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傅明珠坐在病床边，给傅寒川喂水。
他才刚醒来，鼻饲管暂时还没有拔掉，按照医嘱，先让他试着喝水。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从口腔进食了，这个，也是复健的一部分。
“来。”
傅明珠拿着勺子，一点点喂他。“慢点，不着急。”
傅寒川努力**水，咽下去的时候，还是从嘴角漏了点出来。
傅凌爵握着毛巾，赶紧给他擦干了。“大哥，不着急，刚开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了。
没等他们应答，房门被推开，姚璇脚步匆匆，小跑着冲了进来。
“寒川……”
她气喘吁吁，在床前站定。
傅凌爵很是识趣，让开来，把位子让给了她。
姚璇是下了戏，从外地赶过来的，甚至连妆都没来得及卸。
一夜未睡，加上奔波，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尤其眼神，看起来仓惶又疲惫。
“寒川。”
她握住傅寒川的手，弯下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开口，声音都要碎了。
“%&……”
病床上，傅寒川嗓子眼咕哝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璇握住他的手，喃喃，“不着急，会好起来的，我等你好起来，慢慢跟我说啊。”
此情此景。
傅明珠和傅凌爵对视一眼，点点头，心领神会的同时转身，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这对爱人。
…
过了会儿，姚璇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眼皮也是肿的。
一开口，鼻音有点重。“奶奶，凌爵，寒川的情况，医生是怎么说的？”
“好孩子。”
傅明珠拉住姚璇，怕她失望，安抚她。
“医生说了，寒川的情况急不得，他能醒来已经是奇迹，后面的复健还得慢慢来啊。”
“……嗯。”
姚璇含泪，哽咽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陪着他的。”
而后，又看向傅凌爵。
“我的工作，只怕要减少，我得抽出时间来照顾寒川。”
傅明珠一听，自然是举双手赞同，压根不用傅凌爵开口。
很是欣慰的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放心吧，这事凌爵会安排的。”
拍拍姚璇的手，“寒川会好起来的，这些年辛苦你了，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是不是？”
姚璇含泪笑着，“是的，奶奶。”
当晚，傅凌爵照旧留宿在老宅。
傅凌爵端了虫草汤，送到傅明珠房间里。
“谢谢小孙子了。”
“您客气了。”
祖孙俩今天心情都好。
喝着汤，傅明珠想起来件事，“对了，寒川醒的事，你告诉妙妙了吗？”
“还没。”傅凌爵摇头。
“你真是……”
傅明珠瞪他一眼，放下汤碗，就要去拿手机。
“你不说，我来说，寒川以前是很疼妙妙的，寒川刚昏迷时，妙妙可没少照顾他……这事得告诉她……”
“奶奶。”
傅凌爵哭笑不得，拦住她，“我不是不告诉她，而是……妙妙现在不在江城。”
“不在江城？”
傅明珠讶然，“那她去哪儿了？”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还缠着她呢？”
“咳。”
傅凌爵抬手，在唇边挡了下，“您这叫什么话？我这叫追求，正当追求好吗？”
门外，姚璇刚好经过，因为房门虚掩着，她清清楚楚听到了这句。
于是，停下了脚步。
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里面。
“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傅明珠白了眼小孙子，“以前我给你安排，你非不要！人现在不肯了，你又上杆子！”
傅明珠突然想到了姚璇，不禁叹道。
“你啊，是不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就喜欢‘不喜欢你’的？”
“奶奶！”
一听这话，傅凌爵急了，“您怎么也和外人一样？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信？小璇只是我大嫂！大哥都醒了，您注意点，这种话……可不能再说了！”
他才刚醒来，鼻饲管暂时还没有拔掉，按照医嘱，先让他试着喝水。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从口腔进食了，这个，也是复健的一部分。
“来。”
傅明珠拿着勺子，一点点喂他。“慢点，不着急。”
傅寒川努力**水，咽下去的时候，还是从嘴角漏了点出来。
傅凌爵握着毛巾，赶紧给他擦干了。“大哥，不着急，刚开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了。
没等他们应答，房门被推开，姚璇脚步匆匆，小跑着冲了进来。
“寒川……”
她气喘吁吁，在床前站定。
傅凌爵很是识趣，让开来，把位子让给了她。
姚璇是下了戏，从外地赶过来的，甚至连妆都没来得及卸。
一夜未睡，加上奔波，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尤其眼神，看起来仓惶又疲惫。
“寒川。”
她握住傅寒川的手，弯下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开口，声音都要碎了。
“%&……”
病床上，傅寒川嗓子眼咕哝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璇握住他的手，喃喃，“不着急，会好起来的，我等你好起来，慢慢跟我说啊。”
此情此景。
傅明珠和傅凌爵对视一眼，点点头，心领神会的同时转身，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这对爱人。
…
过了会儿，姚璇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眼皮也是肿的。
一开口，鼻音有点重。“奶奶，凌爵，寒川的情况，医生是怎么说的？”
“好孩子。”
傅明珠拉住姚璇，怕她失望，安抚她。
“医生说了，寒川的情况急不得，他能醒来已经是奇迹，后面的复健还得慢慢来啊。”
“……嗯。”
姚璇含泪，哽咽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陪着他的。”
而后，又看向傅凌爵。
“我的工作，只怕要减少，我得抽出时间来照顾寒川。”
傅明珠一听，自然是举双手赞同，压根不用傅凌爵开口。
很是欣慰的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放心吧，这事凌爵会安排的。”
拍拍姚璇的手，“寒川会好起来的，这些年辛苦你了，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是不是？”
姚璇含泪笑着，“是的，奶奶。”
当晚，傅凌爵照旧留宿在老宅。
傅凌爵端了虫草汤，送到傅明珠房间里。
“谢谢小孙子了。”
“您客气了。”
祖孙俩今天心情都好。
喝着汤，傅明珠想起来件事，“对了，寒川醒的事，你告诉妙妙了吗？”
“还没。”傅凌爵摇头。
“你真是……”
傅明珠瞪他一眼，放下汤碗，就要去拿手机。
“你不说，我来说，寒川以前是很疼妙妙的，寒川刚昏迷时，妙妙可没少照顾他……这事得告诉她……”
“奶奶。”
傅凌爵哭笑不得，拦住她，“我不是不告诉她，而是……妙妙现在不在江城。”
“不在江城？”
傅明珠讶然，“那她去哪儿了？”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还缠着她呢？”
“咳。”
傅凌爵抬手，在唇边挡了下，“您这叫什么话？我这叫追求，正当追求好吗？”
门外，姚璇刚好经过，因为房门虚掩着，她清清楚楚听到了这句。
于是，停下了脚步。
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里面。
“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傅明珠白了眼小孙子，“以前我给你安排，你非不要！人现在不肯了，你又上杆子！”
傅明珠突然想到了姚璇，不禁叹道。
“你啊，是不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就喜欢‘不喜欢你’的？”
“奶奶！”
一听这话，傅凌爵急了，“您怎么也和外人一样？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信？小璇只是我大嫂！大哥都醒了，您注意点，这种话……可不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