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看，睁开你的眼睛给我仔仔细细看，看看这家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才在病房里还冷静稳重的吴观云像是发了疯一样，她捶打着妹妹，推着，压着她的脑袋地上那一堆照片和调查资料上看：“吴观雨，你该醒了，命都快没了，你**该醒了！”
地上那些照片里，有很多是周文斌跟不同的年轻女人举止非常亲昵的照片。
“你以为自己是谁？蠢货，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吗，吴观雨，你只是个工具，你明白吗，你是周家的工具，你就是个玩具，你**不清楚吗！”
她像疯了一样，又抓起她的领子，巴掌扇在妹妹身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打醒她还是纯粹发泄自己的怒气。
这些年来，她少打她了吗，为了让她看清周文斌，她少做什么了吗？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周家吗，周文斌那个蠢货跟他儿子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事情搞砸，你**还想不想活，吴观雨，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想不想活！我**就怕你惹出事情来，所以不让你跟我去医院，你好，你很好，你直接把人带到这儿来了！”
“那你呢！”
脸上火辣辣的疼，纵然吴观雨性子软，但到了这个年纪，她到底无法容忍被当个孩子一样被人扇巴掌，即便这个人是跟她同生共死过这么多次的亲姐姐。
她重重地推了吴观云一把，那双柔情的眼睛里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嘲讽来，“问你利用子行那孩子对你的感情为你做了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我，你心里没数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有什么资格？”
震惊过后，吴观云突然笑了，她冷笑着，一点点逼近吴观雨，“你问我有什么资格？你问我有没有资格……”
她再一次抓着吴观雨的头发，一上一下地晃动，又猛地压着她的身体往下，似乎要将她的脸埋进地上那些东西里，“如果不是你，我会顺顺利利地进入大学，我会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生活，我会拥有无比美好而又干净的未来，吴观雨，我会成为一个，只靠着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活着的吴观云！可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成了一个疯子，我成了一个刽子手，我成了一个靠取悦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令我无比恶心的女人，是因为你！这都是因为你！”
吴观雨被她重重地推到地上，她的额角正好磕在一个录音器地开关上，她头脑发晕，眼前发黑，一股又一股的恶心从身体里窜上来，可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录音器里的声音混杂着滋滋的电流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黄总啊，女人嘛，就是用来睡的，这有些女人嘛，睡着舒服，有些女人嘛，光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但她就是不会伺候人呀，再说了，漂亮女人遍地都是，但会伺候人的女人可不多啊……”
是周文斌的声音，她很确定，这是周文斌的声音。
“周总在这方面很有见地啊，听说周总你有个后宫，堪称后宫佳丽三千，怎么，那我就好奇了，周总，你那些佳丽，是会伺候人呐，还是长得漂亮呀？”
是陌生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浮而又粘稠的男声。
“我啊……”周文斌故意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谁的笑声又传了出来，他也跟着笑了，“我当然是都要咯，有些女人的滋味啊……”
话说一半，他用令女人发毛的，却能让男人兴奋的，秒懂的笑声代替了后面的话。
“那周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
“问！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听说你跟前有个女人，滋味儿好的很呐，这么多年，您身边莺莺燕燕换来换去，这位却一直留着，怎么，这是真睡出感情来了？”
吴观雨身体忽然一僵。
她知道，她无比确定，他们说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她，只能是她！
“她呀……”周文斌满是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录音器里似乎还传来了女人娇*哼的声音，“黄总啊，不是我说你，咱们这种人，这辈子能对谁长情？那多没意思啊，但是话说回来啊，这有的女人啊，就跟保姆一个道理，外头遍地都是，但用着可手的却少，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自然是懂的，不过周总，你家这保姆，能不能……”
“懂！懂！”周文斌刺耳的笑声从录音器里传出来，粘稠，肿胀，像一双无形的手掐着吴观雨的脖子，“等我安排，黄总，咱们好兄弟之间，什么都是可以分享滴。”
“那种好东西也可以分享？”男人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
“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一件穿久了觉得舒服的衣服罢了，有什么不能分享的，我还担心黄总你嫌弃我穿旧了呢哈哈哈哈哈……那咱们这个合同……”
后面的话吴观雨没办法再听下去了，她抓起那个录音器就朝着墙上重重地摔了过去，但吴观云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她单膝跪在地上，再一次控制着吴观雨的后颈，另一只手打开一个新的录音笔，几乎要将录音笔戳进吴观雨耳朵里去了。
“听啊，你给我听啊，你听啊！”她嘶吼着，“吴观雨，你在周家人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丢掉的破衣服！你**还不明白吗！你给我听啊，你**给我听啊！”
她一把将她推过去，吴观雨撞在墙上。
吴观云又将录音笔朝她身上打了过去，录音笔打在她眼角，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吴观雨，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她站起来，拍了拍全然皱了的衣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看你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一开始是什么死样子了。”
吴观云出去了，咔哒一声，她将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血不知道为什么从眼睛上头下来了，热乎乎，粘稠稠，猩红红的血糊住她的眼睛，流到她的嘴角，她纷杂吵闹的脑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在一片猩红中，她只听到一个男声。
