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看向她,“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帮忙的?”

  河口金子就鬼鬼祟祟的将小脑袋凑到叶辰近前,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着叶辰的鼻腔,还别说,这味道还挺好闻的。

  “我跟你说,你不可以说出去哦,在我父皇去世之后,我们收拾他的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他留下了一本日记,在那本日记中他提到了一个人。”

  “谁?”

  “河口梅,他称呼对方为自己的姐姐,还说只要河口梅存在一日,东倭就永远是我们河口家族的。”

  叶辰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

  河口金子没察觉到这一点,接着说,“我问过我的母后,还问了我们皇室内的一些年纪大的长辈们,但是不管是谁都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说蹊跷不蹊跷?”

  叶辰心说一点都不蹊跷。

  因为河口梅告诉过他,只有河口剑知道她还活着,其他人全部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要知道,河口梅的年纪相当的离谱,那些听说过她的人也早早的都死了,现在东倭皇室内剩下的那些所谓年纪大的老前辈,在河口梅的面前都是小孩子水准的,他们能知道也就怪了。

  再加上河口梅是狐妖的关系,这件事对皇室来说绝对不体面,他们想办法抹掉河口梅的下落也就很合情合理了。

  不过叶辰还是装作好奇的问,“是很蹊跷,你父皇怎么好端端的冒出来个姐姐?那你这次来我们龙国访问,总不至于是来找那个河口梅的吧?”

  河口金子摇摇头,“当然不是,就算要找也应该是在我们东倭找,来你们龙国找算怎么回事啊,她又不可能出现在你们龙国。”

  “还有啊叶辰,我记得你会点法术的对不对?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她的下落?”

  叶辰很果断的说,“查不到,我只是会点皮毛,又不是真的神仙,再说,这种事情都这么久远了,我看啊,你就当个皇室秘闻听听算了,别太往心里去了。”

  “好吧。”河口金子也没太纠结,然后又对叶辰眨眨眼,“我还想求你办件事。”

  叶辰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老是喜欢麻烦我?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别说给我钱啊,我不缺钱。”

  河口金子犹豫一下,试探的问,“那你要不要我穿过的袜子?我们东倭很多宅男喜欢这种,你喜不喜欢?”

  叶辰一脸黑线,啪的一巴掌就敲在河口金子的脑袋上,“喜欢你妹啊,老子不是**!谁要你的臭袜子啊!”

  “我的袜子不臭!而且我是皇主,你不可以打我!”

  啪。

  叶辰又敲了一下,“我打了,怎么滴吧。”

  “你!”河口金子气鼓鼓的,随即表情一喜,露出谄媚的笑容来,“既然你打了我了,那你就得帮我这个忙,今晚你带我偷偷跑出去玩,我想去酒吧蹦迪,我想去喝酒,我在皇室呆的都快疯了。”

  叶辰没好气道,“你想都不要想,要是被你的人知道,到时候不得告我啊,你是想让我掉脑袋呢,还是希望我掉乌纱帽?”

  “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呀,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的!”河口金子眼神灼灼的看着他说。

  叶辰玩味一笑,“我是有那个本事,可是我不想冒险帮你啊,我叶辰可不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河口金子顿时委屈的小嘴一瘪,眼泪汪汪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都不知道,我父皇死了之后,我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就慌里慌张的继位当上了这个皇主,当上皇主之后,母后对我管教的更严了,每天都要让人培训我礼仪,一个礼仪弄错了,就是打手板,很疼很疼的那种。”

  “而且,大臣们虽然嘴上喊我皇主,可是他们却当着我的面前吵架,我让他们停,也没一个人停我的,你说说我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我把你当朋友才想你帮我这个忙的,结果你却这么绝情,叶辰,你真的太坏了,我讨厌死你了!”

  河口金子越说越委屈,眼泪跟黄豆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面掉。

  都说漂亮女人的眼泪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这一点都不假。

  河口金子虽然不是叶辰喜欢的类型,但是她大小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啊,这么个小美人在他面前哭泣,你说叶辰要是一点都不心疼的话那也是骗人的。

  于是叶辰就无奈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嘛?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哭了。”

  河口金子立刻停止了哭泣,但还是一抽一抽的问他,“你,你真的答应了?”

  叶辰耸耸肩,“对,我答应了,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说,只要你带我出去放松放松,别说三个,三十个我都答应你。”河口金子兴奋的抓住了叶辰的胳膊。

  叶辰就伸出三根手指来,“第一,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第二,今晚你必须一切听我的,我不让你干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干,第三,你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醉,而且最多玩到凌晨一点必须要回来。”

  “你答不答应?”

  河口金子点头如捣蒜,“答应答应,那我们几点去?”

  叶辰想了想,“晚上九点我会来找你,到时候你给你房间窗户打开,我会从那进来。”

  “那我们要翻窗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等我来找你就完事儿了。”叶辰说着,又从口袋内掏出一包餐巾纸来,“擦擦眼泪吧,不然等下要是你的人看见你在这哭,不得以为我欺负你了啊。”

  “阿里嘎多。”河口金子打开餐巾纸,抽出来两张擦擦眼泪,又像哭又像笑,“还有,刚才红豆泥私密马赛,我,我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让你见效了。”

  叶辰呵了一声,“没事儿,我不介意,而且我**照片了,你今晚敢不听我的话的话,我就直接把照片发到网上去,标题就叫东倭皇主痛哭流涕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