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就服气。
“谁多管闲事了，你以为我想多管闲事啊？
我才不想管你们这些破事，你随便。”
萧安乐说完真的撑着红翡伞就走了，头也不回，看得周枫桥皱眉，觉得不可思议。
“她这是怎么回事？”
周枫桥身边也跟了一只男鬼，这个时候显出身形，摇头看着萧安乐和秦舒苒离开的方向。
“谁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针，倒是她身边跟着的那只女鬼有些意思，身上竟有功德，你说我要是吃了她会怎么样？”
周枫桥：“会魂飞魄散。
你最好给我悠着点，让你吃的是那些怨魂不是有功德的鬼魂。
那女鬼身上的功德连你都能看得清楚，你若是吃了她，哼，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书生男鬼撇嘴。
“这对主仆也是有意思的人，那女子身上功德之力可不少，你就不眼馋？”
周枫桥转头看向周府的大门。
“有些东西不是我能眼馋的了的。
你也说了，她身上的功德之力很多，那么多功德之力，我若是眼馋早把我烧死了。
这次回京，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周府不要多生事端。”
“可是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不管，你看她身上那些功德就知道她没少管闲事。”
周枫桥摇头。
“我可以和你打赌，周家没有出钱她是不会管的。”
听他这么说书生鬼了然，“钱是个好东西。”
萧安乐真的回了往生铺，没有打算继续留在那周家。
既然周家已经不用自己管，那就自己，何必叭叭的凑上去，再说又没付钱。
秦舒苒看她竟然真的回了往生铺，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真的不管了真的吗？
我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
萧安乐把她的脸拍到一旁。
“你可真是够了，你不本来就不想让我管吗？”
秦舒苒纠结了。
“可是当真不管的话，又不是你的风格呀？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没有收周家的钱？
怪了！”
萧安乐无奈。
“我说你真是够了哈，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在京城乱逛，万一被周枫桥身边的鬼煞给盯上，看我救不救你？”
“啊别啊，你不会连我也不救了吧？
别呀，咱们的关系和他能一样吗？
安乐，乐乐……。”
萧安乐被她恶心的皱眉。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救你总行了吧？
周家的事我是真的懒得管，既然那个周大小姐不想让我管，我也是不想多管闲事。
至于那周枫桥，刚才我去的时候破了周府的七煞镇，也算是已经警告过他，如果他还执意要周家满府的性命，我会出手。”
秦舒苒在她身边飘啊飘。
“我猜那个姓周的根本就不懂适可而止，肯定还会继续对周家出手，今天晚上就有结果了吧？
那我今天晚上我可不睡了。”
萧安乐好笑的看她一眼。
“好像你哪天晚上睡了似的。
你不都是白天睡觉的吗？”
“今天不一样，我就在周家附近守着，他要是真敢把周家给灭门，我第一时间回来告诉你。
西安乐忽然道：
“去找周闯和我二哥。”陶陶
秦舒苒：“啊？”
“去找周闯和我二哥，让他们两个人来对付他。
是时候考教一下他们的功课了。”
至于那个留在往生铺当起了掌柜的吴老道，萧安乐已经放弃了。
有的人资质有限，再怎么努力上限就那么高。
更不要说他这个年纪。
秦舒苒一阵风一样跑出去，去通知了萧成岭和周闯。
萧成岭和周闯，快步从外面进来。
“师父。”
“妹妹，秦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竟然还真的有人想要灭周家满门？”
周闯也是面色凝重。
“京城多年不出灭门案，如果这次真的让对方得逞，那么怕是又有的忙了。
最重要的是普通人对付不了他，如果我们也不出手的话，到时候搞不好要成为一桩庄玄案。
看来只得我们出手。
对方这会儿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要不我们去看看？”
萧安乐摊手。
“我还以为秦舒苒会直接把你们给带到周家，这件事我是不想出面管，所以才交给你们两个。
周家那边你们现在就过去吧，对方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次算是给你们的考验，周家周夫人和周大小姐我不管，其他的下人最起码得护住吧？
毕竟那些下人也都是听主子吩咐行事的。
另外周家还有嫡子，只是如今不在周府，尚在书院读书，你们得想办法把人给就下来。
具体如何操作就看你们的了。”
周闯听她这么说和萧成岭对视一眼。
“现在出京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先一起对付周枫桥，还有他身边的那只鬼煞，据说也是厉害的很。”
萧成岭一笑，拿出乾坤镜。
“怕什么，我有这个呢！”
周闯见此也拿出打魂鞭。
“这个周家，真是给我们周家人丢脸，你有乾坤八卦镜，我有打魂鞭，走！”
两人一起往周家去，周家这会儿已经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
周枫桥带着鬼煞走进周家，就家门房刚想拦就被他打飞出去。
若非身上萧安乐给的护身符护住了他，必死无疑。
周大小姐听人说有人闯进来了，立刻过来查看，见到周枫桥就皱起了眉。
“周枫桥竟然是你？”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呀？
还是说做贼心虚，不敢见到我。
