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来和你谈条件,"顾云洲说道,"只要你肯承认当年的真相,我保证孩子会平安无事。"
"你凭什么保证?"林筝质问道,"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能保护谁?"
"我有太后的承诺。"顾云洲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这是太后亲笔写的懿旨,只要你配合,太后可以饶你一命,让你平安生下孩子。"
林筝接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太后真的答应了?"她不敢相信。
"太后虽然恨你当年陷害苏漪,但她更心疼孩子是无辜的,"顾云洲说道,"她答应,只要你配合,就让你离开京城,去江南或者其他地方安心生活。"
"孩子出生后,会有皇室的身份,不会受到任何歧视。"
林筝看着那份懿旨,手在颤抖。
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可是......可是我承认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你早就毁了。"顾云洲冷酷地说道,"从你决定陷害苏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现在唯一的区别是,你是选择体面地离开,保住孩子;还是选择负隅顽抗,最后连孩子也保不住。"
林筝被他的话刺痛了,眼泪滚滚而下。
"你太残忍了,"她哭道,"你明知道我别无选择,却还要这样逼我。"
"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给你一条活路,"顾云洲站起身来,"林筝,你要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若是你拒绝,等定国公府的案子审理完毕,你一样会被牵连进去。到时候,不仅你自己活不成,孩子也保不住。"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配合,至少还能为孩子争取一个未来。"
林筝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知道顾云洲说的是实话,她真的别无选择了。
"我需要一个保证,"她终于开口,声音虚弱,"我要你保证,无论我承认什么,孩子都不会受到伤害。"
"我保证。"顾云洲郑重地说道,"我以三皇子的名义起誓,只要你配合,我会保护孩子一生平安。"
"还有,"林筝继续说道,"我要离开京城后,有足够的银两生活,不能让孩子受苦。"
"这个也可以答应你,"顾云洲点头,"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足够你和孩子生活一辈子。"
林筝沉默了很久,最终长叹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为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
顾云洲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我会安排人来帮你准备供词,"他说道,"你要详细说明当年是如何设计陷害苏漪的,包括每一个细节。"
"我知道。"林筝无力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顾云洲停顿了一下,"明日太后会召集群臣,当众为苏漪正名。届时,你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当年的真相。"
"什么?"林筝猛地睁开眼睛,脸色更加苍白,"要我当众承认?"
"对,"顾云洲点头,"只有当众承认,才能彻底洗清苏漪的冤屈。"
"我......"林筝的声音在颤抖,"我做不到,我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必须做到,"顾云洲打断了她,"林筝,这是你承担责任的方式。"
"当年你当着众人的面指证苏漪,让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骂名。现在,你也要当着众人的面,还她一个清白。"
林筝咬着唇,整个人都在发抖。
让她当众承认自己陷害苏漪,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我......我真的做不到......"她哭着说道。
"你可以的,"顾云洲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为了孩子,你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想想孩子,他需要一个未来,需要一个能够抬起头做人的未来。"
"若是你现在退缩了,他这辈子都要背负着你的罪名,永远抬不起头来。"
林筝听到这话,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眼泪流得更凶了。
是啊,为了孩子,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好,"她最终点头,声音颤抖,"我答应你,我会当众承认的。"
"很好。"顾云洲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我这就去安排。"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林筝忽然叫住了他。
"王爷。"她的声音很轻。
"还有什么事?"顾云洲转过身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筝抬起头看着他,"你对苏漪......是不是一直有情?"
顾云洲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这重要吗?"他反问道。
"不重要了,"林筝苦笑,"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么拼命要为她正名,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情。"
顾云洲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回答了:"都有吧。"
"当年我没有勇气站出来为她说话,是我一辈子的遗憾。如今有机会弥补,我不想再错过了。"
"至于情......"他苦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林筝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原来,从始至终,他心里都没有她。
"你走吧,"她挥了挥手,"我会配合的。"
顾云洲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走出院子,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凉风。
事情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没过多久,几个师爷便来到林筝的院子,帮她准备详细的供词。
"林氏,请你仔细回忆,当年是如何设计陷害苏氏的?"一个师爷问道。
林筝坐在那里,眼神空洞,缓缓开口:"当年,我嫉妒苏漪......"
她开始讲述当年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说得清清楚楚。
从她如何偷了自己的明玉簪,故意藏在苏漪的房中;到她如何在众人面前表演,让所有人都相信是苏漪偷的;再到她如何与父亲定国公密谋,收买证人,编造证词......
每说一句,她的心就痛一分。
这些年来,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做的是对的,她只是在保护自己应得的东西。
但现在,当她将这一切说出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当年到底做了多么恶毒的事情。
"林氏,你说这些话时,可有人威胁你?"师爷问道。
"你凭什么保证?"林筝质问道,"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能保护谁?"
