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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等啥？麻溜儿地收拾收拾，奔国外去啊！”我一拍大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儿，直接在那儿猫着，多舒坦！”
酆婉婉没接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像要把我看穿了似的。
“说实话，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待了。没劲透了！”她终于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厌倦，“认识的人里头，没几个真心待我的，背地里还嚼我舌根子。唉，说起来，我这人活得也忒失败了。我也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旮旯，重新来过。”
我心里暗骂：你这自作孽，活该！人品烂到家，谁能瞧得上你？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跟你说个事儿，”她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惊恐，“这两天还有人揍我呢，说要弄死我。我都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猜着可能是孔阳那孙子派来的。”
“啥？孔阳要弄死你？”我眼珠子瞪得溜圆，装得跟真事儿似的，“不能吧？孔阳以前不是挺稀罕你的吗？就算现在跟别的女人鬼混，也不至于要你命吧？”
酆婉婉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不懂。他那点破事儿，我手里攥着一堆呢。真撕破脸，他怕我抖搂出去。要不就是他叔的意思，他叔也想让我闭嘴。”
“孔明山？”
“可不就是他！”酆婉婉咬牙切齿，“他那点猫腻，我也捏着几个。他肯定也怕我说出去。”
“啥猫腻啊？”我急不可耐地追问，恨不得立马知道所有内幕。
心里却骂开了：酆婉婉你个浪货！八成跟孔明山也有一腿，不然咋会知道他那点破事？你可真够**的！
“这我能告诉你？”酆婉婉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告诉你了，你转头就给孔明山递消息，那我怎么办？”
“我不是……就随便问问，没想打听，”我赶紧解释，掩饰着内心的急切，“她不想说就算了。”我心想，不说拉倒，反正早晚让你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完事儿，我继续劝她：“那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想想，不行就跑国外去吧。这回可以跟着我们出去，去东南亚几个玩儿的地方转转，踅摸踅摸在哪儿落脚合适。你要是能一把捞个两三千万，那还回来干啥？直接就在国外扎根得了，后半辈子不愁吃穿。”
她明显有点心动了，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飘忽：“你让我想想吧，这事儿我之前没考虑过，有点突然。”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说：“可得好好想想啊，说不定咱俩真出国了，还能当邻居呢。”
估计是看我一个劲儿劝她出国，她又警觉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我说，你这么想让我出国，该不会是打什么歪主意吧？”
“我刚不说了么，”我一脸无辜，“还不是怕你在国内哪天被逮着了，顺藤摸瓜把我们给揪出来。”
“就因为这？”她明显不信。
“不然呢？”我反问。
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起身就走。那背影，透着一股子复杂的情绪。
我说，但愿这娘们别坏事儿。
跟酆婉婉又扯了几句闲篇，她就回去了。我赶紧给钱豹和幽鼠去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钱豹一听，乐了，觉得这事儿有门儿：
“那我得加把劲儿，吓唬吓唬她。这样，我找人把她弄河边去，假装要溺死她。这一吓，她估计就铁了心要出国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尽量快点儿，”我催促道，“回头找了潘叔叔，他还得教咱俩镇魂诀呢。”这才是眼下顶重要的事。
“嗯，我这就安排人。”钱豹信心满满。
第二天，钱豹找人演了一出戏。他找人把酆婉婉给绑了，直接拉到河边。小船悠悠荡到河中央，几个人作势要把她扔河里去。
当然了，这都是吓唬她。钱豹早就安排了几个“路过”的“好心人”，算准了时间，在“千钧一发”之际，把酆婉婉给“救”上来，还“好心”地送回了城里。
钱豹给我打电话汇报完，说这戏做的足足的，保管酆婉婉吓破胆。
我这心里也算踏实了点，只等着酆婉婉的反应了。
过了没多大会儿，估摸着酆婉婉那边也缓过神来了，我的手机响了，正是酆婉婉打来的。
电话里，她哭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变了调：
“远峰，你们到底啥时候走啊？我想通了，这鬼地方不能待了，我得去国外！那帮畜生，他们来真的啊！要不是刚才有人救我，我这会儿……我早没命了！”
“啊？啥情况啊这是？”我装得跟真事儿似的，满脸惊讶。
酆婉婉抽抽搭搭地把事儿原原本本跟我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后怕和愤怒。我当然也跟着煽风点火，说她最好赶紧走，不然真有生命危险。
她带着哭腔问我：“你说……我要不要先报个警？万一……”
