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店陈老板竟是玄门大佬 第414章 铜钱4

小说:纸扎店陈老板竟是玄门大佬 作者:阿夏貌美且有才 更新时间:2025-10-31 01:07:45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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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温虎死了。

  他本来就病了很多年,所以他们这一死,大家并没有多意外。

  葬礼上吹吹打打。

  来了一拨又一拨人。

  所有的人都劝我节哀顺变。

  枣花木着一张脸,也不怎么说话。

  人人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

  等到办完葬礼。

  房子里只剩下枣花。

  她一个人看着温虎的遗像。

  “你活着的时候问过我,念佛求的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枣花说着点了一炷香,目光盯着红色火苗。

  枣花眨了下眼睛,漫不经心的吹灭了香上的火苗,冷着一张脸往香炉中一插。

  他盯着温虎的遗像。

  “我信了一辈子的佛,没求过大富大贵,只求一个家人无病无灾,偏偏佛不允我,两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胎死腹中!”

  “我哪里对不起你温家了,让你们如此待我!”

  “你问我求什么,我求的是一定要好好活着,亲眼看着你温家断子绝孙。”

  她这一辈子,为他们温家付出了一生,最后却失去了两个儿子。

  如何能不恨。

  那俩老不死的该死!

  那个**人该死!

  温虎更该死!

  他们温家就该断子绝孙!

  那四个铜钱是枣花给的温言和她那几个堂兄弟姐妹。

  温言的爸爸和大伯各自有一个玉坠。

  是当年的温虎盗墓的陪葬品。

  或许是他们命硬,这些年虽然病痛缠绵于身,却始终活着。

  不过如今两个人都在医院里,也差不多了。

  温言家和她大伯家盖房子的时候,枣花也往房子底下丢过几个铜板。

  ……

  看到这里,陈昭愿收回手。

  温言上前一步,下意识的还想扶住老太太,只是一双手最终顿在了半空中。

  想着她的所作所为,温言的手又收了回来。

  温言看着陈昭愿问道:“陈老板,怎么样?”

  陈昭愿犹豫了一下。

  这一下落在徐少言眼里,有些困惑。

  他不懂,教官在犹豫什么。

  温言见状又喊了一声:“陈老板?”

  陈昭愿看着手中那枚铜钱说道:“这枚铜钱的确是陪葬品,你爷爷当年是个盗墓贼。”

  陈昭愿的话让温言一怔:“您是认真的?”

  陈昭愿嗯了一声。

  “我奶奶知道这铜钱是陪葬品吗?”

  陈昭愿看了一眼那老太太。

  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知道。”

  温言转过身看着就站在她旁边,身形已有些颤颤巍巍的老太太。

  温言如何也想不通,她看着这个老人问了句:“为什么?”

  当然,老人并看不到温言,自然也听不到她的话。

  “因为她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陈昭愿这句话让温言又是一阵惊讶:“什么?”

  “陈老板,你的意思是?”

  “你爸爸和你大伯是你爷爷与小三生的,你这位奶奶本来有两个儿子,一个因为无钱医治早夭,一个难产,生下来便是死胎。”

  陈昭愿说看着眼前这个拿着佛珠的老太太。

  “之所以难产是因为被你亲奶奶活生生气得。”

  温言沉默了一会儿,她看向那位老人:“所以,她想让我们都死。”

  这个话茬,陈昭愿没接。

  因为确实如此。

  倒是叫枣花老太太站在一边,听着站在她身边的这个黑衣姑**话。

  老太太抬起头看着陈昭愿,很平静的问了句:“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我姓陈,名昭愿,昭昭如愿的昭愿。”

  “刚刚你在和谁说话?”

  ”您孙女温言。”

  “她在?”

  “她在。”

  “我不会后悔,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温家就该断子绝孙。”

  温言看着这个老太太,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我爸爸和大伯一直把您当做亲生母亲,您怎么忍心?”

  温言说完,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了陈昭愿身上。

  “陈老板,可以把那些铜钱挖出来吗?”

  “可以,把房子推倒,挖出底下的铜钱就好了。”

  温言沉默了。

  对庄稼地里的人来说,房子和土地是非常重要的。

  推倒房子?

  温言做不了这个主。

  温言沉默了会儿,抬头看着陈昭愿问道:“陈老板,有没有不推倒房子,就能把铜钱取出来的办法?”

  陈昭愿如实说道:“没有。”

  “不过你可以给那些亲人托梦。”

  “好吧,我试试。”

  只是,温言还没得及试试。

  陈昭愿他们三个还没得及离开镇上。

  路过温言家和她大伯家,看到大门上的灯亮着。

  房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哭声。

  站在陈昭愿伞下的温言,当即就从陈昭愿的伞下飘了出去。

  只是魂体刚刚接触到阳光,灵魂便感到一股被烧灼的痛。

  痛得她立即重新缩回陈昭愿的那把大黑伞下。

  “陈老板,能带我进去看看吗?”

  “好。”

  陈昭愿撑着伞把温言送了进去。

  又站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

  温家进进出出许多人。

  谁也不认识站在院子里的这个黑衣少女,和她身边那个小道士。

  徐少言袖子下面的手捏着一张隔音符,问道:“教官,温家这结果只是那几个铜板的原因吗?”

  温言的爸爸和大伯住院多日,今日拉回家里,同一天咽气。

  陈昭愿撑着伞,看了一眼徐少言:“有一部分,但不全是,盗墓啊,子孙后代都用了盗墓的钱,注定有此报应。”

  徐少言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

  就是云梭头上别着的那个白玉簪子。

  是因为云梭大人是神器,所以不受影响。

  陈昭愿看着徐少言道了声:“对。”

  徐少言再次唇角向下,委委屈屈。

  他确定了教官她是故意的,故意逗自己。

  明明可以知道他心中所想却否认。

  一边否认,又一边刺激他……

  徐少言抬头望天,好恶劣。

  比起徐少言的唇角向下被都都弄的委屈。

  陈昭愿撑着伞,心情似乎不错。

  温言很快出来了。

  情绪极其低落,看向那个那个老太太的房子里,眼中只剩下怨恨。

  她站在陈昭愿伞下说了句:“陈老板,我这就回地府。”

  “嗯。”

  “给我家人托梦。”

  “好。”

  陈昭愿这声好刚刚说完。

  温言瞬间消失了。

  同时,叫枣花的那个老人,手中的佛珠尽数断裂。

  她喃喃自语:“还差一个。”

  就差一个,温家便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