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谨,据本宫所知,这满墙的东西,来过无名小馆的男子,几乎没有能全部承受的。”

  “你都敢孤身来花景街了,想来这些于你而言,也不是难事吧?”

  “本宫可是很期待,你能成为史无前例里的第一例呢。”

  楚星晨随手取下一件,拿在手里把玩着。

  顺带观察其材质。

  以及杀伤力。

  发现都不是很强。

  疼归疼。

  却不至于像她随身的鞭子那样,稍稍没控制住力度,就能要人命。

  楚星晨放心下来。

  将东西放回原位后,又看向越谨。

  越谨满脸惊慌。

  满目哀求。

  “星晨,我怕,不这样好不好……”

  在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的机关捆住。

  那面看了就令他胆寒。

  越谨很没有安全感。

  听着外面音质各异,却都属于男子的声音,想到他们也和自己一样,被关在这样的房间里。

  那些惨叫声……

  光是听听,就能想象那些人有多疼多惨。

  越谨不想成为这些人中的一个。

  “星晨,我们回宫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来花景街了,我乖,我最乖了,不这么罚我好不好……”

  楚星晨瞥了他一眼。

  现在想起来撒娇,是不是太晚了点。

  之前擅自跑来花景街的时候,也没看犹豫犹豫。

  她拿起旁边一个精致的盒子。

  越谨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就猜到这就是星晨所说的,比春意膏还厉害的玩意。

  盒子被女子纤细修长却有力的手打开了。

  越谨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大。

  “星晨,把这个带回去用,我不要在这里……”

  左右前后的房间里都有人。

  且还不止一个。

  都做着和他们差不多的事情,甚至进度比他们快得多。

  在这样的地方,被星晨玩//弄责罚,让越谨有种被当众围观的羞//耻感。

  楚星晨在越谨满眼抗拒中,将膏药涂在了他胳膊上。

  越谨疯狂抗拒。

  越谨发现不对。

  越谨疑惑地看向她。

  清清凉凉的感觉,这似乎是疗伤药?

  越谨心底荡起了些微涟漪,明明那么气了,却只舍得打他一鞭子,还只是胳膊。

  明明……

  想狠狠责罚他。

  却会先给他涂药。

  这就是他的星晨啊。

  看着那么凶,其实最温柔了。

  “本宫听说,这里的疗伤药,效果比宫廷御制还要好,此前一直没见识过,今日倒是可以用在你身上,看看效果了。”楚星晨淡淡道。

  越谨没那么害怕了,眨巴着眼睛道:“既然效果这么好,那以后多备些?以后我们可能会常用到的。”

  星晨虽是长公主,却也算个习武之人。

  闲暇时喜欢和人切磋。

  甚至多次亲自带兵。

  至于他,就更别说了,前世也没少受伤。

  若是效果比宫里御医做的还好,那为什么不用呢?

  贵些也无妨。

  身无分文的越谨,对于钱财看得很轻。

  毕竟他家星晨有的是钱,他也可以花的。

  就是……

  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已。

  多备些?

  以后会常用到……

  听着越谨的话,楚星晨挑了挑眉:“好啊,趁着本宫就在这里,楚都城中没有贵族女子敢和本宫抢东西,等会我让人多买点,以后给你常用。”

  越谨很认真地点头:“星晨要是受伤了,也要用的,最好的疗伤药,不能光给我一个人用。”

  楚星晨给他涂药的手顿了顿,目光有些微的诡异。

  “本宫……就不用这东西了。”

  越谨:?

  越谨目光疑惑。

  如果东西不好,星晨是不会拿残次品给他用,还夸大说效果好的。

  可如果东西好,星晨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用呢?