"我有太后的承诺。"顾云洲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这是太后亲笔写的懿旨,只要你配合,太后可以饶你一命,让你平安生下孩子。"
林筝接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太后真的答应了?"她不敢相信。
"太后虽然恨你当年陷害苏漪,但她更心疼孩子是无辜的,"顾云洲说道,"她答应,只要你配合,就让你离开京城,去江南或者其他地方安心生活。"
"孩子出生后,会有皇室的身份,不会受到任何歧视。"
林筝看着那份懿旨,手在颤抖。
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可是......可是我承认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你早就毁了。"顾云洲冷酷地说道,"从你决定陷害苏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现在唯一的区别是,你是选择体面地离开,保住孩子;还是选择负隅顽抗,最后连孩子也保不住。"
林筝被他的话刺痛了,眼泪滚滚而下。
"你太残忍了,"她哭道,"你明知道我别无选择,却还要这样逼我。"
"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给你一条活路,"顾云洲站起身来,"林筝,你要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若是你拒绝,等定国公府的案子审理完毕,你一样会被牵连进去。到时候,不仅你自己活不成,孩子也保不住。"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配合,至少还能为孩子争取一个未来。"
林筝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知道顾云洲说的是实话,她真的别无选择了。
"我需要一个保证,"她终于开口,声音虚弱,"我要你保证,无论我承认什么,孩子都不会受到伤害。"
"我保证。"顾云洲郑重地说道,"我以三皇子的名义起誓,只要你配合,我会保护孩子一生平安。"
"还有,"林筝继续说道,"我要离开京城后,有足够的银两生活,不能让孩子受苦。"
"这个也可以答应你,"顾云洲点头,"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足够你和孩子生活一辈子。"
林筝沉默了很久,最终长叹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为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
顾云洲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我会安排人来帮你准备供词,"他说道,"你要详细说明当年是如何设计陷害苏漪的,包括每一个细节。"
"我知道。"林筝无力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顾云洲停顿了一下,"明日太后会召集群臣,当众为苏漪正名。届时,你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当年的真相。"
"什么?"林筝猛地睁开眼睛,脸色更加苍白,"要我当众承认?"
"对,"顾云洲点头,"只有当众承认,才能彻底洗清苏漪的冤屈。"
"我......"林筝的声音在颤抖,"我做不到,我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必须做到,"顾云洲打断了她,"林筝,这是你承担责任的方式。"
"当年你当着众人的面指证苏漪,让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骂名。现在,你也要当着众人的面,还她一个清白。"
林筝咬着唇,整个人都在发抖。
让她当众承认自己陷害苏漪,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我......我真的做不到......"她哭着说道。
"你可以的,"顾云洲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为了孩子,你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想想孩子,他需要一个未来,需要一个能够抬起头做人的未来。"
"若是你现在退缩了,他这辈子都要背负着你的罪名,永远抬不起头来。"
林筝听到这话,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眼泪流得更凶了。
是啊,为了孩子,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好,"她最终点头,声音颤抖,"我答应你,我会当众承认的。"
"很好。"顾云洲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我这就去安排。"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林筝忽然叫住了他。
"王爷。"她的声音很轻。
"还有什么事?"顾云洲转过身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筝抬起头看着他,"你对苏漪......是不是一直有情?"
顾云洲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这重要吗?"他反问道。
"不重要了,"林筝苦笑,"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么拼命要为她正名,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情。"
顾云洲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回答了:"都有吧。"
"当年我没有勇气站出来为她说话,是我一辈子的遗憾。如今有机会弥补,我不想再错过了。"
"至于情......"他苦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林筝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原来,从始至终,他心里都没有她。
"你走吧,"她挥了挥手,"我会配合的。"
顾云洲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走出院子,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凉风。
事情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没过多久,几个师爷便来到林筝的院子,帮她准备详细的供词。
"林氏,请你仔细回忆,当年是如何设计陷害苏氏的?"一个师爷问道。
林筝坐在那里,眼神空洞,缓缓开口:"当年,我嫉妒苏漪......"
她开始讲述当年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说得清清楚楚。
从她如何偷了自己的明玉簪,故意藏在苏漪的房中;到她如何在众人面前表演,让所有人都相信是苏漪偷的;再到她如何与父亲定国公密谋,收买证人,编造证词......
每说一句,她的心就痛一分。
这些年来,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做的是对的,她只是在保护自己应得的东西。
但现在,当她将这一切说出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当年到底做了多么恶毒的事情。
"林氏,你说这些话时,可有人威胁你?"师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