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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季昂应该喝不了这么多，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巾和撕开的杜蕾斯包装袋乱扔，不久前热闹过一场，这会儿热闹过了，大家都走了，剩他一个，正在怒火冲天地打电话。
“到底是谁发出来的机型照片？！还敢高价悬赏信息？真他娘有种！”
“当时机上的人无人生还，到底是内部出了叛徒，还是那个女人强到回忆起直升机的细节？”
“玛德！她不是重度脑震荡了吗？为什么没有失忆，还他**记那么清楚！”
“查！我踏**让你赶紧查清楚！你除了向我要钱，有做成过任何一件事吗！”
“真让那女的拿到了确切的信息，她绝对会想办法弄死我！”
“杀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杀掉她。尽快，越快越好。有她在，什么下一步计划都是**！”
酒瓶放进篮子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让骂的很投入忘我的罗季昂突然反应过来包厢里还有别人。
“你，”他看着韩姝，语气森然，“滚出去。”
韩姝不太想走，她还想听听这家伙打算怎么杀她。
她拎起装满空酒瓶的篮子，往门口走了几步，装成要离开的样子。
罗季昂转了个身，仰倒在皮质大沙发上，用力捏眉心和额头，“上帝啊，为什么每一件事都不顺利！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我好好做成一件事！”
韩姝开门，再关上，退回几步，停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光明正大地继续听。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罗季昂冷笑，“那算是做成了吗？**！在查过去之前，S早就躲起来了，线索已经断了！还指望基里尔用官方力量制裁他们吗？梦里可能会实现。我合理怀疑是你的手脚不干净，让S推测出了我们是谁，所以提前做了应对。”
他的语气变得幽深可怕，“你做事是越来越不行了啊……是背叛我了，还是真的变弱了，嗯？”
罗季昂的手机收音效果很好，韩姝听不到那一边的人的声音，更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她忍不住思考，这个能出动那么大火力的人是谁，和她目前收集的几条线索都不太能对得上。
虽然罗季昂把对方骂的一无是处，只会坑他的钱，韩姝却有种直觉，对方不会是个草包。
甚至……甚至很可能在拿罗季昂当枪使。
不错，今晚出来这趟，还是很有收获的。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罗季昂抬起身，手在沙发上沾上一坨黏黏糊糊的恶心液体，他嫌恶地“咦”了一声，伸手去拿抽纸要擦。
这一下直接看到韩姝。
“你……怎么还在？！我不是让你滚吗！”他已经警觉起来，“你是谁？”
他看着对方遮掩下露出的下巴，总觉得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字还没出口，韩姝已经抡起手中的瓶子，让他头上一砸。
啪！
精准命中。
罗季昂捂着脑袋摇晃两下，最后翻着白眼晕倒在沙发里。
韩姝怕他伤不够重，又补了一下。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凑到耳边听，对方用意语叫了两声：“怎么了？你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陡地噤声安静。
再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声音陌生，不是认识的人。
韩姝记下对方的音色，擦除指纹，拎起篮子，走出去，贴心地合上门。
看包厢里用过的保险套数量和满地狼籍就知道这群公子哥玩的有多花，所以里面不会有摄像头。
至于走廊里，韩姝觉得，如果真的能查到她这里来，那时候她已经把想干的都干完了。
罗季昂应该喝不了这么多，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巾和撕开的杜蕾斯包装袋乱扔，不久前热闹过一场，这会儿热闹过了，大家都走了，剩他一个，正在怒火冲天地打电话。
“到底是谁发出来的机型照片？！还敢高价悬赏信息？真他娘有种！”
“当时机上的人无人生还，到底是内部出了叛徒，还是那个女人强到回忆起直升机的细节？”
“玛德！她不是重度脑震荡了吗？为什么没有失忆，还他**记那么清楚！”
“查！我踏**让你赶紧查清楚！你除了向我要钱，有做成过任何一件事吗！”
“真让那女的拿到了确切的信息，她绝对会想办法弄死我！”
“杀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杀掉她。尽快，越快越好。有她在，什么下一步计划都是**！”
酒瓶放进篮子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让骂的很投入忘我的罗季昂突然反应过来包厢里还有别人。
“你，”他看着韩姝，语气森然，“滚出去。”
韩姝不太想走，她还想听听这家伙打算怎么杀她。
她拎起装满空酒瓶的篮子，往门口走了几步，装成要离开的样子。
罗季昂转了个身，仰倒在皮质大沙发上，用力捏眉心和额头，“上帝啊，为什么每一件事都不顺利！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我好好做成一件事！”
韩姝开门，再关上，退回几步，停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光明正大地继续听。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罗季昂冷笑，“那算是做成了吗？**！在查过去之前，S早就躲起来了，线索已经断了！还指望基里尔用官方力量制裁他们吗？梦里可能会实现。我合理怀疑是你的手脚不干净，让S推测出了我们是谁，所以提前做了应对。”
他的语气变得幽深可怕，“你做事是越来越不行了啊……是背叛我了，还是真的变弱了，嗯？”
罗季昂的手机收音效果很好，韩姝听不到那一边的人的声音，更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她忍不住思考，这个能出动那么大火力的人是谁，和她目前收集的几条线索都不太能对得上。
虽然罗季昂把对方骂的一无是处，只会坑他的钱，韩姝却有种直觉，对方不会是个草包。
甚至……甚至很可能在拿罗季昂当枪使。
不错，今晚出来这趟，还是很有收获的。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罗季昂抬起身，手在沙发上沾上一坨黏黏糊糊的恶心液体，他嫌恶地“咦”了一声，伸手去拿抽纸要擦。
这一下直接看到韩姝。
“你……怎么还在？！我不是让你滚吗！”他已经警觉起来，“你是谁？”
他看着对方遮掩下露出的下巴，总觉得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字还没出口，韩姝已经抡起手中的瓶子，让他头上一砸。
啪！
精准命中。
罗季昂捂着脑袋摇晃两下，最后翻着白眼晕倒在沙发里。
韩姝怕他伤不够重，又补了一下。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凑到耳边听，对方用意语叫了两声：“怎么了？你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陡地噤声安静。
再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声音陌生，不是认识的人。
韩姝记下对方的音色，擦除指纹，拎起篮子，走出去，贴心地合上门。
看包厢里用过的保险套数量和满地狼籍就知道这群公子哥玩的有多花，所以里面不会有摄像头。
至于走廊里，韩姝觉得，如果真的能查到她这里来，那时候她已经把想干的都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