“报啥警啊？你是不是傻？”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万一是孔明山找的人，你报警有个屁用！再说，万一警察查到你，再查到我，咱俩都得进去！还不如赶紧跑路，溜到国外再说，躲一阵子再说。”
“那我……那我咋跟我后头那人说啊？”酆婉婉显然是被吓懵了，完全没了主意，“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要跑路吧？他不得弄死我？”
“你就说……”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私藏了东西吗？你就说你想跟着我去国外盯着我，或者说你也想去东南亚那边旅旅游、散散心。这借口，你自己随便编一个不就行了？”
“那……那好吧，”酆婉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酆婉婉能不能搞定。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手机再次响起，我赶紧接起来，酆婉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我跟他说了，他没说啥，就让我多留个心眼，别着了你的道。他还说，让我在当地找几个人，万一有啥事，也好有个照应。”
“那你赶紧找人吧，”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催促道，“我们这边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出发。找的人可得靠谱点，别到时候出幺蛾子。”
酆婉婉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
“你说……我找我以前那些老相好行不行？我跟你哥好之前，可没少处对象。他们一个个，当年都爱我爱得不行，到现在还想着我呢！我要是叫他们跟我一块儿去，他们肯定乐颠儿的！”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娘们，出的什么馊主意！
这事儿可不妙啊！我当然不想让她找那些所谓的“老相好”。这些人对酆婉婉死心塌地，要是跟去了国外，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肯定会拼了命地护着酆婉婉，那我们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可眼下这情况，也只能先稳住她了，先把她骗出去再说。至于那些“老相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找个机会把他们给……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横，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找谁你自己定，反正人要靠谱，别关键时候掉链子，那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我找的人，绝对靠得住！”酆婉婉倒是挺有把握。
“那就好，你尽快安排吧。”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酆婉婉这边算是暂时搞定了，接下来，就是蛇子和虎莲那边了。
这俩人，我原本没抱太大希望，谁知道，事情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
那天下午，蛇子竟然主动找上了钱豹，估计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他支支吾吾地跟钱豹说了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现在欠了一**债，家里老人又病了，急需用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所以，他想豁出去，跟着钱豹干一票大的。
钱豹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把蛇子叫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兄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得想清楚了。这样吧，你回去跟虎莲商量商量，要是她也同意，你们俩就一起跟着我们干。人多力量大嘛！”
钱豹跟虎莲之前那点破事儿，蛇子心里也清楚。所以，他一听钱豹这么说，脸上就有点不太乐意。
“你别误会，”钱豹看出蛇子的心思，赶紧解释，“我跟虎莲，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再说了，这回咱们出去，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你跟虎莲才刚处上，感情还不稳当。万一你回来了，她跟别人跑了，你不得哭死？带上她，一来可以培养感情，二来也多个照应，你说是不是？”
钱豹这一番话，说得蛇子心里痒痒的。他寻思着，钱豹说得也有道理，这事儿确实得跟虎莲商量商量。
当天晚上，钱豹就给我打电话，说蛇子已经跟虎莲商量好了，两人都同意跟着我们干。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具体干什么，只是说要去云南那边，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先稳住他们，”我嘿嘿一笑，“等把他们弄到缅甸，到时候再跟他们摊牌，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钱豹问我：“那咱们啥时候出发？你跟潘叔叔那边定个时间，我好跟蛇子他们说一声。”
“酆婉婉那边，找人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儿，”我盘算着，“这样，后天出发，明天我还能在家陪陪我妈。”
