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懂。
遇到他之前，她以为，她已经丧失爱人的能力与机会；喜欢他之前，她以为，众多首饰中，与戒指最无缘。
她的心，暖了，也笑了。
顾夜歌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道，“你想预定我的无名指，没有‘定金’怎么行？”
嗯？
伍君挑起眉梢，一时不察她的意思。
“我们早有婚期协议，何必绕右手无名指这条弯路。”
她早已答应毕业就嫁他。
他早已认同她是他未婚妻。
他今天的口头预定其实可以用这枚戒指当‘定金’。
伍君眼底一闪亮光，她的意思……
那颗一向沉稳内敛不轻易悸动的‘君’心，一下跳动似鼓敲。
伍君手掌用力捏紧顾夜歌的手，看着她，小小绝色的脸一直低头望着两人相握着的手，他的嗓音略带激动，“不怕别人误会么。”
这枚戒指他并没有当成婚戒来定制，初衷就是为见证他们两人恋爱而送她的生日礼物，何况，他现在没给她婚姻，他怕委屈了她。
顾夜歌笑，抬起头看着伍君，“别人跟我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伍君一怔，好几秒之后，薄唇扬起，眼底流溢着昝亮的光芒，带着虔诚的心，认真的将顾夜歌右手无名指的指环取下，用慎之又慎的姿态将戒指套入她左手的无名指。
伍君眸光锁着她指上的戒指，拇指指腹摩斯着上面的钻石，笃定声音道，“歌，总有一天，我会用我们的婚戒将你的无名指牢牢圈紧，给你一生的幸福，我保证！”
顾夜歌笑着望着他，点头。
“我会好好戴着这枚戒指等你。”
那场视觉和听觉的夜宴里，众人不知是看喷泉还是看广场中心相爱的两人，一切和谐的让人心醉。
几分钟后，两人缓缓分开，凝望着彼此的眉目。
片刻之后，顾夜歌红唇轻弯，“这个，我送你的。”
伍君的目光落到她从套裙口袋里拿出的一个黑色雕花的盒子上，盒体上的雕花非常精细，非名家不得出。
“想了很久，想到你唯一缺的可能就这个了。”
伍君看着盒子，“我现在能打开吗？”
顾夜歌点点头，笑，“当然。”
说不出心中什么感觉，激动，幸福，兴奋，期待……统统都有，拆了这么多年的礼物，只有这一份，算是他第一次接受女人的礼物，而且是深爱女人的礼物。
嗒！
雕花盒发出轻轻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盒子里面全部都用鎏金色的锦缎做了包边装饰，锦缎上面隐绣着几只飞翔的白鹤，在锦缎中心，放着一个各条边都打磨得极为光滑的黑色正方体。
伍君伸手将那颗和他拇指大小差不多的黑色正方体拿出来，放到眼前，一怔。
墨玉！
而且，让他怔住的不是这一颗价格不菲的白玉底墨玉，而是，墨玉每一面上竟各刻着一个字。
这颗墨玉中的上品白玉底墨玉，黑色与白色非常分明，条纹很清析，辅以精工雕刻，镶嵌凝白和田玉成字，一个他一眼便认出出自顾夜歌之手的字。
君！
伍君轻轻的转动墨玉，第二个字赫然出现！
彷如玲珑骰子一般的墨玉再被他转动。
第三面刻着：只！
再转：要！
墨玉转动九十度，清晰见到一个字：夜！
墨玉在他指尖旋转三百六十度，最后一个字，清晰而动人。
歌！
伍君看着眼底那个‘歌’字好一会儿没有动，内心波澜层叠，眼底的灼热随着他的沉默越聚越多，他的她何其聪明，这颗墨玉的真正精妙如果他悟不出来，他又怎么算是伍君。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再次转动墨玉，一句话清晰的出现他的眼底和心中。
夜！
歌！
只！
要！
君！
这才是她今夜要他转动墨玉真正的次序。
顾夜歌看着伍君略微低垂看着墨玉的眉目，轻声道，“我想不到你缺什么，只记得你那件黑色衬衫的第二纽扣被我拽掉，那颗天宝石你送给了我，我再没见你穿过那件衬衫，我知道这个墨玉和衣服上其他纽扣不配对，我也知道你不会再穿那件‘不完整’的衬衫，可，这颗墨玉我让精工师傅在一个角上穿了个小孔，明天我帮你钉到那件衬衫上，你的不完整，我来弥补！”
你的不完整，我来弥补！
是了，这才是她这颗墨玉的真正意义。
没了她脖子上这颗天宝石的衬衫，是一件不完整的衣服，如同他想告诉她的，没了她，他的世界不完整。
而她，在告诉他‘夜歌只要君’的同时，佯似为他把那件衣服钉完整，而真正的意义是，她想把他的世界填完整。
于他，于她，那颗纽扣到底是墨玉还是天宝石已经根本不重要。
那件黑色的衬衫，早已经不单单是件衬衫。
是承载了他们爱情开始的见证信物！