  楚星晨也没卖关子,毕竟等会他也会亲身体会到的。

  “此药于伤口效果有多好,待会儿,你就会有多疼。”

  “花景街这种地方,是没有纯粹的疗伤药的,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别的性质。”

  “比如这个。”楚星晨晃了晃手上的盒子:“这盒价格不菲,其惩//戒效果,可比疗伤效果还好。”

  越谨目光惊/悚了起来。

  这什么奇葩药啊。

  疗伤就疗伤,还会特意添加材料,让人愈合伤口的同时感到疼痛?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药膏真的开始产生效果了。

  越谨胳膊处,已经开始感受到了痒意。

  他想挠痒。

  手脚却都动弹不了。

  便求助的看向楚星晨。

  “星晨,我痒。”

  声音很轻很软,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楚星晨淡淡“嗯”了一声。

  却没有什么安抚动作。

  反倒又转身,在墙上拿下了一样东西。

  “越谨,给本宫听好了,规矩本宫只讲一遍。”

  越谨闻言,努力压制着想要挣扎的身子,克制着痒意,以及渐渐泛起的疼意,乖乖点头。

  “本宫行刑,你可以哭,却不许大喊大叫。”

  越谨:“……”听起来,好凶哦。

  “今日本宫并不想动真格,每样都只打一下,可你若是不乖,非要学着某些房间里的男子一样大喊大叫,破口大骂,那可就不一定了。”

  只打一下,听起来不多。

  可……

  越谨目光怯怯地看了眼墙。

  少说也有百十件了,加起来,就不少了。

  “我乖。”越谨可不敢故意反着来,试试星晨是不是真会对他那么狠。

  更何况……

  他也不会对着星晨,露出自己失控大声喊叫的一面。

  更不可能冲着星晨破口大骂。

  楚星晨满意颔首,又按了下机关的某个按钮。

  本来只被束着手与脚的越谨,身体开始慢慢上升,倾斜,悬空。

  站立的姿势最后变成了平躺。

  越谨不安地动了动脚。

  下一瞬,脚上的鞋子就被强行与他的脚分离了。

  靴子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袜子(古代叫足衣,或者是足袋,听着怪怪的,就直接用袜子啦)也被剥/了下来。

  露出越谨白/皙/圆/润的脚趾来。

  脚指头缩了缩。

  “星、星晨?”隐忍着疼痛,越谨额头渐渐沁出汗水。

  他不明白。

  星晨这是在做什么?

  楚星晨淡淡吐出两个字:“掌足。”

  通俗点来讲,楚星晨就是哪里犯了错,就罚哪里。

  既然是越谨的脚不听话。

  非要走到这条街上。

  那就打脚心。

  楚星晨想到越谨还开口,不让长公主府的护卫跟着他出去。

  这嘴也应该打一打的。

  只是她不喜欢让这张脸变得不好看,嘴若是打肿了,有碍观瞻,会让她心情不好,还能害得她一顿少吃两碗饭。

  后果太严重。

  还是算了。

  在楚星晨看来,这算是从轻处罚了。

  可越谨……

  胳膊上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他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眼眶红红的。

  极力忍住,才没有疼出声来。

  越谨觉得自己已经都要比刚刚隔壁挨鞭子还疼了,为什么还要打他的脚脚呢?

  几十下打上去。

  以后他的脚废了,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越谨紧咬着唇,晃着头想求饶。

  正要开口,楚星晨扬起短短的散成很多小条条的奇怪鞭子,用力打在了他的脚底板上。

  整个脚掌都被照顾到了。

  力道均匀,并不怎么疼。

  可是配合着胳膊上的痒疼之感,就显得……分外的酸//爽了。

  越谨一个没忍住,出了声。

  声音压抑。

  并不怎么好听。

  楚星晨蹙眉,别人家的小男宠,再疼那声音都会控制着尽量好听,她家的可不能比别人家的差。

  “阿谨乖,听听外面那些声音,学着点。”

  楚星晨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到一边,凑近他耳边,拨了拨他的头发,轻声哄着。

  “惨叫声放好听一点,洗洗本宫被这地方荼毒了的耳朵,否则啊,我们就不只是浅//尝//辄//止地玩//玩那么简单了哦。”

  ——

  很多东西,描写详细了就没什么韵味了(嗯……主要是详细不了),咱们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充分利用自己小脑袋里的颜料,为他俩增光添彩。

  什么?

  没有颜料?

  这个简单,今晚咱们互相道完晚安后,就在某花花上狭路相逢叭。(大雾,我没去过我没去过我真的没去过……你们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