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人命,怎么折磨都行。"
"是,娘娘。"嬷嬷阴笑着退下了。
夜色渐深,皇宫中一片寂静。
而在这寂静之下,一场针对苏漪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苏漪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磨难。
慈宁宫,正殿。
老太太躺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自从被送到慈宁宫后,她的病情就一直不见好转,反而因为担心苏漪而越发严重了。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宫女端着药碗走过来,小心地说道。
老太太睁开眼睛,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汤,摇了摇头:"我不喝。"
"可是老夫人,您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宫女劝道。
"病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老太太苦笑,"我只想知道,我孙女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宫女为难地说道,"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老太太看着她。
宫女低下头,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皇太后在成宁公主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
"太后。"老太太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别动,"皇太后连忙走过去,扶着她躺下,"你身体还虚弱,不要乱动。"
"太后,漪儿她......她怎么样了?"老太太急切地问道。
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她在绣局,日子不太好过。"
"我就知道......"老太太的眼泪流了下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她。"
"若不是我中毒,她也不会冒险回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老夫人,你别这么说,"皇太后握住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
"是皇后,对不对?"老太太问道。
皇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怀疑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借着圣旨的名义,让皇帝惩处苏氏。"
"这样一来,哀家就算想帮忙,也师出无名。"
老太太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太后,能不能请您救救漪儿?"她恳求道,"她从小就没受过苦,绣局那种地方,她怎么受得了?"
"哀家知道,哀家这几日一直在想办法,"皇太后叹气道,"但皇帝下了旨意,哀家也不能强行改变。"
"只能等一个月后,再把苏氏接出来。"
"一个月......"老太太喃喃道,"一个月,她能撑得住吗?"
"会的,她一定能撑住的,"皇太后安慰道,"苏氏是个坚强的孩子,她不会轻易倒下的。"
老太太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流。
"都怪我,都怪我......"她不停地念叨着。
皇太后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也很难受。
"老夫人,你先好好休息,"她说道,"哀家会派人去绣局那边,让他们善待苏氏的。"
"多谢太后。"老太太虚弱地说道。
皇太后让宫女们好好照顾老太太,自己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老太太虚弱的样子,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老夫人,"她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哀家吗?"
老太太睁开眼睛,看着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着问道。
"哀家说的是,当年的事情,"皇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当年哀家母家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对不对?"
老太太的身体微微一颤,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是,老身当年确实在场。"她轻声说道。
"那你应该知道,云贵人是哀家的表妹,"皇太后继续说道,"也应该知道,苏氏是云贵人的女儿。"
听到这话,老太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太后,您都知道了?"她哽咽道。
"哀家最近派人调查了苏氏的身世,"皇太后说道,"发现她其实是哀家母家被抄斩的一支留下的遗孤。"
"当年哀家母家被诬陷谋逆,满门抄斩,只有云贵人逃了出来,后来生下了苏氏。"
老太太点了点头,声音颤抖:"是的,云贵人临终前,将苏氏托付给了老身,让老身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这些年,老身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不敢告诉任何人,就是怕苏氏会因此受到牵连。"
"可是没想到,老身最终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皇太后的眼眶也红了,她走过去,轻轻拍着老太太的背。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哽咽道,"若不是你这些年的保护,苏氏恐怕早就......"