他懂，她也懂。
“君，我第一次送男孩子礼物，我不知道你……”
“君，我喜欢你！”
伍君明显怔忪了一下，就好像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一样，缓慢的放开她，凤眼锁着她的眼睛。
“再说一遍。”
顾夜歌眼睛透着清澈的光芒，很认真的重复道，“我喜欢你！”
“顾夜歌很喜欢伍君！”
一点一秒一秒滴答的走过，有种可称为倾国倾城的笑容渐渐在伍君嘴角边漾开。
第一次听她对他说那么长一段话，第一次见她如此明晰的表达她的感情，心间一下就被她占得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声音，她的笑。
看到伍君的样子，顾夜歌轻笑出声，“我好高兴这辈子能遇见你，以前，我觉得在S市第一法院碰到你是我最倒霉的一天，现在看来，是上天太眷顾我了。”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伍君看着顾夜歌笑。
顾夜歌笑着想了想，羞赧着轻声说道，“要是想‘那个’，就不许说出来。”
“呵呵。”
伍君笑出声，“‘那个’没什么不好吧，多男人的方式。”
看到顾夜歌羞恼的样子，伍君笑，“呵呵，好吧，不是‘那个’，我是想恨不得现在把你娶回去。”
顾夜歌笑，“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什么？”
“吃饭。”
伍君笑着看了看餐桌，不得不说，吃饭确实是他们目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可是，他开心得好像几天不用吃饭都行。
顾夜歌圈在伍君腰上的手轻轻摇着他，“乖，先吃饭。”
她可一直记得他的胃不太好，不按时吃饭可是大忌。
伍君装作还要想想的模样，顾夜歌却微微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吃完，再笑。”
像个傻乎乎的花痴男！
“呵呵……”
伍君俯头在她唇上点亲了一下，“谢谢老婆大人！”
谢谢她的表白，谢谢她的礼物，谢谢她的用心。
“你多吃点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好。”伍君笑着回答。
两人都坐回椅子上，看着对面开始用餐的伍君，顾夜歌暖暖的一笑，最近他一直加班，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明显发现他食量小了很多，原本他就吃的不多，累到现在好几顿饭是喝点汤吃一小碗饭就接着工作，劝他多吃点的时候，他反而让她多吃，心疼她太瘦。
轻音乐漫漫莹莹，烛光明明，从湖面徐徐吹过一阵阵的晚风，吹过高高的喷泉水柱，凉凉的水汽儿飘舞在空气中，清凉沁人心脾。
银盘浅叮，刀叉轻悦。
伍君第二次朝酒杯里倒红酒的时候，顾夜歌低声道，“待会要开车。”
“呵……好。”
顾夜歌用完餐，看着白瓷碟盘上的蛋糕，轻轻舀了一小口，眼底惊喜之色滑过。
好吃！
又吃了一口之后，隔着烛光，顾夜歌满意的看着伍君笑。
伍君优雅的饮了一口红酒，看着她，“怎么了？发现什么好笑的了？”
“发现你今天晚上吃的挺多。”
伍君又怎会被她调侃到，戏谑又暧昧的盯着顾夜歌，“因为今晚有体力活。”
顾夜歌一下憋口气在喉咙里，瞪着他。
好像说得他哪天没做体力活似地！
看着伍君将他那份晚餐都吃完了，顾夜歌悠悠道，“要是你餐餐如此多好。”
“这算老婆大人的命令么？”
“是希望。”
伍君弯着凤眼，“好，既是老婆的希望，我定当努力完成。”
晚餐过后，又休息了片刻，伍君察觉到衬衫上的凉意，看着顾夜歌道，“宝贝，有没有感觉到凉？”
顾夜歌正朝嘴里送了一勺蛋糕，一点白色的奶油沾在她的嘴角，“还好。”
看着她的小模样，伍君笑起，起身走到她旁边，弯腰用丝帕擦干净她的嘴角。
“把这蛋糕带回去，嗯？”
顾夜歌轻喜的点头，“好。”
他知道她喜欢吃，这次让糕点师特意做了三人份的，就是想喂她这只小馋猪。
“不过，一天不能吃太多。”
“好。”
服务员在旁边打点的时候，顾夜歌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眼睛深邃闪亮的伍君，“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就在顾夜歌以为他们的湖心广场之宴要结束的时候，伍君笑的高深莫测。
