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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姜团团的询问,李海瞳孔骤缩。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蹬着姜团团。

  唇齿微颤(因为张不开),仿佛在质问姜团团:

  这也是因为你?

  姜团团看着李海,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是啊~”

  “就是因为我。”

  “我记得...王艳姐姐当初都怀孕九个月了吧?”

  “为了避免暴露,你还是下手杀了她,哪怕那天夜里她很卑微地求饶,愿意做你那傻儿子的妻子。”

  “你仍不愿意放过她。”

  “我记得...”

  “你说,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的,对吧?”

  听着姜团团帮他回忆起王艳。

  那个怀孕九个月愿意当自己儿媳妇的孤儿。

  可她才年仅十四岁!

  她就算是愿意,法律也不会同意,他们会制裁自己。

  制裁自己的儿子!

  杀死王艳,是迫不得已。

  恨!

  他恨当初为什么没有将姜团团这个**的小家伙一起埋了。

  当日,他明明有听到异响。

  可却因为自信,没有去追究。

  现在...

  轮到他被当初逃走的小家伙清算了。

  “啧啧。”

  姜团团看着李海愤怒的模样,轻轻咋舌。

  愤怒吧!

  她就是为了激怒李海。

  多年的仇恨,一朝清算。

  如果随随便便地将他杀死,反而无趣。

  “好好活着。”姜团团清冷的声音再次在李海耳畔响起:

  “我会让你亲眼见证。”

  “你的好儿子,你的好孙子。”

  “是如何被厉诡分食的。”

  话音落下。

  姜团团不再理会一脸惊恐的李海。

  而是对着走过来的查理·金招手:

  “要学习一下进阶的庖丁解人吗?金。”

  ‘咕咚!’

  查理·金听到姜团团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眼眸瞬间亮起。

  对着姜团团连连点头。

  被主动搭话了...查理·金一只手,轻轻摸在心脏位置,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

  查理·摩尔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的反应,心中暗叹:

  只是一个称呼的拉近就满足了?

  明明...

  海边那么好的机会的。

  经过昨天夜谈,查理·摩尔已经知晓了查理·金在银海边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暗暗叹息。

  随着一张木床被查理·摩尔做好搬过来。

  姜团团随手将李海放平在床上。

  在李海的注视下。

  姜团团再次拿出了黄金剥皮小刀和黄金杀猪刀!

  两把利刃闪烁着黄金特有的魅力。

  吸引着李海的目光紧紧跟随。

  不是贪婪。

  而是恐惧!

  这两把刀在昨天夜里,可是当着他的面,给李金兰剖腹产呢!

  如今再次被拿出来。

  不会是要给自己进行剖腹产吧?

  想到这里,李海不由得头皮发麻。

  杀生不虐生...

  “人彘。”

  姜团团的刀背在李海的身上轻轻滑动,金属质感与皮肤触碰的瞬间,将李海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

  尤其是在姜团团说出‘人彘’两个字之后。

  李海的身体开始剧烈晃动。

  可...

  姜团团早已超过了普通红衣级的诡异。

  怎么可能让他挣脱?

  “人彘?”查理·金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脸上露出震惊。

  屋内,爱新觉罗·娴琦和赢嫚两位也听着动静走了过来。

  猩红月光之下。

  她们的端庄不在。

  李海从下而上看向她们绝美的脸,美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令他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团团妹妹,这种教学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我们呢?”赢嫚公主嗔怪。

  爱新觉罗·娴琦同样如此:

  “团团妹妹这是没拿本宫当朋友嘛。”

  “高级教学,不给看?”

  “本宫就差几分,就要被留在学校了,有机会补课,可不能落下了本宫。”

  “原本是打算让两位姐姐好好休息,等中午吃美食的,这样看来,还得通知班里的同学们过来一趟?”姜团团笑着回应,也同时在征求他们的建议。

  赢嫚对此,点了点头:

  “是可以把班内同学们喊过来。”

  “但自愿吧,他们不愿意来的,就算了。”

  “好!”查理·金应了一声,看向查理·摩尔。

  查理·摩尔淡淡点头,身形瞬间化作黑雾从原地消散。

  几个呼吸间。

  一道接一道的诡异身影出现在查理·摩尔制作的木床旁边。

  李海仰视着他们,欲哭无泪。

  被做**彘的命运已经板上钉钉了。

  反抗无望。

  还要被一群诡异观摩。

  万念俱灰!

  “除了爱新觉罗·紫卉格格,班级内的同学全都来了。”查理·摩尔站在一旁,看似恭敬地对他家少爷说。

  实则是将消息告知给了恐怖高校高一年级F班的全部同学。

  “紫卉嘛?正常。”

  “本来就是不合群的。”

  “姜同学,开始吧!我已经拿着本子,准备做笔记了!”一众老钱听着查理·摩尔的汇报,没有丝毫意外,纷纷开口。

  爱新觉罗·紫卉已经把他们全班孤立了。

  无诡在意。

  “看准他的躯体关节下刀。”

  ‘砰!’

  话音落下,黄金杀猪刀瞬间从姜团团的手中落下。

  一下子直接给李海的右脚从中间劈断。

  断指、断脚之痛,瞬间顺着神经蔓延,传递到李海的大脑之中。

  张不开嘴,剧痛让李海的额头冒出大量冷汗。

  人味弥漫。

  一些老钱对此纷纷屏住了呼吸。

  太臭了!

  同时。

  一众老钱看着姜团团的行为,面露不解。

  就听,姜团团的解释缓缓从口中传出:

  “做人彘...”

  “实质上的心里是让受刑者感受恐惧、疼痛。”

  “目的不是将他做**彘,而是在人彘过程中,他会享受到的痛苦。”

  随着姜团团讲述结束。

  一众老钱恍然大悟。

  刚才还在想...

  姜团团若是做人彘,下刀从脚开始。

  未免有些...

  不专业!

  但没成想,做人彘的关键,并非是为了让人变**彘,而是在这个做的过程。

  查理·金也跟着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只有李海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剧烈的疼痛从自己的脚掌上传来,心中将姜团团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只是可惜...

  姜团团是孤儿。

  她自己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何谈十八代...

  “第二刀。”

  “我们要落在他最能激发耻辱的地方!”姜团团冷着脸,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李海看着,心头‘咯噔’一下。

  一股不妙的感觉在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