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嫡姐的矜贵未婚夫后 第64章 他为她涂药

小说:抢了嫡姐的矜贵未婚夫后 作者:金橘水团 更新时间:2025-11-11 06:56:31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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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他为她涂药

  两人在九峰山上失踪的事情遮掩不住,传回姜府。

  姜婉柔得知消息,脸色煞白,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好在叫蕉叶扶住。

  “什么叫失踪了?”她不敢置信,喃喃,“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平白无故就失踪了?”

  蕉叶忙劝她,“姑娘且先别忙着伤心,九峰山那么大,说不准是他们没有细细寻,哪里遗漏了去,也不见得便是当真找不见了。”

  这话不过是宽慰而已。

  眼下宋庭樾自上九峰山已有数日,若是无事,早该想方设法联系上拟舟,何须这样铺天盖地也寻不见人。

  郎君失踪,又在重峦叠嶂的深山密林里,这么久寻不见踪迹,未必没有坠崖消失或是叫野兽撕咬吞食的可能。

  无论哪一个,都是姜婉柔不能承受的噩耗。

  她简直痛不欲生,掩面痛哭,最后再忍不住,伤心过度,闭着眼晕厥过去。

  蕉叶吓坏了,“姑娘,姑娘——”

  姜婉柔伤心成疾。

  姜夫人自是爱女心切,忙来看她。

  瞧她憔悴苍白的脸,姜夫人也落下泪来,“柔儿别哭。世子吉人天相,一定无事。你若是这般伤心,生生将身子哭坏了,你让母亲往后可如何活?”

  姜婉柔颤着唇,眼里泪似流不尽似的,簌簌落,“母亲,世子如若当真出事,女儿真是活不成了。”

  情根深种的姑娘啊,满心满眼都是她心悦的郎君,此刻恨不能随他而去。

  “柔儿。”

  姜夫人瞧她这痛不欲生的模样,如何不知。

  此番她真是后悔。

  若不是自己起了杀心想要姜云芜的命,世子又如何会被牵连进去,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的女儿在家日日以泪洗面,愁肠寸断,她的心不可谓不痛极了。

  只能抱着姜婉柔,抚她颤抖哭泣的背,一遍遍安慰,“柔儿放心,世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母女俩皆是默默垂泪。

  九峰山上失踪的分明是两人,可她们满心惦记,心心念念的只有其中一人。

  倒是也有人想起云芜。

  是看着自家姑娘伤心,咬牙恨恨的蕉叶,“此事说起来都怪五姑娘。若不是她,世子怎会孤身在山上遇险,如今连人也寻不见。”

  云芜猛地打了个喷嚏。

  “谁说我坏话。”

  她揉揉鼻子,不甚在意接着煎药。

  药炉里煎的,是治疗郎君失忆的草药。里面有龟板,龙骨,远志,菖蒲,都是开窍醒神的药材。

  云芜将这煎药的活揽下来,趁着所有人不备,偷摸从药炉里拣了几块藏在袖里。

  汤药是她亲手煎的,谁也没有察觉。

  煎好的汤药送到郎君手里,她还细心嘱托,“大夫说了,这药得趁热喝,药效才好,你的失忆之症才能尽快恢复。”

  “多谢。”

  他一贯客气疏离。

  却没喝药,而是自袖中取出一小罐药膏来递给云芜,“这个可涂你脸上的淤伤。”

  宋庭樾其实一直不知道她面上有伤。

  他看不见,姑娘不说便不知道,还是方才听那个孩童提起。

  他便落了心,去问阿南,才知姑娘面上的伤是在九峰山上时叫山匪打的。

  “哎呀!”

  阿南此时才一拍脑门想起来,“我本来是要给她拿药涂的,一时忙起来就忘记了。”

  他翻箱倒柜,拿出一小盒药膏来,“这是玉红膏,你拿回去给姜姑娘涂,一日三次,过几日便可好了。”

  云芜年纪到底看着小,阿南不好意思叫她“宋夫人”,仍旧唤她“姜姑娘”。

  宋庭樾倒也没纠正他,接过药膏道谢。

  回来便将药膏交给云芜。

  姑娘却不接,“没事,过几日自然就好了。”

  她性子其实大大咧咧,这样的伤她自小到大不知受过多少回,早养成了置之不理的习惯。只是每次豆蔻看不过去,哭哭啼啼给她上药。

  如今豆蔻不在,她早将这伤抛之脑后了。

  还是今日那几个孩童说起,她才浑然想起,还拿这伤做筏子,往郎君身上泼脏水刻意污蔑他。

  他当真是极好的性子,被人污蔑不止不置气,还去寻药膏来治她脸上的淤伤。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云芜瞧着宋庭樾,眼里都是说不出的妥帖满意。

  她那个二姐姐其他旁的不知如何,这选郎君的眼光倒是一等一的出众,叫人实在艳羡。

  但如今,自己才是他的“妻”啊!

  云芜心里不可谓不沾沾自喜,她索性又改主意,拿出为**子的做派来,将脸凑到他面前,“我给你煎了药,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为我涂药才是?”

  她靠得很近,郎君鼻息之间都是少女馨香的气息。

  哪有为**子的端庄模样,浑然是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勾人妖精。

  他蹙着眉往后躲。

  躲不过的。

  她欺负他失明瞧不见,躲开了又紧接着追上来,总归要他避无可避。

  “我看不见。”

  郎君解释,眉眼间尽是无奈。

  这也算不得藉口,他本就看不见,哪有让失明之人涂药的道理。

  但她自有法子,“我帮你。”

  柔软滑腻的手极自然过来牵他。

  郎君瑟缩了一下,叫她察觉,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轻易不能挣脱。

  然后是一点冰凉的药膏沾在他指尖,她握着他的手缓缓上移,沾着药膏微凉的指慢慢涂去姑娘面上。

  一开始,的确是涂药膏的。

  冰凉的药膏涂在青肿的淤伤上,她忍不住吸气。

  “疼吗?”是他温柔问询的声。

  其实并不怎么疼,但她当即软了嗓子,是娇滴滴如莺啼的声,“好疼。”

  他于是动作越发轻慢,不敢碰。

  “这里还没涂到呢!”

  她抓着他的手,慢慢往旁边移。

  姑娘眉目清晰,黛眉明眸,樱鼻挺翘,柔嫩温软的肌肤,无一不是少女娇俏。

  他瞧不见,却也能从指下大致勾勒出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