“妥了！”钱豹爽快地答应，“我去跟幽鼠打声招呼，让他也准备准备。”
“那你还等啥？麻溜儿地收拾收拾，奔国外去啊！”我一拍大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儿，直接在那儿猫着，多舒坦！”
酆婉婉没接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像要把我看穿了似的。
“说实话，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待了。没劲透了！”她终于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厌倦，“认识的人里头，没几个真心待我的，背地里还嚼我舌根子。唉，说起来，我这人活得也忒失败了。我也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旮旯，重新来过。”
我心里暗骂：你这自作孽，活该！人品烂到家，谁能瞧得上你？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跟你说个事儿，”她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惊恐，“这两天还有人揍我呢，说要弄死我。我都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猜着可能是孔阳那孙子派来的。”
“啥？孔阳要弄死你？”我眼珠子瞪得溜圆，装得跟真事儿似的，“不能吧？孔阳以前不是挺稀罕你的吗？就算现在跟别的女人鬼混，也不至于要你命吧？”
酆婉婉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不懂。他那点破事儿，我手里攥着一堆呢。真撕破脸，他怕我抖搂出去。要不就是他叔的意思，他叔也想让我闭嘴。”
“孔明山？”
“可不就是他！”酆婉婉咬牙切齿，“他那点猫腻，我也捏着几个。他肯定也怕我说出去。”
“啥猫腻啊？”我急不可耐地追问，恨不得立马知道所有内幕。
心里却骂开了：酆婉婉你个浪货！八成跟孔明山也有一腿，不然咋会知道他那点破事？你可真够**的！
“这我能告诉你？”酆婉婉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告诉你了，你转头就给孔明山递消息，那我怎么办？”
“我不是……就随便问问，没想打听，”我赶紧解释，掩饰着内心的急切，“她不想说就算了。”我心想，不说拉倒，反正早晚让你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完事儿，我继续劝她：“那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想想，不行就跑国外去吧。这回可以跟着我们出去，去东南亚几个玩儿的地方转转，踅摸踅摸在哪儿落脚合适。你要是能一把捞个两三千万，那还回来干啥？直接就在国外扎根得了，后半辈子不愁吃穿。”
她明显有点心动了，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飘忽：“你让我想想吧，这事儿我之前没考虑过，有点突然。”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说：“可得好好想想啊，说不定咱俩真出国了，还能当邻居呢。”
估计是看我一个劲儿劝她出国，她又警觉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我说，你这么想让我出国，该不会是打什么歪主意吧？”
“我刚不说了么，”我一脸无辜，“还不是怕你在国内哪天被逮着了，顺藤摸瓜把我们给揪出来。”
“就因为这？”她明显不信。
“不然呢？”我反问。
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起身就走。那背影，透着一股子复杂的情绪。
我说，但愿这娘们别坏事儿。
跟酆婉婉又扯了几句闲篇，她就回去了。我赶紧给钱豹和幽鼠去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钱豹一听，乐了，觉得这事儿有门儿：
“那我得加把劲儿，吓唬吓唬她。这样，我找人把她弄河边去，假装要溺死她。这一吓，她估计就铁了心要出国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尽量快点儿，”我催促道，“回头找了潘叔叔，他还得教咱俩镇魂诀呢。”这才是眼下顶重要的事。
“嗯，我这就安排人。”钱豹信心满满。
第二天，钱豹找人演了一出戏。他找人把酆婉婉给绑了，直接拉到河边。小船悠悠荡到河中央，几个人作势要把她扔河里去。
当然了，这都是吓唬她。钱豹早就安排了几个“路过”的“好心人”，算准了时间，在“千钧一发”之际，把酆婉婉给“救”上来，还“好心”地送回了城里。
钱豹给我打电话汇报完，说这戏做的足足的，保管酆婉婉吓破胆。
我这心里也算踏实了点，只等着酆婉婉的反应了。
过了没多大会儿，估摸着酆婉婉那边也缓过神来了，我的手机响了，正是酆婉婉打来的。
电话里，她哭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变了调：
“远峰，你们到底啥时候走啊？我想通了，这鬼地方不能待了，我得去国外！那帮畜生，他们来真的啊！要不是刚才有人救我，我这会儿……我早没命了！”
“啊？啥情况啊这是？”我装得跟真事儿似的，满脸惊讶。
酆婉婉抽抽搭搭地把事儿原原本本跟我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后怕和愤怒。我当然也跟着煽风点火，说她最好赶紧走，不然真有生命危险。
她带着哭腔问我：“你说……我要不要先报个警？万一……”
“报啥警啊？你是不是傻？”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万一是孔明山找的人，你报警有个屁用！再说，万一警察查到你，再查到我，咱俩都得进去！还不如赶紧跑路，溜到国外再说，躲一阵子再说。”
