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书府,余稚得知霍胤登门,还特意出来迎他,“哟,今儿这是吹了什么风,把咱们摄政王都吹到尚书府了呢?”

  霍胤瞟了眼余稚,“本王是来找余尚书的!”

  “找我爹的啊?他在书房,走吧,我带你过去!”

  两人并排走在前边,西泽落后三步远的跟着!

  “再过一个时辰,我爹也去上朝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跑来尚书府一趟?”直接在宫里见不就行了么?

  “有些事儿,本王需要提前跟余尚书了解清楚,待会儿上朝的时候才可明说!”

  余稚摊手,“行吧,你们朝堂上的事儿,我是不懂,也不想懂。我爹就在书房,你自己进去吧,谈完事儿了要还有时间,咱俩,聊聊!”

  霍胤顿了一会儿,才道,“好!”

  西泽上前几步叩响了书房门,“余尚书,可方便进去?”

  余瑾听门外的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谁的,这个时辰,他都要准备上朝了,谁回来府中找他?

  “进来吧!”

  西泽腿开始书房门,待王爷进去后又把门带上!

  “王爷……”余瑾吓的连忙从桌案后边走出来,弯腰行礼,“下官余瑾不知王爷登门,未能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余尚书起来说话吧,今夜本王也是因为有件事儿急需与余尚书核实,这才半夜登门的。还请余尚书勿怪!”

  “下官不敢,不知王爷这个时辰登门,是为何事?”

  时间有限,霍胤也不绕圈子,“这些年鉴察司的办案经费,户部是一次性划拨,还是分批划拨的?”

  “自然是一次性划拨的,王爷这么问,是鉴察司的办案经费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霍胤反问,“余尚书确定,鉴察司的办案经费是一次性划拨的,而不是分批划拨的?”

  “确定,王爷,下官不至于连自己经办的事情还记不清楚的!”

  霍胤见余瑾这么肯定,“余尚书,鉴察司麦司长说了,他们鉴察司的办案经费户部是每月划拨给他们的,以至于,他们经常因为经费有限而耽搁了案件的进展。而麦司长更是已经连着三个月都没能拿俸禄回家了,还动用了夫人的嫁妆来补贴家用!”

  “不可能,王爷,这件事儿肯定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了,各部门的经费都是年后一次性划拨到各部门的账户内的,鉴察司的怎么可能是每月划拨呢!”

  “本王也记得朝堂上,各部门的经费都是年后划拨的。然,本王是从鉴察司直接来的尚书府,就是想问问余尚书这事儿的,既然余尚书肯定经费都是年后统一划拨到各部门的,而鉴察司却是每月划拨的,本王会派人细查此事。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还请余尚书不要声张!”

  “是,王爷,下官明白!事关户部和鉴察司,明日下官也会在户部彻查的!”

  “余尚书私下查便可,切勿惊动了他人。”

  “多谢王爷提醒,下官会注意的!”

  “准备到时辰上朝了,本王就不打扰余尚书了!”

  “下官,恭送王爷!”

  二门处,余稚就这么站在哪儿等着霍胤出来,“跟我爹谈完事儿了?”

  霍胤轻嗯了一声,“本王还有半个时辰时间,你想跟本王,聊什么?”

  “聊什么,聊聊,你的情敌,凯里。如何?”

  “他不是本王的情敌,乔一只是把他当成没长大的弟弟在照顾,且,他们打小就认识,乔一若是对他有意,就不会答应本王的提亲了!”

  余稚自嘲的笑了笑,“难怪,你不惜花重金买下一座两进的宅子,就为了让凯里搬出郡主府!霍胤啊霍胤,你还是那么小心眼儿!”

  “乔一是本王的未婚妻,她的郡主府,除了本王能入住,别的男人,没资格!你若是没别的事儿要说,本王要进宫上朝了!”

  “去吧,去吧,本公子也要回房补觉了!”

  极光殿,小皇帝看着半死不活的卫岐,有些发愁。

  “荣喜,你说,皇叔为什么再三叮嘱,让朕一定要带着这老东西上朝啊?”

  “皇上,摄政王这么说,自然有别的用意的。咱们还是先上朝吧,他,就交给锦衣卫送到正阳殿吧!”

  “也只能这样了,走吧,上朝去!”

  小皇帝到正阳殿时,文武百官已经在殿上等着了。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来人,把人带上来!”

  百官听到小皇帝的话,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今天这早朝,怕是有事儿要发生呢!

  “启禀皇上,卫岐已带到!”

  锦衣卫的话,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有块大石落下,激起了千层浪!

  “嗯,退下吧!”

  “启奏皇上,这卫岐,不是钦天监监正么?这……”怎么一身伤,还弄得那么狼狈!

  “没错,他就是钦天监监正,卫岐。朕知道诸位爱卿对于现在的卫天监很好奇,因为朕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余瑾想起进宫上朝之前,摄政王去找他说的话,“皇上,这卫岐,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余尚书,朕,也不是很清楚,不如,让他自己说?”

  “狗皇帝,你让我说我就说么?哼,你们一个个的,总有一天,都会被尊上一一清算的,而你们南燕的气数很快就到尽头了。”

  “信口雌黄,卫岐,你一个邪修,除了会造谣,还会做什么?”言罢,霍胤不顾自己摄政王的身份,当着众朝臣的面,给卫岐贴了张真言符。

  “说吧,说说你对我们南燕做的事儿!”

  卫岐冷笑,并没打算开口。

  “说!”

  “我不……我用计当了南燕的钦天监监正,为的就是替尊上偷走你们南燕的国运的,若不是去年霍胤没有被煞气弄死,否则,南燕早亡国了。”

  “偷走我南燕的国运?难怪这几年,南燕边关连年遭受战火,都是你这**搞的鬼?说,你是不是还有团伙?”

  “团伙?呵,我的团伙,不都被古乔一,一一拔除了么?先是石青,顾初,而后是曹雪茹,每一个,最后的下场,都很悲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