那个男声说：“你好，美丽的女士，我能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那是周文斌的声音。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刚才在病房里还冷静稳重的吴观云像是发了疯一样，她捶打着妹妹，推着，压着她的脑袋地上那一堆照片和调查资料上看：“吴观雨，你该醒了，命都快没了，你**该醒了！”
地上那些照片里，有很多是周文斌跟不同的年轻女人举止非常亲昵的照片。
“你以为自己是谁？蠢货，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吗，吴观雨，你只是个工具，你明白吗，你是周家的工具，你就是个玩具，你**不清楚吗！”
她像疯了一样，又抓起她的领子，巴掌扇在妹妹身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打醒她还是纯粹发泄自己的怒气。
这些年来，她少打她了吗，为了让她看清周文斌，她少做什么了吗？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周家吗，周文斌那个蠢货跟他儿子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事情搞砸，你**还想不想活，吴观雨，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想不想活！我**就怕你惹出事情来，所以不让你跟我去医院，你好，你很好，你直接把人带到这儿来了！”
“那你呢！”
脸上火辣辣的疼，纵然吴观雨性子软，但到了这个年纪，她到底无法容忍被当个孩子一样被人扇巴掌，即便这个人是跟她同生共死过这么多次的亲姐姐。
她重重地推了吴观云一把，那双柔情的眼睛里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嘲讽来，“问你利用子行那孩子对你的感情为你做了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我，你心里没数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有什么资格？”
震惊过后，吴观云突然笑了，她冷笑着，一点点逼近吴观雨，“你问我有什么资格？你问我有没有资格……”
她再一次抓着吴观雨的头发，一上一下地晃动，又猛地压着她的身体往下，似乎要将她的脸埋进地上那些东西里，“如果不是你，我会顺顺利利地进入大学，我会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生活，我会拥有无比美好而又干净的未来，吴观雨，我会成为一个，只靠着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活着的吴观云！可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成了一个疯子，我成了一个刽子手，我成了一个靠取悦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令我无比恶心的女人，是因为你！这都是因为你！”
吴观雨被她重重地推到地上，她的额角正好磕在一个录音器地开关上，她头脑发晕，眼前发黑，一股又一股的恶心从身体里窜上来，可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录音器里的声音混杂着滋滋的电流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黄总啊，女人嘛，就是用来睡的，这有些女人嘛，睡着舒服，有些女人嘛，光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但她就是不会伺候人呀，再说了，漂亮女人遍地都是，但会伺候人的女人可不多啊……”
是周文斌的声音，她很确定，这是周文斌的声音。
“周总在这方面很有见地啊，听说周总你有个后宫，堪称后宫佳丽三千，怎么，那我就好奇了，周总，你那些佳丽，是会伺候人呐，还是长得漂亮呀？”
是陌生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浮而又粘稠的男声。
“我啊……”周文斌故意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谁的笑声又传了出来，他也跟着笑了，“我当然是都要咯，有些女人的滋味啊……”
话说一半，他用令女人发毛的，却能让男人兴奋的，秒懂的笑声代替了后面的话。
“那周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
“问！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听说你跟前有个女人，滋味儿好的很呐，这么多年，您身边莺莺燕燕换来换去，这位却一直留着，怎么，这是真睡出感情来了？”
吴观雨身体忽然一僵。
她知道，她无比确定，他们说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她，只能是她！
“她呀……”周文斌满是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录音器里似乎还传来了女人娇*哼的声音，“黄总啊，不是我说你，咱们这种人，这辈子能对谁长情？那多没意思啊，但是话说回来啊，这有的女人啊，就跟保姆一个道理，外头遍地都是，但用着可手的却少，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自然是懂的，不过周总，你家这保姆，能不能……”
“懂！懂！”周文斌刺耳的笑声从录音器里传出来，粘稠，肿胀，像一双无形的手掐着吴观雨的脖子，“等我安排，黄总，咱们好兄弟之间，什么都是可以分享滴。”
“那种好东西也可以分享？”男人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
“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一件穿久了觉得舒服的衣服罢了，有什么不能分享的，我还担心黄总你嫌弃我穿旧了呢哈哈哈哈哈……那咱们这个合同……”
后面的话吴观雨没办法再听下去了，她抓起那个录音器就朝着墙上重重地摔了过去，但吴观云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她单膝跪在地上，再一次控制着吴观雨的后颈，另一只手打开一个新的录音笔，几乎要将录音笔戳进吴观雨耳朵里去了。
“听啊，你给我听啊，你听啊！”她嘶吼着，“吴观雨，你在周家人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丢掉的破衣服！你**还不明白吗！你给我听啊，你**给我听啊！”
她一把将她推过去，吴观雨撞在墙上。
吴观云又将录音笔朝她身上打了过去，录音笔打在她眼角，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吴观雨，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她站起来，拍了拍全然皱了的衣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看你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一开始是什么死样子了。”
吴观云出去了，咔哒一声，她将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血不知道为什么从眼睛上头下来了，热乎乎，粘稠稠，猩红红的血糊住她的眼睛，流到她的嘴角，她纷杂吵闹的脑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在一片猩红中，她只听到一个男声。
那个男声说：“你好，美丽的女士，我能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那是周文斌的声音。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是她命运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