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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看着这些话语，只感觉心里梗的厉害。
“你们是穷鬼啊，一个课程半个月呢才几千块，你们就舍不得？”
“之前口口声声说支持我，鼓励我，我是你们唯一的爱豆，这像话吗？”
姜宁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急躁的情绪，她满以为有人会光顾自己的生意，满以为昨天那不咋好的开端是成功的垫脚石。
现在才明白，未来举步维艰。
难上加难。
姜宁在心底愤愤骂一句“该死的姜戈”，都是姜戈抢了自己的生意，姜戈罪该万死。
姜宁心烦意乱，骂了粉丝以后却后悔了，坐在镜头外的姜母频频招手暗示，但刚刚姜宁气坏了，所以口不择言咒骂了粉丝。
现在，不少粉丝都退出了直播间。
[什么人啊，我们这样支持你，你还不稀罕。]
[果取关。]
[这才是你们爱豆的真面目，自己看吧，我走了。]
很快直播间的人数就变成了十位数。
最可怕的还在后头呢，姜宁的直播间忽然关停了，运营那边愁眉苦脸，“我们被举报了 。”
“为什么？”
“内容低俗，辱骂受众……”
听到这里，姜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咬咬牙，“算了，我道歉好了。”
运营：“但也要一个礼拜才能恢复。”
姜母骂起来，说姜宁完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希望她能调整心态，不要让人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姜宁接受不了这疯狂的落差，一时间伤心欲绝的啜泣了起来。
而姜戈这边呢，依然故我直播，直播的水准在稳固提高，一开始的生涩早荡然无存了，现在报名的学生越来越多。
秦捷知道这一切，不免为姜戈喝彩。
蓉蓉把姜宁这边的情况说给她，姜戈只淡淡一笑，“她这是自讨苦吃。”
“答案已经给她了，就看她敢不敢抄了，现在她非要讲课，咱们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真讨厌死了。”
姜戈心态却很好，“让她模仿去好了。”
一个礼拜终于过去了，姜宁开课了，课堂上，她沉思的时候多，流畅的时候少，自己都磕磕巴巴的。
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人更少了。
退订的300多人当然不可能进入直播间，其余200人因为体验感不好也都陆续退出了，现在只有100人左右还在直播间徘徊。
其实，这才是筛除下来的一群铁粉。
他们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听姜宁唱歌的，有人会点歌，这里变成了点歌台。
有人则和姜宁聊拍戏的事，姜宁将自己拍戏时候遇到的可笑的、好玩儿的甚至于灵异的事说出来，大家显然对这一切更感兴趣。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姜宁的直播间再一次被举报，她甚至于不能体面的给观众们打招呼，界面就闪退了出来。
姜宁急忙去找运营，运营那边仓皇到来，恐惧的说：“糟糕了，有人联系了教育部门，那边说咱们这回死素质教育，不是文艺类别，勒令咱们关闭直播间整顿呢。”
“什么意思？”
姜宁百思不解，窝火的嚷嚷起来，“我就这几个粉丝了，谁还举报我啊？到底是谁，是谁啊？”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什么叫素质教育，人姜戈可以明目张胆的教学，我怎么就不成了，就算是举报我处理我至少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啊？”
运营也说不上三七二十一来。
很快教育部门来了电话，对方的办事员询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代课多久了？”
姜宁没好气，“今天才开始啊，你们不也都看到了，我主要聊天，我和粉丝聊天都不成了？这什么世道啊，黑社会啊？”
对方没回答。
等姜宁抱怨完毕，那办事员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考了职业资格证。”
“什么职业资格证？”姜宁从来不知道开直播间还需要什么资格证。
同时，她点开荧幕让助理看看来电号码。
那助理急忙去搜索，求证后告诉姜宁，“这的确是教育部门的电话。”
姜宁蔫儿了下来，“你们整顿网络就好了，非要整顿我，和我一样的主播多了去了。”
“我们是接到了举报才顺着网线联系你的，回到刚刚那个问题，就比如你要直播代课，就必须有从业资格证。”
又说：“教小学生你需要幼教资格证，中学生需要中学生的资格证，你什么都没有自然是微违法的了，因为你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只是口头警告。”
姜宁叹口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总有这么多人挡在自己发财致富的路上。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赚个盆满钵满呢？
对方看姜宁没反应，提高了音量，“姜女士，我们不希望第二次继续处理你的事情，否则就要罚款了，金额在十万元左右，你好自为之。”
“好，我举双手投降，我都知道了。”
姜宁挂断。
旁边的姜母自然听到了一切，等姜宁挂断，两人这才面面相觑。
姜母：“要不去考一个什么资格证？”
旁边的运营摇摇头，“阿姨，远水不解近渴，更何况，哪里有这么容易的，资格证什么的好几年都未必能考下来。”
听到这里，姜母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
姜宁看着母亲，“妈，你不要放弃我，咱们还能赚其他的前。”
姜母点头，“但这些钱需要原路返回。”
“好容易赚来的，咱们怎么能原路返回啊？”对于这安排，姜宁显然持反对意见了。
但姜母态度坚决：“3000元就算金融诈骗了，你这好几万元收了来，课程是做不了了，必须退钱。”
“我不。”姜宁梗着脖子，气恼的厉害。
姜母不看她，而是看向旁边的运营，“让财务那边把钱都退掉，不然早晚要出问题，我可不想**诈骗犯。”
话说完，姜母起身就要走。
看母亲无情无义准备离开，姜宁几乎哭了，“妈，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会想办法要你赚钱，但不是现在，不要着急。”姜母提醒。
