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瑜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皇帝腾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顾锦瑜从怀中拿出一叠文书，"这是所有的证据，请父皇过目。"
太监接过文书，呈给皇帝。
皇帝翻开文书，一页页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文书中详细记录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翠儿的供词，刘福的画像，刘福与五皇子府的关系，以及顾乾越近期与朝中权臣的秘密往来。
"这……这怎么可能……"皇帝的手都在颤抖。
"父皇，"顾乾越连忙跪下，"儿臣冤枉！这些都是二哥捏造的！"
"捏造？"顾锦瑜冷笑，"那你敢说，刘福不是你府上的管事？"
"刘福确实是我府上的人，但他已经回乡了！"顾乾越辩解道，"就算他做了什么，也是他私自行动，与我无关！"
"私自行动？"顾锦瑜继续道，"那你如何解释，事发当晚，刘福回府后，你立即派人让他"回乡"？"
"而且据我调查，刘福根本没有回乡，他的尸体三天前在城外的荒山被发现了！"
这话一出，大殿中再次哗然。
顾乾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二哥，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下人？"
"因为你要灭口！"顾锦瑜步步紧逼，"刘福知道得太多，你怕他供出你来，所以将他杀人灭口！"
"父皇，儿臣还有人证。"
他拍了拍手，几个侍卫押着一个人进来。
那人正是五皇子府的一个小厮，负责跑腿的。
"说，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顾锦瑜问道。
小厮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小……小的那天晚上看到刘管事匆匆回府，直接去了书房见王爷。"
"他们在书房里说了很久，小的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听到王爷很生气，摔了茶杯。"
"然后，王爷就让刘管事立刻离开京城。当晚，刘管事就不见了。"
"第三天，小的听说刘管事死了，尸体在荒山上被发现……"
小厮说完，大殿中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顾乾越，眼神中满是怀疑。
"你……你是谁指使你这样说的？"顾乾越指着小厮，声音都在颤抖，"你撒谎！"
"小的没有撒谎！"小厮哭道，"小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受天打雷劈！"
皇帝看着这一切，脸色阴沉得可怕。
"乾越，"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一个解释！"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顾乾越慌了，"也许是刘福私自行动，然后畏罪潜逃，遇到了山匪……"
"够了！"皇帝怒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老二，你还有什么证据？"
顾锦瑜又拿出一份账本："父皇，这是五弟府中的秘密账本，记录了他近年来拉拢朝中大臣的开销。"
"兵部侍郎张弘毅、礼部尚书李文渊、御史中丞王立言，这些人都收过五弟的好处。"
"而且，五弟还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图谋不轨！"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出来，张弘毅等人脸色大变，纷纷跪地。
"皇上明察，臣等只是正常往来……"
"住口！"皇帝怒道，"正常往来需要遮遮掩掩吗？需要收受贿赂吗？"
他转向顾乾越，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乾越，朕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害兄嫂，害未出世的侄儿，拉帮结派，你……你让朕太失望了！"
"父皇……"顾乾越看到大势已去，终于放弃了挣扎。
他跪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是，是我做的！但我有什么错？"
"父皇您偏心！凭什么二哥做什么都是对的？凭什么您那么器重他？"
"我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太子！"
"可您呢？您一句话就让二哥回来，还当众赦免他，恢复他的地位！"
"您这是把太子之位内定给他了！那我呢？我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激动："我不服！我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凭什么输给一个离开京城多年的人？"
"而且，二嫂本该是我的！当年如果我先开口，如果我向您求娶，她就是我的妻子！"
"现在她怀的孩子也该是我的！太子之位也该是我的！"
这番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五皇子不仅是为了储位，还对二皇子妃有这样的心思。
顾锦瑜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五弟，你糊涂了！漪儿从来就不属于你！"
"是，她不属于我！"顾乾越惨笑道，"因为你抢走了她！你抢走了一切！"
"所以我要毁掉你的孩子，让你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畜生！"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将五皇子拿下！"
侍卫们冲上来，将顾乾越按在地上。
"还有张弘毅、李文渊、王立言，一并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是！"
顾乾越被押下去时，还在大喊："我不服！我不服！"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殿外。
皇帝瘫坐在龙椅上，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退朝。"他疲惫地挥挥手。
百官退出大殿，但所有人的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今天发生的事，将会改变整个朝廷的格局。
五皇子完了，他的党羽也完了。而二皇子，则成了最大的赢家。
顾锦瑜走出大殿，深吸了一口气。
"二哥。"顾乾越突然从后面追上来，是顾云洲。
"三弟。"顾锦瑜转身。
"恭喜二哥。"顾云洲神色复杂，"五弟自食恶果，二哥为妻儿讨回了公道。"
"多谢三弟。"顾锦瑜看着他，"三弟，我知道你也想要太子之位。但我希望，我们不要重蹈五弟的覆辙。"
"二哥放心。"顾云洲说道，"我虽然想要太子之位，但绝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如果二哥真的成为太子，那是你应得的。我心服口服。"
