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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院里，那热气腾腾的铜火锅一摆上桌，整个屋子的气氛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那烧得通红的果木炭在锅底噼啪作响，奶白色的骨头汤里翻滚着红枣、枸杞和当归，一股子浓郁的药膳香味儿扑面而来。
“峰哥！肉来了！”
毛驴子和二愣子抬着一个大木盆走了进来，那盆里，是刚从老宁太太那儿取回来的狍子肉。
你还真别说，老太太那手艺是真绝了！
那狍子肉被剔得干干净净，切得薄如蝉翼，一片片码在盆里，红白相间，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来来来！都坐！都别客气！”
李云峰招呼着大家伙。
老爹李大河、几个大舅哥，再加上毛驴子、二愣子、铁蛋、福娃，还有新姑爷赵刚，这帮老爷们围坐一桌。
女人们和孩子们则在另一桌，也是热闹非凡。
“下肉！下肉！”
李云峰拿起筷子，夹起一大片狍子肉，往那滚开的汤里一涮。
“十五秒！正好！”
那鲜红的肉片瞬间变色，捞出来蘸上特制的芝麻酱韭菜花，再配上点辣椒油和腐乳。
“嘶——哈！”
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鲜嫩！那叫一个滑爽！
狍子肉的鲜美在口腔里瞬间炸开，没有一丝膻味，只有那纯粹的肉香和调料的复合香味，简直要把人的舌头都给鲜掉了！
“好吃！太他**好吃了！”
毛驴子烫得直吸溜，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
“这玩意儿，比羊肉嫩，比牛肉香！绝了！”
“来！光吃肉没劲！喝酒！”
李云峰端起酒碗，那碗里盛的正是他珍藏的鹿血酒，色泽殷红，看着就带劲。
“为了咱们的好日子！干了！”
“干！”
一碗烈酒下肚，一股热流从喉咙烧到胃里，再散向四肢百骸，配合着这热气腾腾的火锅，那是把这一天的寒气都给逼了出来，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舒坦！
大家伙正吃得热火朝天，李云峰也没忘了那些没在场的兄弟。
他对正在另一桌给孩子们夹菜的淑华和娜塔莎说道：“淑华，娜塔莎，你们俩辛苦一下。”
“这肉咱们也吃不完，给那几个没来的兄弟家里送点过去。”
“毛驴子家、二愣子家、铁蛋家、福娃家，都别落下！”
“这大冷天的，让他们媳妇孩子也尝尝鲜，补补身子！”
“哎！知道了当家的！”
“放心吧当家的！我这就去！”
两个媳妇那是相当的贤惠，二话不说，拿起食盒就开始装肉。
桌上的几个兄弟一看，心里头更是热乎了。
峰哥这人，是真的局气！自己吃肉，那是绝对忘不了兄弟！跟着这样的大哥，那是真没话说！
……
就在红旗生产队这边吃着野味火锅，享受着猫冬的安逸时。
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前门大街92号大院，以及周边的几个大杂院里，却是一片离别的愁绪和对未来的憧憬。
“建国啊，这钱你拿着！到了那边别舍不得花！”
“妈知道你们那儿日子好，但出门在外，兜里有钱心里不慌！”
刘建国的妈，把一沓子零零整整的钞票硬塞进儿子的口袋里，眼圈红红的。
“妈！您这是干啥！我在那边挣得比您还多呢！这钱您留着！”
刘建国赶紧把钱推回去，脸上全是哭笑不得。
这趟回家，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衣锦还乡”。不仅给家里带回来了一百多块钱，还有那大包小裹的山货和腊肉，把街坊邻居都给羡慕坏了。
这不，眼瞅着探亲假就要结束了。
刘建国和李亚龙他们这帮知青，正在收拾着行李，准备返回那片让他们又爱又敬畏的黑土地。但这次回去，队伍可比来的时候壮大了好几倍！
“王主任！真的谢谢您了！”
一个中年汉子，紧紧握着街道办王主任的手，那是感激涕零。
“要不是您帮忙托关系，我家那二小子哪能去红旗生产队那么好的地方啊！”
王主任也是满脸笑容，心里头得意得很。自打红旗生产队的名声传开，她这街道办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全街道，甚至隔壁街道的，凡是家里有孩子到了下乡年龄的，那是削尖了脑袋想往红旗生产队钻。
为啥？那还用问吗？别的地儿是去受苦，去红旗生产队那是去享福！是去发财！
王主任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找关系又是写报告，最后硬是给李云峰那边又塞过去三十多个知青名额！
这帮新知青，那是兴高采烈，一个个背着崭新的行李，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而红旗生产队那边，李云峰也是来者不拒！只要是肯来，只要是肯干活，那就收！
为啥？因为他正愁着没人呢！明年那香肠厂、砖厂一开，那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光靠村里这千把号人，那是远远不够的！这送上门的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啊！