"都是哀家没用,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当年母家出事,哀家在宫中自身难保,眼睁睁看着亲人被害,却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云贵人进宫,哀家以为她能够平安度日,谁知道又被皇后害死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两个老人相拥而泣,为那些逝去的亲人,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哭了许久,皇太后才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夫人,哀家问你,苏氏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她问道。
"不知道,"老太太摇头,"老身从未告诉过她,就是怕她知道了会有心理负担。"
"而且,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皇太后点了点头:"你做得对。这个秘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否则,皇后那边若是知道了,必然会对她赶尽杀绝。"
"太后,皇后为何如此恨云贵人?"老太太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当年,云贵人进宫后,深得先帝宠爱,"她缓缓说道,"先帝甚至有意要立她为贵妃。"
"这让当时还是妃子的皇后嫉妒不已,她想方设法要除掉云贵人。"
"后来,她设计陷害云贵人,说云贵人与宫外的逆贼有联系,是奸细。"
"先帝虽然不太相信,但架不住皇后不断在耳边吹风,最终还是疏远了云贵人。"
"云贵人知道自己已经失宠,而且身怀有孕,担心会被皇后害死,就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出了宫。"
"后来,她带着家中唯一的姐妹逃亡，那位姐妹生下了苏氏,但因为逃亡时受了伤,云贵人的孩子没能生下来,最终郁郁而终。"
"是,娘娘。"嬷嬷阴笑着退下了。
夜色渐深,皇宫中一片寂静。
而在这寂静之下,一场针对苏漪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苏漪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磨难。
慈宁宫,正殿。
老太太躺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自从被送到慈宁宫后,她的病情就一直不见好转,反而因为担心苏漪而越发严重了。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宫女端着药碗走过来,小心地说道。
老太太睁开眼睛,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汤,摇了摇头:"我不喝。"
"可是老夫人,您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宫女劝道。
"病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老太太苦笑,"我只想知道,我孙女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宫女为难地说道,"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老太太看着她。
宫女低下头,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皇太后在成宁公主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
"太后。"老太太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别动,"皇太后连忙走过去,扶着她躺下,"你身体还虚弱,不要乱动。"
"太后,漪儿她......她怎么样了?"老太太急切地问道。
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她在绣局,日子不太好过。"
"我就知道......"老太太的眼泪流了下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她。"
"若不是我中毒,她也不会冒险回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老夫人,你别这么说,"皇太后握住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
"是皇后,对不对?"老太太问道。
皇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怀疑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借着圣旨的名义,让皇帝惩处苏氏。"
"这样一来,哀家就算想帮忙,也师出无名。"
老太太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太后,能不能请您救救漪儿?"她恳求道,"她从小就没受过苦,绣局那种地方,她怎么受得了?"
"哀家知道,哀家这几日一直在想办法,"皇太后叹气道,"但皇帝下了旨意,哀家也不能强行改变。"
"只能等一个月后,再把苏氏接出来。"
"一个月......"老太太喃喃道,"一个月,她能撑得住吗?"
"会的,她一定能撑住的,"皇太后安慰道,"苏氏是个坚强的孩子,她不会轻易倒下的。"
老太太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流。
"都怪我,都怪我......"她不停地念叨着。
皇太后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也很难受。
"老夫人,你先好好休息,"她说道,"哀家会派人去绣局那边,让他们善待苏氏的。"
"多谢太后。"老太太虚弱地说道。
皇太后让宫女们好好照顾老太太,自己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老太太虚弱的样子,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老夫人,"她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哀家吗?"
老太太睁开眼睛,看着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着问道。
"哀家说的是,当年的事情,"皇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当年哀家母家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对不对?"
老太太的身体微微一颤,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是,老身当年确实在场。"她轻声说道。
"那你应该知道,云贵人是哀家的表妹,"皇太后继续说道,"也应该知道,苏氏是云贵人的女儿。"
听到这话,老太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太后,您都知道了?"她哽咽道。
"哀家最近派人调查了苏氏的身世,"皇太后说道,"发现她其实是哀家母家被抄斩的一支留下的遗孤。"
"当年哀家母家被诬陷谋逆,满门抄斩,只有云贵人逃了出来,后来生下了苏氏。"
老太太点了点头,声音颤抖:"是的,云贵人临终前,将苏氏托付给了老身,让老身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这些年,老身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不敢告诉任何人,就是怕苏氏会因此受到牵连。"
"可是没想到,老身最终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皇太后的眼眶也红了,她走过去,轻轻拍着老太太的背。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哽咽道,"若不是你这些年的保护,苏氏恐怕早就......"
"都是哀家没用,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当年母家出事,哀家在宫中自身难保,眼睁睁看着亲人被害,却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云贵人进宫,哀家以为她能够平安度日,谁知道又被皇后害死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两个老人相拥而泣,为那些逝去的亲人,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哭了许久,皇太后才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夫人,哀家问你,苏氏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她问道。
"不知道,"老太太摇头,"老身从未告诉过她,就是怕她知道了会有心理负担。"
"而且,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皇太后点了点头:"你做得对。这个秘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否则,皇后那边若是知道了,必然会对她赶尽杀绝。"
"太后,皇后为何如此恨云贵人?"老太太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当年,云贵人进宫后,深得先帝宠爱,"她缓缓说道,"先帝甚至有意要立她为贵妃。"
"这让当时还是妃子的皇后嫉妒不已,她想方设法要除掉云贵人。"
"后来,她设计陷害云贵人,说云贵人与宫外的逆贼有联系,是奸细。"
"先帝虽然不太相信,但架不住皇后不断在耳边吹风,最终还是疏远了云贵人。"
"云贵人知道自己已经失宠,而且身怀有孕,担心会被皇后害死,就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出了宫。"
"后来,她带着家中唯一的姐妹逃亡，那位姐妹生下了苏氏,但因为逃亡时受了伤,云贵人的孩子没能生下来,最终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