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 第138章 还要玩多久

小说: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 作者:华溪 更新时间:2025-06-15 18:20:42 源网站:2k小说网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还要玩多久

  祁淮宴看着天色变化,再晚些离开可能会堵车,便想着能早些接人回家。

  结果在过来的路上便接到了季教授的电话,说时厌安已经提起离开了研究所。

  关于时厌安的状态,季教授并未隐瞒,他竟生出了想教训那个人的念头。

  他的人也敢说三道四?

  那时他已经快到研究所了,路上人车很少,如果时厌安顺着他来的路离开的,他应是能看到的。

  但没有。

  所以,她应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没开多远便看见了她。

  是什么能让一个浑身是刺的女人伤心落魄地蹲在地上,蜷着身子,做出一副保护自己的姿态?

  显然她在害怕,在伤心,可是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们先回家吧。”

  时厌安微微抬头,下一秒却被男人抱起塞进了车后座。

  祁淮宴上了驾驶座后,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先披上,别着凉了。”

  车上空气有些潮湿,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时厌安简单披上外套,额头倚着车窗,闭上眼睛,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祁淮宴此刻可没心情和她搭话,只是专心开车。

  雨天路滑,开车可不是开玩笑的。

  时厌安只感觉头疼欲裂。

  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的,明明只是一件小事。

  这下好了,本来身体就没好彻底,又淋了暴雨,感觉又得生病。

  祁淮宴的车技很好,车身不怎么摇晃,可时厌安就是觉得头疼得很厉害。

  摇摇晃晃,天旋地转,连车速慢下来也没什么感觉。

  “安安,到家了。”

  时厌安听得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只是听得并不真切。

  忽然,车门被打开,她直接跌入了男人怀中。

  “身体没好就别逞强淋雨了。”

  回到祁家后,时厌安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折腾了,任由祁淮宴替她收拾。

  淋湿的衣服必须脱下,现在她可没法儿以“不好意思”拒绝。

  一番折腾下来便过去了两个小时,时厌安半躺在被窝里,祁淮宴取了些感冒药。

  “这些够吗?如果还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时厌安轻轻摇头:“没事,着凉头晕而已,恢复很快的。”

  吃了药后,困意很快席来。

  但时厌安强撑着没睡。

  “我好像一直都很任性,也很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好,反而给别人添了麻烦,甚至连累了别人。”

  她想起了父母的死,想起了江落落的遭遇,今天第一次有人指着她,说她违反规章制度,影响不好。

  也许她被师兄和老师保护得太好了,也给她行事了很多特权。

  实际上,她一个人什么也不是。

  “你就是因为这个难过,跑去淋雨?”

  祁淮宴看着她脸颊不正常的红,察觉到不对劲,便取来了耳温计。

  耳朵量体温,现在已经是低烧了。

  “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时厌安面露茫然,一时没明白和今天有什么关系。

  “从你想做老爷子的家庭医生时,我就觉得你很奇怪,出现得很突兀,所以我早就开始调查你了。”

  祁淮宴显然没想让她回答,继续道:“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但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异常,你开始接近我,是因为只有接近我,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时厌安迷迷糊糊地听着男人说话。

  意思她听懂了,却反应不过来他说这些的意义。

  “我的意思是,你的确很自以为是,你以为你的对手不清楚你的目的么?他早就知道你的目的不单纯了。”

  回想起来,祁淮宴对她过火的行为倒是格外容忍。

  他看着自己表演算计,一步步应证他的猜想,他心里也许很有成就感吧。

  “我想先睡会儿。”

  时厌安轻轻闭眼,不像想继续聊的样子:“今天谢谢你。”

  她没心情思考了,或许睡醒后就没事了。

  “睡吧,我守着你。”

  祁淮宴就坐在床边守着,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却并不离开。

  药效已经发挥了,她的脸颊已经没了之前那么烫。

  随后,他手机上联系季教授,询问把时厌安惹生气的那个人。

  “祁总,我研究所的研究员,你也要追究?”

  此刻季教授看着这件事也跟很发愁。

  几年过去了,实习生里难得有一位能看上眼的,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也太不划算了。

  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追究是肯定的,安安因他才受影响,安安生病,他有责任。”

  “那你想怎么样?”

  无非是提些条件,可祁淮宴会想让他做什么?

  明明是安安生病,他倒是先追究上了。

  季教授想着,怎么也得先听听他的条件。

  如果祁淮宴敢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他还真不想同意安安和他继续在一起。

  “我的要求是,你只能支持我继承祁氏,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祁氏到底是谁继承,说到底和季教授无关,他完全可以不被牵连进这场继承人的争斗中。

  可时厌安已经被牵扯进来了,研究所乃至季教授这一势力,他是不会平白拱手让人的。

  季教授看到消息,觉得有些好笑:“这次我能支持你,以后就不一定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

  和他说以后的事?这个大饼,他吃不下。

  “您不为安安考虑了吗?”

  祁淮宴思索着:“说到底,我不是很明白,你和安安无亲无故,为什么对她那么上心?”

  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遇不上像季教授这么对自己的人。

  倾囊相授,也给她去做一切的底气。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是每件事都有可以支撑的理由。”

  季教授没再解释,谈判与对方达成共识。

  做了那么多年研究,他也有累的时候。

  也许哪天他退居二线,不再以研究所的所属人自居,压力会小很多。

  时厌安睡得很不安稳。

  一会儿梦见父母,又梦见祁星澜。

  他和祁淮宴长着同样的面容,她竟无法区分。

  也许在梦里,她分辨不出来吧。

  “安安,你猜猜看,我们谁在是真正的祁淮宴?”

  她凭感觉牵住了其中一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