……
李家大院里，火锅的热气还在蒸腾着。
几杯鹿血酒下肚，大家伙的话匣子也就彻底打开了。
赵刚这小子，经过上次婚礼的洗礼，酒量虽然还是不行，但这胆子是大了不少。他端着酒碗，红着脸，主动给李云峰敬酒。
“二哥！这杯我敬您！”
“这几天在这儿，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日子，比在城里当工人舒坦多了！”
“您放心，等开了春，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绝不含糊！”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
李云峰跟他碰了一下碗一饮而尽，心里头对这个妹夫那是越来越满意。
老实肯干，还有技术，是个可造之材。
“刚子啊，你也别急。”
李云峰夹了一筷子涮好的狍子肉放进赵刚碗里。
“这厂子还没建起来，你这技术暂时也用不上。”
“不过嘛，哥也不能让你闲着。”
“我看了一下日子，过几天，我还得去趟雪城。”
一听要去雪城，毛驴子和二愣子眼睛都亮了。
“峰哥！又有活了？”
“有！而且是大家伙！”
李云峰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那股子大老板的派头又出来了。
“咱们村的肉虽然多，但也不能光留着自个儿吃，得把它变成钱，变成金条子！”
“我这又搞了一批好东西。你们记住了，这东西的来路谁问都不能说，就说是咱们的秘密渠道听见没？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坏了咱们的买卖，我扒了你们的皮！”
“放心吧峰哥！我们嘴严着呢！死也不说！”
二愣子拍着胸脯保证。
“这次，咱们玩个大的！”
李云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
“十万斤！”
“十万斤的猪肉、牛肉、羊肉！”
“咱们一次性给王厂长他们送过去！”
“**！十万斤？！”
毛驴子和二愣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这手笔也太大了吧？！那得装多少辆拖拉机啊？！
“峰哥，这么多肉，咱们村那几个困难户办的香肠作坊能用得上不？要是他们需要！”
福娃在一旁小声问了一句。
“问得好！”
李云峰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的肉，我早就单独留出来了管够！咱们这次送出去的，那是专门用来换钱换金条的！两不耽误！”
“那就好！那就好！”
“到时候，刚子，你就跟着一块去！”
李云峰看着赵刚，语重心长地说道：“一来是让你见见世面，熟悉熟悉咱们的路子。”
“二来嘛，也正好去厂里，把你那入职手续给办了！”
“虽然不是我给你安排的是技术工种，但挂个名当个采购员，一个月也白得三十多，关键是还有个工人的身份呢！以后孩子上学啥的都有好处！”
“是！二哥！我都听您的！”
赵刚那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感觉自个儿的人生就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这跟着二哥混，不仅有肉吃有钱拿，还有这么刺激的活干，那比在车间里天天拧螺丝强太多了！
“峰哥，那咱们这次去，是不是又能换不少那玩意儿回来？”
二愣子凑过来，神秘兮兮地比划了一个金条的手势。
“那是必须的！”
李云峰一想到那金灿灿的大黄鱼，心里头就一阵火热。
“这次十万斤肉，怎么也得换个百十来根回来！”
“到时候，咱们的日子那才叫真正的起飞！”
“来！为了咱们的明天！为了咱们的金条！”
“干杯！”
“干！”
这一顿火锅，从天黑吃到了半夜。
大家伙喝得是东倒西歪，但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未来的蓝图已经绘就，金光大道就在脚下。
这红旗生产队的春天，虽然还没到，但那股子万物复苏的劲头，已经在这群汉子的心里，提前生根发芽了。
吃完饭，送走了兄弟们。
李云峰回到屋里，看着那几个已经睡得东倒西歪的媳妇和孩子。
他轻轻地给每个人盖好被子，然后自个儿也躺在了炕梢上。
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闻着屋里淡淡的奶香和酒肉香。
李云峰觉得，这日子，虽然忙碌，虽然刺激，但最终的归宿，还是这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才是他奋斗的意义，这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睡吧，都好好睡吧。”
“等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又是充满了希望和奔头的一天！”
他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梦见自个儿的空间升了级，里面出现了一片金色的海洋，那全都是大黄鱼堆成的！
