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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星回到家,立马和沈父沈母分享了今天的行程。

  得知薄时琛再次捣乱,沈父脸色一沉。

  “薄家人个个都要面子,唯独薄时琛死皮赖脸,简直是好竹出歹笋!偏他还骄傲自满,自以为是,认为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他!像他这样的人,也只有**会喜……”

  沈父猛地想到之前痴迷薄时琛的女儿,急忙生硬的岔开话题,“不过权槜是个睿智的人,看起来也很有眼光,就算薄时琛再蹦跶,权槜应该也不会上他的当!”

  沈母瞪一眼丈夫,又慈爱的看向女儿,“南星,你爬一天山也累了,去休息吧,我给你炖了雪燕,待会儿端给你。”

  “谢谢妈妈。”

  沈南星识趣的点头上楼,身后还传来父母压低的声音。

  “女儿好不容易从薄时琛这个坑里爬出来了,你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怪我怪我!我就是一时嘴快,不过看女儿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再对薄时琛有意思。”

  “那也别提,你不懂女孩的心思,喜欢薄时琛,对于女儿来说就是一段黑历史!”

  “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以后都不提!哎呦~别揪耳朵……”

  沈南星秀眉一挑,加快上楼的速度。

  回到房间,她洗了澡,躺在床上正打算休息一下,‘滴~’手机屏幕弹出微信消息。

  商砚居然给她发了消息!

  她抿抿唇,淡定的把手机屏幕倒扣。

  只等三十天冷静期一到,领了离婚证,她和商砚就彻底没有关系了,对方不管发什么消息,她都不在乎。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休息,可一颗心却彷佛被猫抓一般的痒,她睡不着的翻来覆去,许久后,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却在看见内容后沉了脸——‘权槜不安好心,离他远点’。

  也是啊,商砚有小情人要顾,怎么可能和她求和?

  不对!就算商砚有心求和,她也绝对会潇洒离开,绝不留恋!

  大女人志在天下美男,何患无夫?

  商砚这个狗东西,之前就阻拦她和权富合作,现在见权槜看重她,更是装都不装了,就想搞破坏,坏!这个人太坏了!

  一股气堵在心口,她咬紧牙关,洋洋洒洒打出一堆怼人的话,犹豫片刻后,又全部删掉,然后发出一个‘**’的表情包。

  她放下手机,深呼吸,再次强迫自己闭上眼。

  ……

  红塔集团。

  “商总,权槜那边在查昨天我们派上山搬石头的人,其中一个已经被带去问话,他情急之下,污蔑了薄时琛。”许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虽然他也讨厌薄时琛,但薄时琛也是真的倒霉啊,被老板利用,被权槜盯上,那对方很长一段日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商砚掀起眼皮,压了压上扬的唇角,沉声道:“给那人一笔钱,让他去外地玩一段时间。”

  “那权槜肯定会以为薄时琛做贼心虚,越发肯定凶手是他了。”许诚眼神发亮,转头就去做事,他要是老板,他也害薄时琛。

  那位虽然是个蠢人,总是干蠢事,但架不住他总是惦记太太,被收拾一顿,说不定还能消停一点。

  办公室门被关上。

  商砚工作了一会儿,便拿出手机,看着沈南星发来的表情包,他不明所以,忍不住便上网搜索。

  搜索到‘**’的含义,他满脸无奈。

  很显然沈南星不相信他,他也没法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

  算了,多派人盯着她吧,有他在,总不会真让她受了欺负。

  与此同时,盛世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权槜睡完午觉起来,权富已经不知在屋子里站了多久。

  他端起床边的漱口杯,含了一口温茶水,后者便端着小玉盘迅速上前。

  权槜把漱口水吐在小玉盘里,慢条斯理道:“什么事?”

  “家主,昨晚上提审的人,在半小时前已经去了外地。”权富语气恭敬道。

  “那看来凶手就是薄时琛了,我原本以为他只是想求我要资源要合作,没想到竟然还想抢我看中的女人!”

  权槜嗤笑一声,好看的凤眸闪过两分戾气,“他敢指使别人骂我倒霉蛋,那就让他做个真正的倒霉蛋吧。”

  “是!”权富恭敬应声,转头就去做事。

  ……

  薄时琛最近很倒霉。

  第一天,他在台山莫名其妙摔了一跤,伤了头和膝盖。

  第二天,他出门工作,差点发生车祸,到了薄氏集团,刚下车,一柄菜刀擦着他耳朵飞过去,差点让他变成‘一只耳’,他气急败坏报警,警方出动,可抓到的人竟然是**!

  联系了**的家属,也是个九十岁的老奶奶,耳朵都聋了,什么都听不清!警察也没办法,他只能自认倒霉!

  第三天他做足防备,一路惊险的来到公司上班,可下班时候,他只是站在路边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却有一伙蒙面人过来抬起他就往小巷子里走!

  薄时琛忍无可忍!

  他疯了般和他们对打,可始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败,只能双手抱头保护自己。

  一群**打脚踢,往常安静的巷子里,时不时便传出闷哼声和‘砰砰’声!

  打够了,一群人要离开。

  薄时琛放下手,肿着一张猪脸,含糊不清道:“窝就奇道,窝不阔能那抹倒霉!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对付窝!”

  一群人站住。

  “他还有心情问这个,是不是我们打的还不够啊?”

  “要不然再回去打一顿吧,否则弄的好像我们没用力……”

  “够了。”

  领头人瞪一眼同伴,管家只说给薄时琛一个教训,可没说要打死他!

  他转身看向薄时琛,眼里闪过一抹嫌弃,丢下一句“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谁吧”,便带着同伴扬长而去。

  薄时琛扶着墙艰难站起来,丹凤眼闪过两分难以置信。

  他如果吸引到权槜注意,那确确实实会分走属于沈氏的利益,可他到底是沈南星曾经喜欢过的人啊!

  沈家怎么能买凶打他呢!

  就在他想不通之际,耳畔传来司机的喊声。

  “薄总!薄总……”

  “窝在这里!”薄时琛扬声回应,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又痛的龇牙咧嘴。

  司机很快赶过来,看见浑身脚印狼狈不堪彷佛变了个样的老板,吓的话都说不连贯,“薄、薄总,是谁打了您?我马上报警!不,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

  薄时琛攥紧拳头,咬牙道:“送窝去找沈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