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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有得罪我的后果严重吗

  听完事情的原委后,杨寡妇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不会的,大哥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儿子那么老实,怎么会做这种事?”

  现在的杨师爷气的都快失去理智了。

  “你说不是他,那他人呢?”

  “我的钱呢?”

  这把杨寡妇问的哑口无言,毕竟自己也一天没看到人了。

  杨师爷有气没处撒,气的朝房门狠狠的踹了过去。

  “我就知道这个臭小子找我就没憋好屁。”

  “说是收拾那个叫四月的野丫头帮我出气,现在倒好,人没了,钱也没了。”

  听到这话,杨寡妇的眼睛突然亮了。

  “大哥,嫂子不是说是个小姑娘去的吗?你说是不是那个四月搞得鬼?”

  “这个小**人可难弄的很。”

  杨师爷蹙眉:“可是那个叫四月的根本不知道我的私房钱藏在哪儿呀?”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找呀!”

  四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把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们惊恐地转过头,就看到四月双手抱胸,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杨师爷恼羞成怒,指着四月骂道:“果然是你这个**人干的,看我不宰了你。”

  说着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四月灵活一闪,杨师爷扑了个空,差点摔个狗**。

  “还敢躲!”

  杨师爷咬着牙从后腰处掏出一把**,朝四月就刺了过来。

  四月侧身一让,顺手抓住杨师爷的手腕,用力一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杨师爷疼得“嗷嗷”直叫。

  四月顺势一脚踢在他膝盖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说,你到底干了多少丧良心的事。”

  四月踩在杨师爷的后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掉落在地上的**被四月捡起,在杨师爷的脸上轻轻划动。

  趴在床上的杨寡妇见此情形,急忙高声叫嚷起来。

  “快来人啊,四月杀人了!”

  她这一嗓子还没喊完,一把砍刀就飞了过来,直直剁在了她面前的床板上。

  杨寡妇见这砍刀离自己也就只有一寸,顿时吓得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四月收回目光,继续在杨师爷的面前把弄着手里的**。

  “你一个文人随身带着**,看来你是存着杀人的心了。”

  杨师爷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而是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闻言,四月轻笑反问。

  “后果?”

  “有得罪我的后果严重吗?”

  说着,四月看都没看,直接把**朝杨师爷的大腿根处扎去。

  鲜红的血液顿时浸湿了他的裤子。

  “唔……”

  本应撕心裂肺的惨叫,由于四月摁着他咽喉的穴位,结果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声。

  看着他因剧烈的疼痛而颤动的身子,四月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把你所有的罪状一五一十的写出来,不然下次扎的可就不是你的大腿了。”

  说着,四月一用力,**就拔了出来。

  鲜血四溅,杨师爷疼的直翻白眼。

  “我……我……写。”

  见他终于应了,四月这才站起身在屋子里翻找出了笔墨纸砚。

  “写吧。”

  “少一样,我卸你一条腿。”

  杨师爷颤抖着双手,接过纸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纸上每落下一个字,他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四月看他哆哆嗦嗦的写了一大篇,不由得蹙起了眉。

  “收受钱财,能把逼死民女的少爷改判无罪?”

  “你一个小小的师爷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还有,你将牢中的女囚和慈幼堂的孩子贩卖出去,足有五六年的时间,你们县太爷就不过问吗?”

  “更别提将良家妇女拐卖给人伢子,好好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这些人家难道就不找吗?”

  面对四月的种种质问,杨师爷惨白着一张脸直摇头。

  “有些事情不能说,说了就没命了。”

  听到这话,四月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以为你不说就能活吗?”

  话落,杨师爷惊恐的看向了眼前这个小丫头。

  “你要杀我?”

  四月勾唇一笑:“这张纸如果张贴出去,不用我杀,你们家老爷就能把你千刀万剐了。”

  想到平日里县太爷的作为,杨师爷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一向足智多谋的杨师爷,此时已经没了主意。

  四月用手指轻点他写的那张纸。

  “把该写的写明白了,我能留你个全尸。”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杨师爷绝望的哭喊了一声。

  “报应啊!”

  随后,杨师爷颤颤巍巍的在那张纸上把这些年县令的所作所为也都写了上去。

  当最后一个字落完笔,杨师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不用四月动手,他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见人死了,四月淡定的拿起地上的那张纸,小心的吹干墨迹,叠好揣进了怀里。

  然后找来麻袋把人装了进去。

  临走前她去杨寡妇那里拿回丢出去的砍刀。

  谁知手刚落在刀把上,就被突然苏醒过来的杨寡妇给死死的攥住了。

  四月原以为她要为她大哥报仇,没想到杨寡妇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儿子呢?”

  “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四月扒开她的手,淡淡的说道。

  “他现在已经是个无根之人了,被人伢子送去军营供人玩乐。”

  听到这话,杨寡妇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过去。

  四月摁住她的脉搏,发现极其的微弱。

  看来这人就算再醒过来,也活不过三日了。

  与其多受几日折磨,不如送她一程。

  四月没有费吹灰之力,只轻轻扭了一下杨寡妇的脖子,她便咽了气。

  四月将杨寡妇的死尸装进了另一个麻袋里,用绳子扎好。

  收拾好一切的四月扛着两个麻袋连夜就出了村,直奔县城。

  月朗星稀,城门紧闭,城楼上只有几个差役守着火把打瞌睡。

  四月本想效仿影视剧里那样,把死尸吊在城门口上。

  可城门楼实在是太高了,自己又不会轻功,实在是没办法上去。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将杨师爷他们兄妹俩吊在了一旁的歪脖树上。

  并把他亲自书写的罪状贴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做好这一切的四月刚要打道回府,突然在幽深的夜色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胆敢草菅人命,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