这日子，真他**得劲！
李家大院里，那热气腾腾的铜火锅一摆上桌，整个屋子的气氛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那烧得通红的果木炭在锅底噼啪作响，奶白色的骨头汤里翻滚着红枣、枸杞和当归，一股子浓郁的药膳香味儿扑面而来。
“峰哥！肉来了！”
毛驴子和二愣子抬着一个大木盆走了进来，那盆里，是刚从老宁太太那儿取回来的狍子肉。
你还真别说，老太太那手艺是真绝了！
那狍子肉被剔得干干净净，切得薄如蝉翼，一片片码在盆里，红白相间，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来来来！都坐！都别客气！”
李云峰招呼着大家伙。
老爹李大河、几个大舅哥，再加上毛驴子、二愣子、铁蛋、福娃，还有新姑爷赵刚，这帮老爷们围坐一桌。
女人们和孩子们则在另一桌，也是热闹非凡。
“下肉！下肉！”
李云峰拿起筷子，夹起一大片狍子肉，往那滚开的汤里一涮。
“十五秒！正好！”
那鲜红的肉片瞬间变色，捞出来蘸上特制的芝麻酱韭菜花，再配上点辣椒油和腐乳。
“嘶——哈！”
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鲜嫩！那叫一个滑爽！
狍子肉的鲜美在口腔里瞬间炸开，没有一丝膻味，只有那纯粹的肉香和调料的复合香味，简直要把人的舌头都给鲜掉了！
“好吃！太他**好吃了！”
毛驴子烫得直吸溜，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
“这玩意儿，比羊肉嫩，比牛肉香！绝了！”
“来！光吃肉没劲！喝酒！”
李云峰端起酒碗，那碗里盛的正是他珍藏的鹿血酒，色泽殷红，看着就带劲。
“为了咱们的好日子！干了！”
“干！”
一碗烈酒下肚，一股热流从喉咙烧到胃里，再散向四肢百骸，配合着这热气腾腾的火锅，那是把这一天的寒气都给逼了出来，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舒坦！
大家伙正吃得热火朝天，李云峰也没忘了那些没在场的兄弟。
他对正在另一桌给孩子们夹菜的淑华和娜塔莎说道：“淑华，娜塔莎，你们俩辛苦一下。”
“这肉咱们也吃不完，给那几个没来的兄弟家里送点过去。”
“毛驴子家、二愣子家、铁蛋家、福娃家，都别落下！”
“这大冷天的，让他们媳妇孩子也尝尝鲜，补补身子！”
“哎！知道了当家的！”
“放心吧当家的！我这就去！”
两个媳妇那是相当的贤惠，二话不说，拿起食盒就开始装肉。
桌上的几个兄弟一看，心里头更是热乎了。
峰哥这人，是真的局气！自己吃肉，那是绝对忘不了兄弟！跟着这样的大哥，那是真没话说！
……
就在红旗生产队这边吃着野味火锅，享受着猫冬的安逸时。
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前门大街92号大院，以及周边的几个大杂院里，却是一片离别的愁绪和对未来的憧憬。
“建国啊，这钱你拿着！到了那边别舍不得花！”
“妈知道你们那儿日子好，但出门在外，兜里有钱心里不慌！”
刘建国的妈，把一沓子零零整整的钞票硬塞进儿子的口袋里，眼圈红红的。
“妈！您这是干啥！我在那边挣得比您还多呢！这钱您留着！”
刘建国赶紧把钱推回去，脸上全是哭笑不得。
这趟回家，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衣锦还乡”。不仅给家里带回来了一百多块钱，还有那大包小裹的山货和腊肉，把街坊邻居都给羡慕坏了。
这不，眼瞅着探亲假就要结束了。
刘建国和李亚龙他们这帮知青，正在收拾着行李，准备返回那片让他们又爱又敬畏的黑土地。但这次回去，队伍可比来的时候壮大了好几倍！
“王主任！真的谢谢您了！”
一个中年汉子，紧紧握着街道办王主任的手，那是感激涕零。
“要不是您帮忙托关系，我家那二小子哪能去红旗生产队那么好的地方啊！”
王主任也是满脸笑容，心里头得意得很。自打红旗生产队的名声传开，她这街道办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全街道，甚至隔壁街道的，凡是家里有孩子到了下乡年龄的，那是削尖了脑袋想往红旗生产队钻。
为啥？那还用问吗？别的地儿是去受苦，去红旗生产队那是去享福！是去发财！
王主任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找关系又是写报告，最后硬是给李云峰那边又塞过去三十多个知青名额！
这帮新知青，那是兴高采烈，一个个背着崭新的行李，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而红旗生产队那边，李云峰也是来者不拒！只要是肯来，只要是肯干活，那就收！
为啥？因为他正愁着没人呢！明年那香肠厂、砖厂一开，那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光靠村里这千把号人，那是远远不够的！这送上门的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啊！
……
李家大院里，火锅的热气还在蒸腾着。
