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老脸一红:先生,你那是什么狼虎之词。

  车子停在车库里后,**逃似的拉开车门,陆景淮紧跟其后。

  **一推门进去,整屋灯光亮起 瞬间,她同时被陆景淮压在在玄关上,不由分说地索吻。

  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缠上来,霸道而又充满侵略性,想要把她生吞了似的。

  她就知道,什么好好谈?他就是只狐狸,根本没有这样单纯的好事。

  **挣扎了没一会儿就四肢都发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被欲望一点点控制,缠绵得让人上瘾。

  他托起她的臀,到沙发上后,放在腿上。

  明亮的宽敞的客厅里,让**特别没有安全感,她趴在他耳边娇喘:“就不能回房里?”

  陆景淮**她的耳尖:“没有别人,放松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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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回合之后,才酣畅淋漓。

  陆景淮把人抱回浴室洗澡,洗完再抱出来,给她套上睡衣,搂在怀里温存。

  **感觉自己像被吸干了精气似的浑身无力,大脑也处于完全的放空状态。

  “别生气嘞好不好?”陆景淮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沙哑。

  **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就是.......”陆景淮的鼻尖划过她敏感的颈脖,唇贴在她的肌肤游离:“忍受不了别人碰你,你是我的。”

  搂着她身体的力道收紧。

  带着讨好意味的小动作显得莫名的孩子气。

  可她不能就这么妥协了。

  她想要他,但更想要自由,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短暂的静默后,陆景淮贴在她的耳边,叹息开口:“好爱,好爱你,昭昭。”

  这声近乎虔诚的告白让**心尖发颤。

  她终于睁开眼,转身看向他。

  而此刻陆景淮垂眸凝视她的样子,没有了平日的凌厉,甚至可以说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深叹了一口气:“陆景淮,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我是......我是你的所有物。”陆景淮再次贴近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

  “你别趁机搅浑我的思绪。”

  “我要说的是,你不可以让人监视我,也不能过度干涉我。”

  “我没有监视你,也没有过度干涉你,你在嘉恒娱乐想要怎么施展,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不是?”

  “你开除了我的助理!还派来张小洁监视我。”

  “张亚带着艺人,还有总监,去不合时宜的场所,开除有什么问题?至于张小洁,就是让她在有特殊情况的时候通知我,这是一种保护。”

  “......”

  合情合理的诡辩,**气结:“‘失夜年华’停业整顿也是你干的!”

  “对,这家会所涉嫌诈骗,我不举报,早晚有人举报。”

  “.......”

  靠!说不过他。

  可气到这里,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

  陆景淮得逞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别气了,以后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占有欲。”

  “你控制得住?”

  “尽量。”

  男人的尽量,就是放屁。

  **还想反驳,他就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指尖滚烫地**她。

  “唔.......”

  他难道不会累的吗?

  她的腰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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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请了一上午的假,休息。

  因为一夜的疯狂过后,她差点儿就下不了床。

  至于陆景淮,也就比平时睡晚了一个小时,还给她准备好早餐才离开的。

  看来她以后也要加强身体锻炼,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榨干。

  然而**刚踏出嘉恒娱乐的旋转门,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陆培穿着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领带上别着价值不菲的领针,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林小姐,想跟你谈一谈,还得我亲自来请。”他语气轻佻,眼神锐利如鹰。

  知道躲不过,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

  **脚步一顿,职业性的微笑立刻浮现在脸上:“陆董,真巧。昨天确实有急事耽搁了,不知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陆培:“你让我就在这跟你谈?”

  “去旁边咖啡厅,怎么样?”**指了指不远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

  落座后,陆培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状似随意地开口:“景淮最近挺忙的,听说又换了个新特助,要我说,还是林小姐在他身边时,他办事最顺心。”

  **听出了试探的意味,不动声色地抿了口咖啡:“毕竟不在总部,陆总工作上的事,我很少过问。”

  “是吗?”陆培陆培突然倾身向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罗芮被开除,难道不是因为你?听说陆总招新特助都指定要男性了。”

  **喝了口咖啡,依旧神态自若,“这.......其实我真的不太清楚。”

  “林秘书,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大气。”陆培的目光突然变得轻佻,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难怪我那出了名不近女色的侄子,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视线像蛇一样在她身上游走,让**感到一阵恶心。

  想起他那个身材火辣的女秘书,**就大概猜到他的德行。

  听闻他的妻子常年深居浅出,而他外面彩旗飘飘。

  **忍住内心的厌恶:“培总,何必兜圈子,有什么可以直言。”

  “林小姐,爽快的个性,讨人喜欢,那我就直言了。”陆培假惺惺地笑了笑:“你跟景淮在一起,肯定也是盼着有一天能够嫁入豪门。”

  顿了顿,语气突然转冷,“飞上枝头变凤凰,但这实则是痴心妄想。”

  “谁都了解,陆景淮是个相当理智,凡事权衡利弊的人,娶你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