遇到他之前，她以为，她已经丧失爱人的能力与机会；喜欢他之前，她以为，众多首饰中，与戒指最无缘。
她的心，暖了，也笑了。
顾夜歌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道，“你想预定我的无名指，没有‘定金’怎么行？”
嗯？
伍君挑起眉梢，一时不察她的意思。
“我们早有婚期协议，何必绕右手无名指这条弯路。”
她早已答应毕业就嫁他。
他早已认同她是他未婚妻。
他今天的口头预定其实可以用这枚戒指当‘定金’。
伍君眼底一闪亮光，她的意思……
那颗一向沉稳内敛不轻易悸动的‘君’心，一下跳动似鼓敲。
伍君手掌用力捏紧顾夜歌的手，看着她，小小绝色的脸一直低头望着两人相握着的手，他的嗓音略带激动，“不怕别人误会么。”
这枚戒指他并没有当成婚戒来定制，初衷就是为见证他们两人恋爱而送她的生日礼物，何况，他现在没给她婚姻，他怕委屈了她。
顾夜歌笑，抬起头看着伍君，“别人跟我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伍君一怔，好几秒之后，薄唇扬起，眼底流溢着昝亮的光芒，带着虔诚的心，认真的将顾夜歌右手无名指的指环取下，用慎之又慎的姿态将戒指套入她左手的无名指。
伍君眸光锁着她指上的戒指，拇指指腹摩斯着上面的钻石，笃定声音道，“歌，总有一天，我会用我们的婚戒将你的无名指牢牢圈紧，给你一生的幸福，我保证！”
顾夜歌笑着望着他，点头。
“我会好好戴着这枚戒指等你。”
那场视觉和听觉的夜宴里，众人不知是看喷泉还是看广场中心相爱的两人，一切和谐的让人心醉。
几分钟后，两人缓缓分开，凝望着彼此的眉目。
片刻之后，顾夜歌红唇轻弯，“这个，我送你的。”
伍君的目光落到她从套裙口袋里拿出的一个黑色雕花的盒子上，盒体上的雕花非常精细，非名家不得出。
“想了很久，想到你唯一缺的可能就这个了。”
伍君看着盒子，“我现在能打开吗？”
顾夜歌点点头，笑，“当然。”
说不出心中什么感觉，激动，幸福，兴奋，期待……统统都有，拆了这么多年的礼物，只有这一份，算是他第一次接受女人的礼物，而且是深爱女人的礼物。
嗒！
雕花盒发出轻轻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盒子里面全部都用鎏金色的锦缎做了包边装饰，锦缎上面隐绣着几只飞翔的白鹤，在锦缎中心，放着一个各条边都打磨得极为光滑的黑色正方体。
伍君伸手将那颗和他拇指大小差不多的黑色正方体拿出来，放到眼前，一怔。
墨玉！
而且，让他怔住的不是这一颗价格不菲的白玉底墨玉，而是，墨玉每一面上竟各刻着一个字。
这颗墨玉中的上品白玉底墨玉，黑色与白色非常分明，条纹很清析，辅以精工雕刻，镶嵌凝白和田玉成字，一个他一眼便认出出自顾夜歌之手的字。
君！
伍君轻轻的转动墨玉，第二个字赫然出现！
彷如玲珑骰子一般的墨玉再被他转动。
第三面刻着：只！
再转：要！
墨玉转动九十度，清晰见到一个字：夜！
墨玉在他指尖旋转三百六十度，最后一个字，清晰而动人。
歌！
伍君看着眼底那个‘歌’字好一会儿没有动，内心波澜层叠，眼底的灼热随着他的沉默越聚越多，他的她何其聪明，这颗墨玉的真正精妙如果他悟不出来，他又怎么算是伍君。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再次转动墨玉，一句话清晰的出现他的眼底和心中。
夜！
歌！
只！
要！
君！
这才是她今夜要他转动墨玉真正的次序。
顾夜歌看着伍君略微低垂看着墨玉的眉目，轻声道，“我想不到你缺什么，只记得你那件黑色衬衫的第二纽扣被我拽掉，那颗天宝石你送给了我，我再没见你穿过那件衬衫，我知道这个墨玉和衣服上其他纽扣不配对，我也知道你不会再穿那件‘不完整’的衬衫，可，这颗墨玉我让精工师傅在一个角上穿了个小孔，明天我帮你钉到那件衬衫上，你的不完整，我来弥补！”
你的不完整，我来弥补！
是了，这才是她这颗墨玉的真正意义。
没了她脖子上这颗天宝石的衬衫，是一件不完整的衣服，如同他想告诉她的，没了她，他的世界不完整。
而她，在告诉他‘夜歌只要君’的同时，佯似为他把那件衣服钉完整，而真正的意义是，她想把他的世界填完整。
于他，于她，那颗纽扣到底是墨玉还是天宝石已经根本不重要。
那件黑色的衬衫，早已经不单单是件衬衫。
是承载了他们爱情开始的见证信物！
他懂，她也懂。
“君，我第一次送男孩子礼物，我不知道你……”
“君，我喜欢你！”
