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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朝惊讶,“好可惜。”

  原来陶俑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吗?

  景宣帝抿抿唇,若有所思,水银?那他今后修建的帝陵,是不是也能学秦始皇的?

  解说员已经带着朝朝等人前往第二个俑坑了,第二个俑坑相对来说比较小,但展示的却是不同的陶俑类型,这里主要是武装骑兵。

  三号俑是指挥部,俑坑就更小了。

  随后,众人又去了陈列馆,朝朝近距离的看到了各种类型的陶俑,还有秦朝时候马车样式,细节方面都好清楚。

  出来后几人又去了丽山园,等全部参观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朝朝和源源明显都有些累,几人不再耽搁,直接回了酒店。

  源源瘫在车上,呼哧呼哧的喘气,“秦始皇的陵园也太大了,一圈逛下来,我人都瘦了两圈。”

  朝朝想笑,但她也认同源源说的话,“是太大了,我听说古代皇帝的陵墓都很大,还好秦始皇的地宫造的结实,那些盗墓贼都没办法进去偷拿东西。”

  “害,那是我们老祖宗厉害,我听说汉武帝的茂陵就不行了,因为陪葬的好东西太多,所以那些人没钱了就去盗他墓,没钱了就去,真是太惨了。”

  大启的百姓们,“……”

  这,确实惨了点。

  景宣帝嘴角一抽,这个历史上确实有记载,他还是知道的。

  所以他有想过,今后自己是不是薄葬更适合。

  问题是,他对外说薄葬,后人会相信吗?会不会为了验证真不真,还是会把他的墓地给撅了?

  景宣帝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就听到源源洋洋得意的说道,“幸好我们现在都是火葬,要不然就我们贺家这么有钱,肯定也会被盗墓。”

  贺哲彦敲了他的头一下,“不要胡说八道。”

  “我哪有?不要找借口打我。”源源气哼哼的,原本有些萎靡的模样瞬间就精神了。

  朝朝愣住,“火葬?什么火葬?”

  “火葬就是火葬啊,就是烧成骨灰放在骨灰盒里面,葬在公墓嘛。”

  朝朝瞪大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在上六村的时候,有人去世了,要是条件好的话,会准备好一点的棺材,将人葬在祖坟。

  要是条件不好的,也会裹一张席子,在后山挖个坑将人好好安葬。

  没有人是会将人烧成骨灰的。

  不过林兰姐姐倒是和她说过,有些人染了瘟疫或者得了会传染的病,死后可能会被烧掉。

  但,但现在……

  朝朝不太理解,大启朝的人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无法理解。

  死都死了,为什么连遗体都要毁坏?

  后世对这些未免太不讲究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表示理解,尤其是一些穷苦人家,生前都活的艰难了,哪里管的了死后的事情。

  偏偏这个时候,源源还说,“但也有好多名人直接将骨灰洒向大海的。”

  “谁啊?”朝朝下意识的问。

  源源不知道,他就是听说。于是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贺哲彦有些无奈,只能举例,“我们国家的好几位领导人,都将骨灰洒向大海。就比如邓爷爷,他的遗言便是捐献角膜,解剖遗体供医学研究,不留骨灰,撒入大海。”

  景宣帝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领导人?

  是后世的像是皇帝一样的存在吗?

  不,就算不是,地位也应该是非常崇高的。

  他居然愿意在死后让人解剖他的遗体,供医学研究,最终还要将骨灰洒向大海!

  在景宣帝看来,这简直匪夷所思。

  既然已经坐到了那个位置,手里的权利必然不小,这样的人,隆重厚葬都不为过,他怎么会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处理自己的遗体,其他人也同意吗?他的家人,他的下属,没人会阻拦他吗?

  不止景宣帝震惊,在场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目瞪口呆。

  遗体火化也就罢了,怎么,怎么还要让人解剖!

  他们自认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大启的百姓更是面面相觑,有些脑子灵敏的人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后世的生活看起来这么好这么幸福了,因为他们的领导人,好像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上。

  他们再次抬起头,看向天幕里的朝朝。

  真好,朝朝回到了这样一个时代。

  几人说话间,很快回到了酒店。

  两个孩子是真的累了,一吃完晚饭,就昏昏欲睡的。

  朝朝坚持着给简云桑打完了电话才终于睡下。

  第二天,一行人又去了大雁塔,随后体验了盛唐文化,看了演出。

  朝朝大饱眼福,大启的百姓们也涨了见识。

  原来盛唐时期是这样的,简直太美太热闹了,他们像是真的置身于盛唐的环境当中,各种景色和节目,看得他们热血沸腾起来。

  就连景宣帝,也心向往之。

  到了第三天,源源提议,暂缓景点游历,在街上到处逛逛,品尝当地的美食。

  朝朝没意见,一行人就去了热闹的美食街吃吃喝喝。

  这天下午就回来了,然而,就在众人走到酒店不远处的一条巷子时,朝朝忽然见到巷子里两个人正在打架。

  不,准确来说,一个高马大的男人,在打一个女人。

  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还想离婚?你这臭女人,我就知道你跟那男人不清不楚的,天天捧着手机,是不是就是在跟他撩骚。一天天的不老实,我打死你。”

  女人尖叫不已,一边躲一边大声辩解,“我没有,我跟阿辉是清白的,我们只是朋友。他就是我在娘家时候的邻居,是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的。你放开我,我要报警,放手啊。”

  朝朝看得很气愤,她知道,这是家暴,是非常恶劣的行为。

  之前盼盼姨的前夫就打过她,妈妈说了,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朝朝抬起头,看向贺南洲,“爸爸,我们救救那个阿姨。”

  “好。”贺南洲摸摸朝朝的脑袋,脸色冰冷的朝着两人走去,一把揪住那男人的手。

  朝朝正暗暗给爸爸打气,就突然听到阿善的声音,“朝朝,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