皇帝腾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顾锦瑜从怀中拿出一叠文书，"这是所有的证据，请父皇过目。"
太监接过文书，呈给皇帝。
皇帝翻开文书，一页页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文书中详细记录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翠儿的供词，刘福的画像，刘福与五皇子府的关系，以及顾乾越近期与朝中权臣的秘密往来。
"这……这怎么可能……"皇帝的手都在颤抖。
"父皇，"顾乾越连忙跪下，"儿臣冤枉！这些都是二哥捏造的！"
"捏造？"顾锦瑜冷笑，"那你敢说，刘福不是你府上的管事？"
"刘福确实是我府上的人，但他已经回乡了！"顾乾越辩解道，"就算他做了什么，也是他私自行动，与我无关！"
"私自行动？"顾锦瑜继续道，"那你如何解释，事发当晚，刘福回府后，你立即派人让他"回乡"？"
"而且据我调查，刘福根本没有回乡，他的尸体三天前在城外的荒山被发现了！"
这话一出，大殿中再次哗然。
顾乾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二哥，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下人？"
"因为你要灭口！"顾锦瑜步步紧逼，"刘福知道得太多，你怕他供出你来，所以将他杀人灭口！"
"父皇，儿臣还有人证。"
他拍了拍手，几个侍卫押着一个人进来。
那人正是五皇子府的一个小厮，负责跑腿的。
"说，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顾锦瑜问道。
小厮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小……小的那天晚上看到刘管事匆匆回府，直接去了书房见王爷。"
"他们在书房里说了很久，小的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听到王爷很生气，摔了茶杯。"
"然后，王爷就让刘管事立刻离开京城。当晚，刘管事就不见了。"
"第三天，小的听说刘管事死了，尸体在荒山上被发现……"
小厮说完，大殿中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顾乾越，眼神中满是怀疑。
"你……你是谁指使你这样说的？"顾乾越指着小厮，声音都在颤抖，"你撒谎！"
"小的没有撒谎！"小厮哭道，"小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受天打雷劈！"
皇帝看着这一切，脸色阴沉得可怕。
"乾越，"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一个解释！"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顾乾越慌了，"也许是刘福私自行动，然后畏罪潜逃，遇到了山匪……"
"够了！"皇帝怒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老二，你还有什么证据？"
顾锦瑜又拿出一份账本："父皇，这是五弟府中的秘密账本，记录了他近年来拉拢朝中大臣的开销。"
"兵部侍郎张弘毅、礼部尚书李文渊、御史中丞王立言，这些人都收过五弟的好处。"
"而且，五弟还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图谋不轨！"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出来，张弘毅等人脸色大变，纷纷跪地。
"皇上明察，臣等只是正常往来……"
"住口！"皇帝怒道，"正常往来需要遮遮掩掩吗？需要收受贿赂吗？"
他转向顾乾越，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乾越，朕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害兄嫂，害未出世的侄儿，拉帮结派，你……你让朕太失望了！"
"父皇……"顾乾越看到大势已去，终于放弃了挣扎。
他跪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是，是我做的！但我有什么错？"
"父皇您偏心！凭什么二哥做什么都是对的？凭什么您那么器重他？"
"我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太子！"
"可您呢？您一句话就让二哥回来，还当众赦免他，恢复他的地位！"
"您这是把太子之位内定给他了！那我呢？我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激动："我不服！我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凭什么输给一个离开京城多年的人？"
"而且，二嫂本该是我的！当年如果我先开口，如果我向您求娶，她就是我的妻子！"
"现在她怀的孩子也该是我的！太子之位也该是我的！"
这番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五皇子不仅是为了储位，还对二皇子妃有这样的心思。
顾锦瑜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五弟，你糊涂了！漪儿从来就不属于你！"
"是，她不属于我！"顾乾越惨笑道，"因为你抢走了她！你抢走了一切！"
"所以我要毁掉你的孩子，让你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畜生！"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将五皇子拿下！"
侍卫们冲上来，将顾乾越按在地上。
"还有张弘毅、李文渊、王立言，一并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是！"
顾乾越被押下去时，还在大喊："我不服！我不服！"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殿外。
皇帝瘫坐在龙椅上，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退朝。"他疲惫地挥挥手。
百官退出大殿，但所有人的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今天发生的事，将会改变整个朝廷的格局。
五皇子完了，他的党羽也完了。而二皇子，则成了最大的赢家。
顾锦瑜走出大殿，深吸了一口气。
"二哥。"顾乾越突然从后面追上来，是顾云洲。
"三弟。"顾锦瑜转身。
"恭喜二哥。"顾云洲神色复杂，"五弟自食恶果，二哥为妻儿讨回了公道。"
"多谢三弟。"顾锦瑜看着他，"三弟，我知道你也想要太子之位。但我希望，我们不要重蹈五弟的覆辙。"
"二哥放心。"顾云洲说道，"我虽然想要太子之位，但绝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如果二哥真的成为太子，那是你应得的。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