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一想起那恐怖的罪行,在场众人都是不寒而栗,不寒而栗!

  “把枪都收起来。否则就地格杀!”

  为首的齐牧大吼一声。

  听到齐牧的喊声,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李维汉、刘逊两人脸色铁青,呆呆地看着庚哥,就像一根木头。

  说实话,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太子带来的这些东西,竟然是用来吓唬禁军的。

  要知道,这种只有皇家侍卫才能拥有的兵器,是不允许的,但柳白毅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也没办法,只好向太子妥协。

  虽然,太子做了很多让他头痛的事,但,他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废物就是废物,面对强大的对手,竟然还能如此放肆。”

  这句话,绝对不是吓唬人,而是一种事实,一种“完了”的感觉。

  齐牧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这个太子,还真是让人担心。

  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老齐岂不是要遭殃?

  我还要长命百岁啊!

  “李维汉,你个老**!齐牧脸色一沉,沉声问道。

  “我什么都没说。”李维汉很清楚这一点。

  他算是看出来了。

  但,就算他能理解,那也是白搭。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到李家被毁。

  “我说过,你要不要试试?”

  刘逊见这是李家人的好时机,忙说:"拿来,拿来。我要了,我要了。”

  “住口,我还没跟你说话呢!”齐牧白了他一眼。

  刘逊此时非常难受,非常难受。

  那种痛楚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直到他把手放在滚烫的铁块上,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烫疼了,因为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烫手的感觉。

  齐牧是让刘逊去的,他本人可没有好哈的信心。

  如今,就算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李维汉嘿嘿的笑了两声。

  “平等交易?”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如直接告诉白我齐老头怎么说呢?”

  齐策没有隐瞒,让他说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李维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李维汉一生的积蓄,今天却要全部拿出来了。”

  “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齐牧对他毫无怜悯之心。

  如他这般人物,当有大机缘时,便可兼济天下。

  而不是将这些东西占为己有。

  这种人是民族的蛀虫。

  只有有了国家,他们的好处才会有。认为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没有了自己的国度,无论他们拥有多少财富,都会被人轻易的夺走。

  比如,在民变发生的时候,他们就会对有钱人进行一次分配。

  一个人的身家,是由一个人的气运决定的,而不是他有多强,有多强。

  在时间的长河中,每个人都只是一粒尘埃。

  上至黎民百姓,下至世间最伟大的帝王,皆如时光中的一颗尘埃。

  “放过我吧,我,我什么都说!”

  “住口,刘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李维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李老汉,都已经这样了,还用得着这样吗?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以前的局面了。”

  “说的好!”李维汉破口大骂。

  “不要忘记,我们现在是人质。”

  齐牧乐得在一旁看热闹,看热闹。

  能睡个好觉,真好。

  高兴,是的,这就是高兴。

  看到另一个人的苦难在不断扩散,也是一种幸福。

  俗话说,最幸福的事,就是看着自己受苦。

  齐牧正在当一只“猪”。

  那是老板干的。

  他的老大,就是喜欢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他欺负,而他的手下又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地位很高。

  当然,炫耀是必须的。

  看到他人受苦,而自己高兴,那才是人生之乐。

  与人为敌,与天地为敌,这才是真正的其乐无穷。

  “小齐,我们该如何处置他们?”

  看到齐牧得意的样子,太子有些不高兴了。

  “你真是个坏人。”

  “押下去审问。”

  “放弃?呵呵!”刘逊一听,大喜。

  然而,还不等他来得及庆幸,李维汉已经摆脱了护卫,朝着他冲了过去,从袖中抽出一把**,对准了他的腰间。

  啊!

  一道凄厉的叫声传来,令齐牧等人都是一惊。

  “额靠!”陈小北一阵无语。

  齐牧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身上居然还带着一把**。

  齐牧的举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真的是传说中,为百姓祈福,行善积德的人么?

  这家伙,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咳咳!”陈曌咳嗽了两声。

  齐牧轻咳嗽了一声,说道:“王爷,你不认为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存在么?”

  “废话!就算是个白|痴,也能看出这一点。”

  “齐公子,刘逊要死了。”

  “救命啊!”

  小卡拉米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就走了进来。

  大夫上前把脉,连连摇头。

  “先生,我说句不好听的,他快死了。”

  “你在说什么?”

  “**上有剧毒。”

  “解不开?”

  “不能!”他摇了摇头。

  李维汉此时却是一脸的骄傲笑容。

  “呵呵,齐牧,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你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么?你咋不嘚瑟了?”

  齐牧终于意识到,原来是被那个老家伙算计了。

  不过……

  知道了又如何?

  事情到了这一步,刘逊一死,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了。

  目前能查出和刘逊有关系的,就是面前的李维汉。

  不过,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齐牧听么?

  当然不是。

  刘逊是个软柿子,想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轻而易举。

  李维汉这人还挺倔的,估计是没办法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了。

  齐牧的处境变得艰难起来。

  柳太辉大怒:“少说这些没用的,一定要让他开口,不然你就是一个大夫!”

  大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齐大夫,你的名声很好,还请你给我一条活路,我真的没办法了。”

  齐牧道:“不用了,王爷。有句话说得好,尽力而为,听天由命。恶人自有恶人的宿命,如果他现在还没到生命的尽头,那就让他们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