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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问被逮捕的第二天,叶洛和范佳慧就离开了港都。

  范佳慧跟社里请过假后,与叶洛一起飞到了三亚旅游。

  甜蜜温存了一个星期,范佳慧的假期也彻底结束。

  两人在航站楼依依不舍的吻别,随后坐上了飞往各自目的地的航班。

  实话实说,叶洛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主要是范佳慧那双大长腿真是怎么玩都不腻,简直和林宇婧的胸有的一拼。

  当天下午。

  内陆,西北部山区。

  阮文正坐在老旧的观景台上画着远山的风景。

  几台吉普车开进山区,缓缓停靠在路边。

  叶洛带着两名同事下了车,缓步走向观景台。

  阮文似是有所察觉,一脸茫然的回过头。

  “你找谁?”

  叶洛笑吟吟的说道:“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阮文一脸警惕的问道:“我们认识吗?”

  叶洛自我介绍道:“我叫叶洛,是名警察,来这只是想通知你,画家落网了。”

  “人都死了,谁被抓都跟我没关系了。”阮文露出一个笑容,有释然也有洒脱。

  “李问,你认识吗?”说着叶洛拿出一张李问的照片递给阮文。

  阮文点点头:“嗯...我记得他,在温哥华的时候,他是我邻居。”

  “那你应该知道,他只是半个画家。”叶洛双手插兜,目不转睛地看着阮文画布上,那抽象派的山水画。

  阮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叶洛快步上前,拿起画布下的调色板,对着阳光晃了晃,原本粉色的颜料瞬间变成了绿色。

  “变色油墨?”

  阮文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心血来潮,调制出的新画色。”

  叶洛一脸淡然:“我让同事盯了你一个星期,就是怕你跑了,你觉得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会来找你吗?”

  阮文俏皮一笑:“好吧,我承认,我就是画家,又能怎?”

  叶洛不悦的皱了皱眉:“你知道吗?挑衅我的犯人,最后都会哭的很惨。”

  “你应该知道我的背后牵扯了多少利益,港都和内地不同,哪怕我被判了无期依旧能出来,反倒是你,帅哥警官,看看最后我们谁哭的更惨。”阮文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从容不迫的伸出了双手。

  叶洛用手铐将阮文双手铐住,随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忘记跟你说了,我申请到了港都**特批,你将会在汉东省京州市高级人民法院审判。”

  话音刚落,原本还淡定自若的阮文瞬间慌了神。

  “不可能的!这个特批不可能通过!”

  叶洛玩味一笑:“害怕了?太晚了,我说过会让你哭的很惨。”

  “不!放开我!我不是画家!我只是开个玩笑!”

  阮文慌乱的挣扎,却被叶洛牢牢压制,塞进了车里。

  “玩笑?可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

  汉东省,京州市,省**。

  省委副书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

  “爸,您找我?”祁同伟拘谨的走进办公室。

  “同伟来啦,坐。”梁群峰放下手中的钢笔,对着祁同伟招了招手。

  “哎!”祁同伟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半垂着脑袋,不敢直视梁群峰。

  梁群峰的大秘在桌上放了杯茶水,随后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待秘书走后,梁群峰宽和一笑:“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拘谨。”

  “好的,爸。”祁同伟这才敢将头微微抬起,在梁家人面前,他必须谨小慎微的活着,至于什么一家人,全都是放屁!

  梁群峰仿佛聊家常一般的语气开口问道:“你在缉毒队工作时间也不短了吧?”

  祁同伟恭声道:“还有一个月就整一年了。”

  梁群峰欣慰的说道:“嗯,你这一年的工作做得很不错,先后打掉了不少**组织和走私团伙,组织上也是有目共睹,已经决定明年把你调到政保处去。”

  祁同伟先是一喜,随后不免有些担忧,梁群峰明显是把许平秋的功劳抢过来一部分扣他脑袋上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而且许处那边...”

  梁群峰摇了摇头,打断道:“当然,这期间肯定少不了这位刑侦处处长的帮助,所以组织已经决定把他调到新增设的副厅长职位上了。”

  “同伟听从组织安排。”祁同伟悬着的心这才彻底落下。

  梁群峰喝了口茶水,状似随意般问道:“对了,你手底下那个小叶风头很盛啊,省委会议上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祁同伟秒懂,当即汇报道:“叶洛这五个月先后打掉一百多台走私车,价值在五千万以上,随后顺藤摸瓜卧底在一个大型**集团三个月,头目尽数抓获,缴获**上吨,毒资数十亿。

  在陪同侦查处处长许平秋赴京治病时,刚好碰上了宇航YH8688劫机事件,在机组乘客仅两人重伤的情况下以极小的代价击杀十名劫匪,制伏两名劫匪。

  因为飞机迫降落地港都,他还帮助港都警方破获了特大伪钞集团案,缴获**上百亿美元,随后更是在西北部地区同志的帮助下,成功抓获伪钞集团的幕后首脑阮文。

  期间连带抓出包括省厅缉私副队长,市局缉私队副队长,洋城缉私队队长在内等三十几名走私集团保护伞,大多数都是赵家的钉子...”

  “这小子到底是哪家公子下来历练凡尘来了,这手笔也太大了。”叶洛这五个月的履历,听得梁群峰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心中都不禁一阵猜测。

  祁同伟请示道:“爸,您看...”

  梁群峰皱了皱眉:“厅里是什么安排?”

  “听说是准备授**警督衔,正科职务,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祁同伟回答的很谨慎,生怕说错话。

  梁群峰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嗯...这样,你回去把这个情况说给他听,告诉他部门任选,再给他带句话,告诉他我年纪大了,只能做到这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