几杯鹿血酒下肚，大家伙的话匣子也就彻底打开了。
赵刚这小子，经过上次婚礼的洗礼，酒量虽然还是不行，但这胆子是大了不少。他端着酒碗，红着脸，主动给李云峰敬酒。
“二哥！这杯我敬您！”
“这几天在这儿，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日子，比在城里当工人舒坦多了！”
“您放心，等开了春，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绝不含糊！”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
李云峰跟他碰了一下碗一饮而尽，心里头对这个妹夫那是越来越满意。
老实肯干，还有技术，是个可造之材。
“刚子啊，你也别急。”
李云峰夹了一筷子涮好的狍子肉放进赵刚碗里。
“这厂子还没建起来，你这技术暂时也用不上。”
“不过嘛，哥也不能让你闲着。”
“我看了一下日子，过几天，我还得去趟雪城。”
一听要去雪城，毛驴子和二愣子眼睛都亮了。
“峰哥！又有活了？”
“有！而且是大家伙！”
李云峰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那股子大老板的派头又出来了。
“咱们村的肉虽然多，但也不能光留着自个儿吃，得把它变成钱，变成金条子！”
“我这又搞了一批好东西。你们记住了，这东西的来路谁问都不能说，就说是咱们的秘密渠道听见没？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坏了咱们的买卖，我扒了你们的皮！”
“放心吧峰哥！我们嘴严着呢！死也不说！”
二愣子拍着胸脯保证。
“这次，咱们玩个大的！”
李云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
“十万斤！”
“十万斤的猪肉、牛肉、羊肉！”
“咱们一次性给王厂长他们送过去！”
“**！十万斤？！”
毛驴子和二愣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这手笔也太大了吧？！那得装多少辆拖拉机啊？！
“峰哥，这么多肉，咱们村那几个困难户办的香肠作坊能用得上不？要是他们需要！”
福娃在一旁小声问了一句。
“问得好！”
李云峰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的肉，我早就单独留出来了管够！咱们这次送出去的，那是专门用来换钱换金条的！两不耽误！”
“那就好！那就好！”
“到时候，刚子，你就跟着一块去！”
李云峰看着赵刚，语重心长地说道：“一来是让你见见世面，熟悉熟悉咱们的路子。”
“二来嘛，也正好去厂里，把你那入职手续给办了！”
“虽然不是我给你安排的是技术工种，但挂个名当个采购员，一个月也白得三十多，关键是还有个工人的身份呢！以后孩子上学啥的都有好处！”
“是！二哥！我都听您的！”
赵刚那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感觉自个儿的人生就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这跟着二哥混，不仅有肉吃有钱拿，还有这么刺激的活干，那比在车间里天天拧螺丝强太多了！
“峰哥，那咱们这次去，是不是又能换不少那玩意儿回来？”
二愣子凑过来，神秘兮兮地比划了一个金条的手势。
“那是必须的！”
李云峰一想到那金灿灿的大黄鱼，心里头就一阵火热。
“这次十万斤肉，怎么也得换个百十来根回来！”
“到时候，咱们的日子那才叫真正的起飞！”
“来！为了咱们的明天！为了咱们的金条！”
“干杯！”
“干！”
这一顿火锅，从天黑吃到了半夜。
大家伙喝得是东倒西歪，但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未来的蓝图已经绘就，金光大道就在脚下。
这红旗生产队的春天，虽然还没到，但那股子万物复苏的劲头，已经在这群汉子的心里，提前生根发芽了。
吃完饭，送走了兄弟们。
李云峰回到屋里，看着那几个已经睡得东倒西歪的媳妇和孩子。
他轻轻地给每个人盖好被子，然后自个儿也躺在了炕梢上。
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闻着屋里淡淡的奶香和酒肉香。
李云峰觉得，这日子，虽然忙碌，虽然刺激，但最终的归宿，还是这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才是他奋斗的意义，这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睡吧，都好好睡吧。”
“等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又是充满了希望和奔头的一天！”
他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梦见自个儿的空间升了级，里面出现了一片金色的海洋，那全都是大黄鱼堆成的！
这日子，真他**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