□□后的潮湿。
衣衫不乱，却已完成了一轮审讯。
久明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深谙此道，有无数种方法让她永远停留在巅峰下不来，成为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的□□机器。
这个过程，他本不该有反应的，但是……
“你不信我。”韩姝带着哭腔和委屈，“我说了没有，你却不信我，还趁机欺负我。我再也不要对你好，再也不喜欢你的脸了！”
“……”
她真的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去怎样的地方。
久明最后一次抱紧她，不去管贴近的时候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体状态，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在里面，乖一点，不要乱讲话。”
韩姝微微一怔。
他用力收了收臂膀，几乎把她勒疼了，又猛地松开退后，恢复严肃冰冷的表情，“搜身结束。”
久明打开门，“请吧，姝女士。”
韩姝被关了起来。
除了换着方式问话的频率有点高，和她聊天套话的审讯专家和心理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并没有遭到任何身体或精神上的刑罚。
这不正常，绝对有很厉害的人打过招呼了。
单人间，吃的好，睡得好，身体和精神都在安静的环境里得到放松，没有书看，也没有电子产品玩，会有些无聊，但韩姝经常做平板支撑或仰卧起坐，边背各个语种的单词打发时间，还没背到一半，就又被叫去谈话去了。
那些问题翻来覆去无非想问清楚她来E国是什么目的，通过基里尔一步步接近戈利岑先生是什么目的，在访问期间和对方的统帅说了什么，传递了什么……
诸如此类。
叛国。
她又不是E国人，叛哪门子的国。
她间或在想，自己这辈子过得比上百个普通人的人生加总还要精彩。
杀人救人，杀的人比救的人多得多，去过别人一辈子也摸不着门槛的大佬私人领地，还睡过他的床，享受过最高出行规格，给顶级大佬当过左膀右臂，用大佬的钱赚自己的钱，尝过人间至甜，也经历过世间极苦，现在居然还进了监狱。
哦耶，丰富多彩的人生！
韩姝被关了十三天后，放了出来。
她被带走从头到脚洗干净，换上正常的衣服，送去了一个地方。
一路来都在密闭空间，不知道到了哪里，推开门后才发现，自己被送回了戈利岑身边。
“先生好啊。”她抬手挥了挥，“我这是终于洗脱嫌疑，彻底被放出来了，还是罪名成立，见完你之后就要被终生监禁了？”
戈利岑忙着看一摞厚厚的文件，并不抬头，“前者。”
“谢谢先生。”
“不用谢我，是久明，基里尔，梅纳特谱那两姐妹努力的结果。一两个月而已，却能让这么多人为你奔波，确如某些人所说，你真的很会笼络人心。”
“谢谢先生告诉我这些，我问刚才遇到那些人，他们都不肯回答。”韩姝忽略他最后那句话，公私分明，“但还是要郑重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签赦免书，我根本出不来。”
他终于肯抬头，放下笔，“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是的。”
他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你瘦了很多。在那里吃苦了吗？”
“没有。”韩姝摇头，“那些人都没有为难我，谢谢你护着我。
戈利岑冷淡提醒，“你一直在谢错人，这些都是久明打点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