告诉你们，我今天来就是来向周家索命的，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都别想逃掉。”
周大小姐听他这么说，眉头紧紧皱起。
“周乔峰你身为周家子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乔峰给呵斥住。
“闭嘴，周家子弟，我以身为周家子弟为耻。
周家，周家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一个能随时把自己的骨肉至亲送出去挡灾的人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要我看这个周家就算今天就是不毁在我手里，也会毁在别人手里。
那还不如毁在我手里，你说是吗？
我的好姐姐？”
大小姐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害怕他，害怕的连连后退。
“你要做什么？
我，我可是你大姐，我们都是一家人，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腹中就**入了柄眼匕，让他整个人瞳孔放大一脸惊骇。
“你，我是你姐，”
周枫桥轻松的拔出**，淡漠的看她一眼。
“我不稀罕，你先走一步，下一个就是你母亲，接着就是那个被你们保护的很好的周家嫡子！”
周大小姐听到他这话，伸手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走。
“求你，放，过，”
没有得到他的确切回答，周大小姐撑着一口气不肯闭眼。
“不放！
哈哈哈哈哈！”
周大小姐彻底闭上了眼睛，她死心了，她知道，正如同周枫桥说的那样，他是真的不会放过周海。
强大的意念支撑着她，魂魄从她的体内飞出想要跑出去，离开府，去书院告诉周海，让他不要回京城。
跟在周枫桥身边的鬼煞，似乎早就想到了周大小姐会有的动作。
就在周大小姐魂魄分出体外的那一刻，她他已经率先一步将周大小姐的魂魄给制住。
“想跑去给周海通通风报信呀，没用的，他明天一早了应该就能赶回来，到时候他正好看到你们周府满门被灭，你说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呢？
我还真是挺好奇的。”
“魔鬼你们是魔鬼。”
“这话说的，什么魔鬼不魔鬼的，如果你们周家对我家主人不好，我家主人怎么会对你们实施报复呢？
所谓有因必有果，你们的报应就是我家主人。”
说话间，周枫桥已经走到了周夫人的院子，冲上来想阻止的下人被他一剑封喉。
周夫人躺在床上已经有些浑浑噩噩，见到他来，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
周枫桥打个响指，一缕煞气从他体内飘出，周夫人忽然睁开眼睛，眼睛清澈。
然后就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周枫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死你是不是很诧异？
老天眷顾，没有让我死成，我没死，当然是回来找你们算账了。
怕吗？
怕就对了，若是不怕，那我回来的意义哪里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那嫡女已经被我杀了。
接下来你说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你那明天就要回来的儿子呢？”
周夫人颤抖着伸出手。
“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周枫桥最讨厌她这种质问的口吻。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放，放过海儿，他什么都不知道。”
周乔峰冷下脸，就因为他什么不知道，所以他才是那个最可恶的，因为他是既得利益者。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由你们为他铺好路，做好一切。
而我们这些庶子庶女，在你们眼里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我们的价值全部都是为了给他铺路。
给周府铺路。
可是凭什么呢？
我们凭什么要给他铺路呢？
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你害死了我姨娘还不够，还要把我也赶尽杀绝，呵，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会是周家的儿子？
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那么你们就谁也休想迫害到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让我绝处逢生。
所以周夫人我就是回来报仇的，下去和你女儿团聚吧！”
周夫人惊恐的看着他根本无计可施，被他一剑刺穿胸口。
周枫桥冷笑，抽回手中长剑，看着上面的血，笑了，果然有些仇就应该用血来洗。
“看看这嫣红的鲜血，多美，丑奴，去将整个周府的人都杀了，一个不留。
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给周海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给他一个惊喜。”
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他外面布置的阵法被动摇。
“是谁这么扫兴，该不会又是那个姓萧的吧？
呵呵，她不是说不管这件事吗？
看样子终究还是按耐不住。”
丑奴飞在他身前。