但姜宁其实也知道，母亲一定一去不返，至于赚钱什么的，这的确难上加难。
姜宁看着这些话语，只感觉心里梗的厉害。
“你们是穷鬼啊，一个课程半个月呢才几千块，你们就舍不得？”
“之前口口声声说支持我，鼓励我，我是你们唯一的爱豆，这像话吗？”
姜宁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急躁的情绪，她满以为有人会光顾自己的生意，满以为昨天那不咋好的开端是成功的垫脚石。
现在才明白，未来举步维艰。
难上加难。
姜宁在心底愤愤骂一句“该死的姜戈”，都是姜戈抢了自己的生意，姜戈罪该万死。
姜宁心烦意乱，骂了粉丝以后却后悔了，坐在镜头外的姜母频频招手暗示，但刚刚姜宁气坏了，所以口不择言咒骂了粉丝。
现在，不少粉丝都退出了直播间。
[什么人啊，我们这样支持你，你还不稀罕。]
[果取关。]
[这才是你们爱豆的真面目，自己看吧，我走了。]
很快直播间的人数就变成了十位数。
最可怕的还在后头呢，姜宁的直播间忽然关停了，运营那边愁眉苦脸，“我们被举报了 。”
“为什么？”
“内容低俗，辱骂受众……”
听到这里，姜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咬咬牙，“算了，我道歉好了。”
运营：“但也要一个礼拜才能恢复。”
姜母骂起来，说姜宁完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希望她能调整心态，不要让人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姜宁接受不了这疯狂的落差，一时间伤心欲绝的啜泣了起来。
而姜戈这边呢，依然故我直播，直播的水准在稳固提高，一开始的生涩早荡然无存了，现在报名的学生越来越多。
秦捷知道这一切，不免为姜戈喝彩。
蓉蓉把姜宁这边的情况说给她，姜戈只淡淡一笑，“她这是自讨苦吃。”
“答案已经给她了，就看她敢不敢抄了，现在她非要讲课，咱们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真讨厌死了。”
姜戈心态却很好，“让她模仿去好了。”
一个礼拜终于过去了，姜宁开课了，课堂上，她沉思的时候多，流畅的时候少，自己都磕磕巴巴的。
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人更少了。
退订的300多人当然不可能进入直播间，其余200人因为体验感不好也都陆续退出了，现在只有100人左右还在直播间徘徊。
其实，这才是筛除下来的一群铁粉。
他们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听姜宁唱歌的，有人会点歌，这里变成了点歌台。
有人则和姜宁聊拍戏的事，姜宁将自己拍戏时候遇到的可笑的、好玩儿的甚至于灵异的事说出来，大家显然对这一切更感兴趣。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姜宁的直播间再一次被举报，她甚至于不能体面的给观众们打招呼，界面就闪退了出来。
姜宁急忙去找运营，运营那边仓皇到来，恐惧的说：“糟糕了，有人联系了教育部门，那边说咱们这回死素质教育，不是文艺类别，勒令咱们关闭直播间整顿呢。”
“什么意思？”
姜宁百思不解，窝火的嚷嚷起来，“我就这几个粉丝了，谁还举报我啊？到底是谁，是谁啊？”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什么叫素质教育，人姜戈可以明目张胆的教学，我怎么就不成了，就算是举报我处理我至少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啊？”
运营也说不上三七二十一来。
很快教育部门来了电话，对方的办事员询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代课多久了？”
姜宁没好气，“今天才开始啊，你们不也都看到了，我主要聊天，我和粉丝聊天都不成了？这什么世道啊，黑社会啊？”
对方没回答。
等姜宁抱怨完毕，那办事员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考了职业资格证。”
“什么职业资格证？”姜宁从来不知道开直播间还需要什么资格证。
同时，她点开荧幕让助理看看来电号码。
那助理急忙去搜索，求证后告诉姜宁，“这的确是教育部门的电话。”
姜宁蔫儿了下来，“你们整顿网络就好了，非要整顿我，和我一样的主播多了去了。”
“我们是接到了举报才顺着网线联系你的，回到刚刚那个问题，就比如你要直播代课，就必须有从业资格证。”
又说：“教小学生你需要幼教资格证，中学生需要中学生的资格证，你什么都没有自然是微违法的了，因为你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只是口头警告。”
姜宁叹口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总有这么多人挡在自己发财致富的路上。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赚个盆满钵满呢？
对方看姜宁没反应，提高了音量，“姜女士，我们不希望第二次继续处理你的事情，否则就要罚款了，金额在十万元左右，你好自为之。”
“好，我举双手投降，我都知道了。”
姜宁挂断。
旁边的姜母自然听到了一切，等姜宁挂断，两人这才面面相觑。
姜母：“要不去考一个什么资格证？”
旁边的运营摇摇头，“阿姨，远水不解近渴，更何况，哪里有这么容易的，资格证什么的好几年都未必能考下来。”
听到这里，姜母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
姜宁看着母亲，“妈，你不要放弃我，咱们还能赚其他的前。”
姜母点头，“但这些钱需要原路返回。”
“好容易赚来的，咱们怎么能原路返回啊？”对于这安排，姜宁显然持反对意见了。
但姜母态度坚决：“3000元就算金融诈骗了，你这好几万元收了来，课程是做不了了，必须退钱。”
“我不。”姜宁梗着脖子，气恼的厉害。
姜母不看她，而是看向旁边的运营，“让财务那边把钱都退掉，不然早晚要出问题，我可不想**诈骗犯。”
话说完，姜母起身就要走。
看母亲无情无义准备离开，姜宁几乎哭了，“妈，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会想办法要你赚钱，但不是现在，不要着急。”姜母提醒。
但姜宁其实也知道，母亲一定一去不返，至于赚钱什么的，这的确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