伍君明显怔忪了一下，就好像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一样，缓慢的放开她，凤眼锁着她的眼睛。
“再说一遍。”
顾夜歌眼睛透着清澈的光芒，很认真的重复道，“我喜欢你！”
“顾夜歌很喜欢伍君！”
一点一秒一秒滴答的走过，有种可称为倾国倾城的笑容渐渐在伍君嘴角边漾开。
第一次听她对他说那么长一段话，第一次见她如此明晰的表达她的感情，心间一下就被她占得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声音，她的笑。
看到伍君的样子，顾夜歌轻笑出声，“我好高兴这辈子能遇见你，以前，我觉得在S市第一法院碰到你是我最倒霉的一天，现在看来，是上天太眷顾我了。”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伍君看着顾夜歌笑。
顾夜歌笑着想了想，羞赧着轻声说道，“要是想‘那个’，就不许说出来。”
“呵呵。”
伍君笑出声，“‘那个’没什么不好吧，多男人的方式。”
看到顾夜歌羞恼的样子，伍君笑，“呵呵，好吧，不是‘那个’，我是想恨不得现在把你娶回去。”
顾夜歌笑，“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什么？”
“吃饭。”
伍君笑着看了看餐桌，不得不说，吃饭确实是他们目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可是，他开心得好像几天不用吃饭都行。
顾夜歌圈在伍君腰上的手轻轻摇着他，“乖，先吃饭。”
她可一直记得他的胃不太好，不按时吃饭可是大忌。
伍君装作还要想想的模样，顾夜歌却微微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吃完，再笑。”
像个傻乎乎的花痴男！
“呵呵……”
伍君俯头在她唇上点亲了一下，“谢谢老婆大人！”
谢谢她的表白，谢谢她的礼物，谢谢她的用心。
“你多吃点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好。”伍君笑着回答。
两人都坐回椅子上，看着对面开始用餐的伍君，顾夜歌暖暖的一笑，最近他一直加班，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明显发现他食量小了很多，原本他就吃的不多，累到现在好几顿饭是喝点汤吃一小碗饭就接着工作，劝他多吃点的时候，他反而让她多吃，心疼她太瘦。
轻音乐漫漫莹莹，烛光明明，从湖面徐徐吹过一阵阵的晚风，吹过高高的喷泉水柱，凉凉的水汽儿飘舞在空气中，清凉沁人心脾。
银盘浅叮，刀叉轻悦。
伍君第二次朝酒杯里倒红酒的时候，顾夜歌低声道，“待会要开车。”
“呵……好。”
顾夜歌用完餐，看着白瓷碟盘上的蛋糕，轻轻舀了一小口，眼底惊喜之色滑过。
好吃！
又吃了一口之后，隔着烛光，顾夜歌满意的看着伍君笑。
伍君优雅的饮了一口红酒，看着她，“怎么了？发现什么好笑的了？”
“发现你今天晚上吃的挺多。”
伍君又怎会被她调侃到，戏谑又暧昧的盯着顾夜歌，“因为今晚有体力活。”
顾夜歌一下憋口气在喉咙里，瞪着他。
好像说得他哪天没做体力活似地！
看着伍君将他那份晚餐都吃完了，顾夜歌悠悠道，“要是你餐餐如此多好。”
“这算老婆大人的命令么？”
“是希望。”
伍君弯着凤眼，“好，既是老婆的希望，我定当努力完成。”
晚餐过后，又休息了片刻，伍君察觉到衬衫上的凉意，看着顾夜歌道，“宝贝，有没有感觉到凉？”
顾夜歌正朝嘴里送了一勺蛋糕，一点白色的奶油沾在她的嘴角，“还好。”
看着她的小模样，伍君笑起，起身走到她旁边，弯腰用丝帕擦干净她的嘴角。
“把这蛋糕带回去，嗯？”
顾夜歌轻喜的点头，“好。”
他知道她喜欢吃，这次让糕点师特意做了三人份的，就是想喂她这只小馋猪。
“不过，一天不能吃太多。”
“好。”
服务员在旁边打点的时候，顾夜歌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眼睛深邃闪亮的伍君，“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就在顾夜歌以为他们的湖心广场之宴要结束的时候，伍君笑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