“就说她身上那些功德都是管闲事管来的。
我出去看看。”
丑奴说着就飘出去，片刻飞回来摔倒在地。
“不是姓萧的，是两个男人，我没见过。”
周枫桥皱眉。
“姓萧的那个女人，是我来京城之后遇到的道法最厉害的，只要不是她，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走去会会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周闯和萧成岭来的时候，萧安乐也没闲着，和秦舒苒一起，跟在他们身后也来了。
只是远远的，在周府对面的府邸顶上看着这边的情况。
以免那两个家伙没有打过周枫桥，被人家给打败了，再丢了命那可就难看了。
秦舒苒看的跃跃欲试，
“要不要我去帮忙？”
萧安乐：“他们现在二打二正好，不用你去帮忙。
等到他们不敌的时候咱们再上。
让他们历练历练，也消耗消耗周枫桥的实力。”
秦舒苒嘻嘻一笑。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他们两个，未必能够打得过那个周枫桥。
啧啧，他们两个平时都在办差，哪里有机会经常这样和高手对上。
这个周枫桥太强了。”
萧安乐示意她别说话了，看着那边的情况。
周府内，周枫桥和萧成岭和周闯已经对上。
周闯这个武阳侯世子最有发言权。
“真是给我们周家人丢脸啊！
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来把你抓起来。”
周枫桥看到周闯眼睛眯了眯。
“你虽然大家都是姓周，但是你可是武阳侯，好饿，你母亲是长公主，你我有着天壤之别，你是从小的蜜罐子里长大的。
你又怎知我所经历过的大一切？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周小侯爷，你修道时间尚短，不是我的对手，我并不想和朝廷对上，你最好自己离开。”
周闯无语。
“你在京城做出灭人满门之事，还说不想和朝廷对上，你可真是能开玩笑。
收手吧！”
周枫桥眼睛一眯。
“收手？！
你说的倒是轻松，周家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我在等他，顺便送上周家全府上下的性命，给他一份大礼。
你来了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我这是想要对付你手段多的是，就凭你们这么浅的道行，还想和我作对，呵呵！”
他说着看向萧成岭。
“我关你面相和那个姓萧的女人有点像，难道你和他是兄妹？”
萧成岭点头。
“确实没我的确是他兄长，不过也是她的徒孙。”
周枫桥嗤笑一声。
“我就说你的道行为什么这么浅，原来只是她的徒孙，就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呢？
真是麻烦！”
周枫桥嫌弃他们麻烦，就看他们的道行那么浅，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谁多管闲事了，你以为我想多管闲事啊？
我才不想管你们这些破事，你随便。”
萧安乐说完真的撑着红翡伞就走了，头也不回，看得周枫桥皱眉，觉得不可思议。
“她这是怎么回事？”
周枫桥身边也跟了一只男鬼，这个时候显出身形，摇头看着萧安乐和秦舒苒离开的方向。
“谁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针，倒是她身边跟着的那只女鬼有些意思，身上竟有功德，你说我要是吃了她会怎么样？”
周枫桥：“会魂飞魄散。
你最好给我悠着点，让你吃的是那些怨魂不是有功德的鬼魂。
那女鬼身上的功德连你都能看得清楚，你若是吃了她，哼，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书生男鬼撇嘴。
“这对主仆也是有意思的人，那女子身上功德之力可不少，你就不眼馋？”
周枫桥转头看向周府的大门。
“有些东西不是我能眼馋的了的。
你也说了，她身上的功德之力很多，那么多功德之力，我若是眼馋早把我烧死了。
这次回京，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周府不要多生事端。”
“可是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不管，你看她身上那些功德就知道她没少管闲事。”
周枫桥摇头。
“我可以和你打赌，周家没有出钱她是不会管的。”
听他这么说书生鬼了然，“钱是个好东西。”
萧安乐真的回了往生铺，没有打算继续留在那周家。
既然周家已经不用自己管，那就自己，何必叭叭的凑上去，再说又没付钱。
秦舒苒看她竟然真的回了往生铺，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真的不管了真的吗？
我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
萧安乐把她的脸拍到一旁。
“你可真是够了，你不本来就不想让我管吗？”
秦舒苒纠结了。
“可是当真不管的话，又不是你的风格呀？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没有收周家的钱？
怪了！”
萧安乐无奈。
“我说你真是够了哈，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在京城乱逛，万一被周枫桥身边的鬼煞给盯上，看我救不救你？”
“啊别啊，你不会连我也不救了吧？
别呀，咱们的关系和他能一样吗？
安乐，乐乐……。”
萧安乐被她恶心的皱眉。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救你总行了吧？
周家的事我是真的懒得管，既然那个周大小姐不想让我管，我也是不想多管闲事。
