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辰冷笑:“所以,你就没一点错误吗?还记得有一次你自己滚楼梯陷害我妈妈吗?”

  “那一次我爸爸打了我妈妈,我妈妈很伤心,很难过,她哭了一晚上,是抱着我哭了那一天,我永远都忘不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是怎么滚楼梯的陷害我妈买的?”

  “之后,你怎么陷害我妈妈的,都会通通报应在你身上。”

  墨夫人很震惊,那一次的事情他看到了吗?

  那个时候,墨诚逸更在乎她,他就是利用墨辰逸对她的新鲜感陷害墨砚辰的妈妈,而墨辰逸也厌烦了他顾心蕊,将计就计,伤害了顾心蕊。

  顾心蕊作为墨砚辰的妈妈,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她警告过她,只要她不出现,她就不伤害墨砚辰。

  顾心蕊真是个蠢货,很好骗。

  可是这一切,居然被墨砚辰看到了。

  他一直忍到现在,倒是和他妈妈一样的能忍。

  她只怪自己当初做的不够绝。

  墨砚辰此时才能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墨砚辰,你真像你妈妈,可是你妈妈离开你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你,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墨砚辰目光幽深冰冷,语气却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

  “不错!只要你放过砚池,我就告诉你,你妈妈在哪里?”

  墨夫人不不知道那顾心蕊在哪,但可以用这件事情拿捏墨砚辰,先把她儿子救出来再说。

  反正墨砚辰三天之内,不死也半残废。

  “李如凤,你要是知道心蕊在哪里?早就利用心蕊威胁砚辰了,还用等到此刻?”

  苍老的声音传来,墨砚辰和墨夫人都猛的回头看着老夫人。

  她满头银发,岁月在她的容颜上留下了优雅的痕迹,她七十岁了,优雅老去的面容,目光依旧有着锋锐。

  “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墨砚辰面对奶奶,声音激动又温和。

  老夫人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向他们。

  “如今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也是我该回来的时候了,免得被有些小人卑鄙无耻的抢了乔乔的功劳,还恬不知耻的霸占你妈妈的位置。”

  老夫人目光鄙夷的看着墨夫人。

  她微微一愣,听到她说的抢功劳。

  她更是震惊,声音忍不住颤抖:“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只是看着我们像跳梁小丑一样蹦跶。”

  这老太婆年轻时候在商场上叱咤风云。

  她一直以来,最忌惮的就是眼前这个老太婆。

  “哼!雕虫小技,也想瞒过我,当初将计就计,无非是因为我孙儿还没有在墨家站稳脚跟。”

  “他出国三年,暗中准备一切,三年后回来报仇,多让你们蹦跶三年,结果却让我很满意。”

  “你弄了一个宋南初跟着他出国,我也同意了,三年前我就怀疑车祸和你有关系。”

  “没想到真和你有关系,你以为安排一个女人去勾引我孙儿,你就能掌控我孙儿吗?”

  墨夫人:“……”

  她心底满是怒火,惧意,这一刻,她真的太害怕了。

  她曾经精心布控的一切,在她们眼中,什么都不是?

  “妈,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我当年是因为看着砚辰一蹶不兴,才找了一个理由 ,让宋南初跟着砚辰出国,就是为了照顾他,我并没有其他意思,至于你说的抢功劳,我这不是随便找个理由吗?”

  “如果没有这个理由,砚辰也不会带着宋南初出国不是吗?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怎么变成车祸和我有关系了。”

  没有证据,谁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老夫人声音微哑:“有没有证据?没关系,关键是你做没做过?”

  “这件事情牵连很广,你和宋南初的爸爸都已经参与了这件事了,在深入调查,不难查出幕后主使是谁?”

  “但绝对不可能是你这个猪脑子,你不过是被人当棋子利用而已。”

  当年的车祸,计划的太周密了,几大财阀都有参与,这是她这三年来查到的结果。

  不管是谁想要她孙子的命,她都会较真到底,一个一个的抓进去。

  让他们急得跳脚,她才能把所有的人都揪出来。

  墨夫人刚刚嚣张的心态,被老夫人的话瞬间浇灭,在老夫人手中,只要她认定了一件事情,没有证据,也会把她丢出去的。

  她都忘了这老太婆的狠了。

  “妈……”

  “谁是你妈?我的儿媳妇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心蕊,你这个跳蚤一样的小三,当年要不是我儿子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非你不娶,还用心蕊的生命威胁我,你觉得你能进我墨家的门吗?”

  “如今那个蠢货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轮到你和你的孩子了。”

  老夫人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温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很是慈祥。

  她那如雪的银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支翡翠簪子固定着,更增添了几分端庄与优雅。可是她说的话,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

  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挺直的脊背和从容的姿态,无不彰显着她非凡的气魄。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而有力。

  让墨夫人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甘心的怒吼:“妈,他们也是你的孙子和孙女,就算你再偏心,他们也是你墨家的血脉呀。”

  “哼!在古代他们就是外室生的庶出,也敢自称是我的孙子和孙女?我可不认。”

  “你的儿子只会赌博,你的女儿只会买奢侈品。”

  “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儿女,瞧瞧你自己,毫无正形,市侩又恶毒。能给孩子树立什么好榜样?有你这样的母亲,儿女能学好才怪!”

  墨夫人:“?”

  虽然如此,可是她的孩子可以平躺,为什么要当牛做马。

  她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现在有钱了,她想让她的儿女过轻松自在的生活,她有什么错?

  老夫人看向墨砚辰:“阿辰,把她送走?”

  墨夫人一愣,她害怕了,她不要出国,她又不懂外语:“你……你们要把我送到哪里去?”sxbiquge/read/75/759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