“那我……那我咋跟我后头那人说啊？”酆婉婉显然是被吓懵了，完全没了主意，“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要跑路吧？他不得弄死我？”
“你就说……”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私藏了东西吗？你就说你想跟着我去国外盯着我，或者说你也想去东南亚那边旅旅游、散散心。这借口，你自己随便编一个不就行了？”
“那……那好吧，”酆婉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酆婉婉能不能搞定。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手机再次响起，我赶紧接起来，酆婉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我跟他说了，他没说啥，就让我多留个心眼，别着了你的道。他还说，让我在当地找几个人，万一有啥事，也好有个照应。”
“那你赶紧找人吧，”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催促道，“我们这边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出发。找的人可得靠谱点，别到时候出幺蛾子。”
酆婉婉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
“你说……我找我以前那些老相好行不行？我跟你哥好之前，可没少处对象。他们一个个，当年都爱我爱得不行，到现在还想着我呢！我要是叫他们跟我一块儿去，他们肯定乐颠儿的！”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娘们，出的什么馊主意！
这事儿可不妙啊！我当然不想让她找那些所谓的“老相好”。这些人对酆婉婉死心塌地，要是跟去了国外，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肯定会拼了命地护着酆婉婉，那我们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可眼下这情况，也只能先稳住她了，先把她骗出去再说。至于那些“老相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找个机会把他们给……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横，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找谁你自己定，反正人要靠谱，别关键时候掉链子，那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我找的人，绝对靠得住！”酆婉婉倒是挺有把握。
“那就好，你尽快安排吧。”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酆婉婉这边算是暂时搞定了，接下来，就是蛇子和虎莲那边了。
这俩人，我原本没抱太大希望，谁知道，事情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
那天下午，蛇子竟然主动找上了钱豹，估计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他支支吾吾地跟钱豹说了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现在欠了一**债，家里老人又病了，急需用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所以，他想豁出去，跟着钱豹干一票大的。
钱豹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把蛇子叫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兄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得想清楚了。这样吧，你回去跟虎莲商量商量，要是她也同意，你们俩就一起跟着我们干。人多力量大嘛！”
钱豹跟虎莲之前那点破事儿，蛇子心里也清楚。所以，他一听钱豹这么说，脸上就有点不太乐意。
“你别误会，”钱豹看出蛇子的心思，赶紧解释，“我跟虎莲，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再说了，这回咱们出去，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你跟虎莲才刚处上，感情还不稳当。万一你回来了，她跟别人跑了，你不得哭死？带上她，一来可以培养感情，二来也多个照应，你说是不是？”
钱豹这一番话，说得蛇子心里痒痒的。他寻思着，钱豹说得也有道理，这事儿确实得跟虎莲商量商量。
当天晚上，钱豹就给我打电话，说蛇子已经跟虎莲商量好了，两人都同意跟着我们干。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具体干什么，只是说要去云南那边，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先稳住他们，”我嘿嘿一笑，“等把他们弄到缅甸，到时候再跟他们摊牌，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钱豹问我：“那咱们啥时候出发？你跟潘叔叔那边定个时间，我好跟蛇子他们说一声。”
“酆婉婉那边，找人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儿，”我盘算着，“这样，后天出发，明天我还能在家陪陪我妈。”
“妥了！”钱豹爽快地答应，“我去跟幽鼠打声招呼，让他也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