至于那周枫桥，刚才我去的时候破了周府的七煞镇，也算是已经警告过他，如果他还执意要周家满府的性命，我会出手。”
秦舒苒在她身边飘啊飘。
“我猜那个姓周的根本就不懂适可而止，肯定还会继续对周家出手，今天晚上就有结果了吧？
那我今天晚上我可不睡了。”
萧安乐好笑的看她一眼。
“好像你哪天晚上睡了似的。
你不都是白天睡觉的吗？”
“今天不一样，我就在周家附近守着，他要是真敢把周家给灭门，我第一时间回来告诉你。
西安乐忽然道：
“去找周闯和我二哥。”陶陶
秦舒苒：“啊？”
“去找周闯和我二哥，让他们两个人来对付他。
是时候考教一下他们的功课了。”
至于那个留在往生铺当起了掌柜的吴老道，萧安乐已经放弃了。
有的人资质有限，再怎么努力上限就那么高。
更不要说他这个年纪。
秦舒苒一阵风一样跑出去，去通知了萧成岭和周闯。
萧成岭和周闯，快步从外面进来。
“师父。”
“妹妹，秦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竟然还真的有人想要灭周家满门？”
周闯也是面色凝重。
“京城多年不出灭门案，如果这次真的让对方得逞，那么怕是又有的忙了。
最重要的是普通人对付不了他，如果我们也不出手的话，到时候搞不好要成为一桩庄玄案。
看来只得我们出手。
对方这会儿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要不我们去看看？”
萧安乐摊手。
“我还以为秦舒苒会直接把你们给带到周家，这件事我是不想出面管，所以才交给你们两个。
周家那边你们现在就过去吧，对方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次算是给你们的考验，周家周夫人和周大小姐我不管，其他的下人最起码得护住吧？
毕竟那些下人也都是听主子吩咐行事的。
另外周家还有嫡子，只是如今不在周府，尚在书院读书，你们得想办法把人给就下来。
具体如何操作就看你们的了。”
周闯听她这么说和萧成岭对视一眼。
“现在出京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先一起对付周枫桥，还有他身边的那只鬼煞，据说也是厉害的很。”
萧成岭一笑，拿出乾坤镜。
“怕什么，我有这个呢！”
周闯见此也拿出打魂鞭。
“这个周家，真是给我们周家人丢脸，你有乾坤八卦镜，我有打魂鞭，走！”
两人一起往周家去，周家这会儿已经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
周枫桥带着鬼煞走进周家，就家门房刚想拦就被他打飞出去。
若非身上萧安乐给的护身符护住了他，必死无疑。
周大小姐听人说有人闯进来了，立刻过来查看，见到周枫桥就皱起了眉。
“周枫桥竟然是你？”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呀？
还是说做贼心虚，不敢见到我。
告诉你们，我今天来就是来向周家索命的，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都别想逃掉。”
周大小姐听他这么说，眉头紧紧皱起。
“周乔峰你身为周家子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乔峰给呵斥住。
“闭嘴，周家子弟，我以身为周家子弟为耻。
周家，周家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一个能随时把自己的骨肉至亲送出去挡灾的人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要我看这个周家就算今天就是不毁在我手里，也会毁在别人手里。
那还不如毁在我手里，你说是吗？
我的好姐姐？”
大小姐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害怕他，害怕的连连后退。
“你要做什么？
我，我可是你大姐，我们都是一家人，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腹中就**入了柄眼匕，让他整个人瞳孔放大一脸惊骇。
“你，我是你姐，”
周枫桥轻松的拔出**，淡漠的看她一眼。
“我不稀罕，你先走一步，下一个就是你母亲，接着就是那个被你们保护的很好的周家嫡子！”
周大小姐听到他这话，伸手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走。
“求你，放，过，”
没有得到他的确切回答，周大小姐撑着一口气不肯闭眼。
“不放！
哈哈哈哈哈！”
周大小姐彻底闭上了眼睛，她死心了，她知道，正如同周枫桥说的那样，他是真的不会放过周海。
强大的意念支撑着她，魂魄从她的体内飞出想要跑出去，离开府，去书院告诉周海，让他不要回京城。
跟在周枫桥身边的鬼煞，似乎早就想到了周大小姐会有的动作。
就在周大小姐魂魄分出体外的那一刻，她他已经率先一步将周大小姐的魂魄给制住。
“想跑去给周海通通风报信呀，没用的，他明天一早了应该就能赶回来，到时候他正好看到你们周府满门被灭，你说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呢？
我还真是挺好奇的。”
“魔鬼你们是魔鬼。”
“这话说的，什么魔鬼不魔鬼的，如果你们周家对我家主人不好，我家主人怎么会对你们实施报复呢？
所谓有因必有果，你们的报应就是我家主人。”
说话间，周枫桥已经走到了周夫人的院子，冲上来想阻止的下人被他一剑封喉。
周夫人躺在床上已经有些浑浑噩噩，见到他来，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
周枫桥打个响指，一缕煞气从他体内飘出，周夫人忽然睁开眼睛，眼睛清澈。
然后就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周枫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死你是不是很诧异？
老天眷顾，没有让我死成，我没死，当然是回来找你们算账了。
怕吗？
怕就对了，若是不怕，那我回来的意义哪里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那嫡女已经被我杀了。
接下来你说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你那明天就要回来的儿子呢？”
周夫人颤抖着伸出手。
“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周枫桥最讨厌她这种质问的口吻。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放，放过海儿，他什么都不知道。”
周乔峰冷下脸，就因为他什么不知道，所以他才是那个最可恶的，因为他是既得利益者。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由你们为他铺好路，做好一切。
而我们这些庶子庶女，在你们眼里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我们的价值全部都是为了给他铺路。
给周府铺路。
可是凭什么呢？
我们凭什么要给他铺路呢？
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你害死了我姨娘还不够，还要把我也赶尽杀绝，呵，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会是周家的儿子？
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那么你们就谁也休想迫害到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让我绝处逢生。
所以周夫人我就是回来报仇的，下去和你女儿团聚吧！”
周夫人惊恐的看着他根本无计可施，被他一剑刺穿胸口。
周枫桥冷笑，抽回手中长剑，看着上面的血，笑了，果然有些仇就应该用血来洗。
“看看这嫣红的鲜血，多美，丑奴，去将整个周府的人都杀了，一个不留。
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给周海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给他一个惊喜。”
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他外面布置的阵法被动摇。
“是谁这么扫兴，该不会又是那个姓萧的吧？
呵呵，她不是说不管这件事吗？
看样子终究还是按耐不住。”
丑奴飞在他身前。
“就说她身上那些功德都是管闲事管来的。
我出去看看。”
丑奴说着就飘出去，片刻飞回来摔倒在地。
“不是姓萧的，是两个男人，我没见过。”
周枫桥皱眉。
“姓萧的那个女人，是我来京城之后遇到的道法最厉害的，只要不是她，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走去会会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周闯和萧成岭来的时候，萧安乐也没闲着，和秦舒苒一起，跟在他们身后也来了。
只是远远的，在周府对面的府邸顶上看着这边的情况。
以免那两个家伙没有打过周枫桥，被人家给打败了，再丢了命那可就难看了。
秦舒苒看的跃跃欲试，
“要不要我去帮忙？”
萧安乐：“他们现在二打二正好，不用你去帮忙。
等到他们不敌的时候咱们再上。
让他们历练历练，也消耗消耗周枫桥的实力。”
秦舒苒嘻嘻一笑。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他们两个，未必能够打得过那个周枫桥。
啧啧，他们两个平时都在办差，哪里有机会经常这样和高手对上。
这个周枫桥太强了。”
萧安乐示意她别说话了，看着那边的情况。
周府内，周枫桥和萧成岭和周闯已经对上。
周闯这个武阳侯世子最有发言权。
“真是给我们周家人丢脸啊！
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来把你抓起来。”
周枫桥看到周闯眼睛眯了眯。
“你虽然大家都是姓周，但是你可是武阳侯，好饿，你母亲是长公主，你我有着天壤之别，你是从小的蜜罐子里长大的。
你又怎知我所经历过的大一切？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周小侯爷，你修道时间尚短，不是我的对手，我并不想和朝廷对上，你最好自己离开。”
周闯无语。
“你在京城做出灭人满门之事，还说不想和朝廷对上，你可真是能开玩笑。
收手吧！”
周枫桥眼睛一眯。
“收手？！
你说的倒是轻松，周家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我在等他，顺便送上周家全府上下的性命，给他一份大礼。
你来了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我这是想要对付你手段多的是，就凭你们这么浅的道行，还想和我作对，呵呵！”
他说着看向萧成岭。
“我关你面相和那个姓萧的女人有点像，难道你和他是兄妹？”
萧成岭点头。
“确实没我的确是他兄长，不过也是她的徒孙。”
周枫桥嗤笑一声。
“我就说你的道行为什么这么浅，原来只是她的徒孙，就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呢？
真是麻烦！”
周枫桥嫌弃他们麻烦，就看他们的道行那么浅，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