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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苏峰早就把墨鸦他们离开沙漠之地的事情跟苏清鸢说了。
苏清鸢当即就猜到是陈凡把他们弄走的。
因为在沙漠之地，除了陈凡没有人能指使的动他们了。
而王导师也想到上次也是自己上课，刘青璇把陈凡带走了。
总不能他上课一次，陈凡就被带走一次吧。
这是什么打不破的魔咒吗？
这么想着，王导师不自觉就挡在了两名探员和陈凡之间隔绝他们的视线。
“两位同志。”
他沉声说道。
“陈凡是我校的优秀学生，品学兼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一个学生…能配合你们调查什么？”
王导师是真的在维护陈凡。
在他看来，自己恢复原职也有陈凡的功劳，他要报答陈凡。
为首的探员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导师。
“这位老师，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们只是例行问话，问清楚了，自然会让他回来。”
另一名探员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
“王导师，没事。”
陈凡合上了面前的书本，站了起来。
他对着王导师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迈步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我跟你们去一趟。”
他直视着为首的探员，眼神清澈而坦然，没有丝毫躲闪。
那名探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最终只看到了一片平静的湖水，深不见底。
“请吧。”
探员侧过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出来以后看到的是一辆黑色的特勤车。
车上没有悬挂任何牌照，车窗是单向的深色玻璃，从外面看不见一丝内部的景象。
陈凡被夹在两名探员中间，坐在后排。
开车的探员面无表情，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
身边的人也像一样，一动不动，目光直视。
陈凡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甚至有些懒散。
他没有去看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没有意义，对方不可能让他轻易记住路线。
特安部。处理修士重大案件。
这些人找到了自己身上，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查到墨鸦了。
车辆驶离了市区，穿过几道戒备森严的岗哨，最终汇入一条通往地下的宽阔坡道。
“吱——”
随后在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停下。
“到了。”
身旁的探员开口，声音毫无波澜。
陈凡跟着他们下车，走进了一间审讯室。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到堪称简陋。
一张金属桌，三把金属椅，四面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灰色墙壁。
唯一突兀的，是墙角天花板上那一盏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指示灯。
“坐。”
为首的探员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陈凡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流畅自然。
两名探员在他对面坐下，一人打开了一个便携式记录仪，另一人则将一份薄薄的档案袋放在桌上。
“陈凡同学，别紧张。”
为首的探员脸上挤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我们只是例行问话，聊聊天。你最近在武道学院，过得还习惯吗？”
陈凡笑了笑：“挺好的，老师同学都很友善。”
“那就好。”
探员点了点头，话锋陡然一转。
“那咱们来聊聊，楚家的事情吧。”
“据我们所知，不久前，有一批来自沙漠之地的影骸非法入境。”
“为首的叫墨鸦，是个统领级的存在，实力堪比通玄境。到处毁坏楚家的矿脉。”
“而这些东西，似乎……是得到了你的命令。”
探员的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们很好奇，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一群桀骜不驯的亡灵生物，对你言听计从的？”
……
与此同时。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另一侧，是一间宽敞的监控室。
数十块屏幕上显示着基地内外的实时监控画面。
正中央最大的一块屏幕上，正是陈凡和两名探员对峙的场景。
观看的则是一个身形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特安部京华分部的主任，王霖宁。
“你信吗？”
王霖宁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里带着玩味。
他身旁站着一个更年轻的下属，神情恭敬。
“主任，从资料上看，这个陈凡的说辞可信度很低。”
“影骸在沙漠之地盘踞了数百年，从未听说过它们会与人类合作，更别提听从一个学生的命令。”
王霖宁呷了一口茶，缓缓道。
“所以，要么他在撒谎，要么……他身上藏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秘密。”
下属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对了，主任。我好像记得资料里面说这个陈凡，跟苏家那个叫苏清鸢的小姑娘，关系非同一般。”
“哦？苏家？”
王霖宁的眉毛挑了一下。
“苏家最近不是正在组织人手，在沙漠之地搞什么大动作吗？”
下属立刻明白了主任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陈凡能够控制影骸，可能和苏家的行动有关？”
王霖宁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
“看看他怎么说。”
……
审讯室内。
陈凡面对探员的质问，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他甚至还笑了。
“警官，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有趣。”
“我和它们，不是命令与服从的关系。更像是一场交易。”
“交易？”
为首的探员眉头一皱。
“对，交易。”
陈凡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
“我在沙漠之地执行任务时，机缘巧合，救了墨鸦一命。作为回报，它答应欠我三个人情。仅此而已。”
这个说法半真半假。
救命是真，毕竟让他们修炼了不也是给他们新生嘛？
可这种事，说不了的。
“救了统领级影骸一命？”
另一名探员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你一个锻骨境，怎么救一个通玄境的亡灵？”
“运气好而已。”
陈凡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
两名探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信，但他们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毕竟他们要问的挺多的。
紧接着为首的探员从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推到陈凡面前。
照片上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死状凄惨。
“这三个人，你认识吗？”
陈凡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认识。”
他平静地回答。
第一百五十章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苏峰早就把墨鸦他们离开沙漠之地的事情跟苏清鸢说了。
苏清鸢当即就猜到是陈凡把他们弄走的。
因为在沙漠之地，除了陈凡没有人能指使的动他们了。
而王导师也想到上次也是自己上课，刘青璇把陈凡带走了。
总不能他上课一次，陈凡就被带走一次吧。
这是什么打不破的魔咒吗？
这么想着，王导师不自觉就挡在了两名探员和陈凡之间隔绝他们的视线。
“两位同志。”
他沉声说道。
“陈凡是我校的优秀学生，品学兼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一个学生…能配合你们调查什么？”
王导师是真的在维护陈凡。
在他看来，自己恢复原职也有陈凡的功劳，他要报答陈凡。
为首的探员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导师。
“这位老师，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们只是例行问话，问清楚了，自然会让他回来。”
另一名探员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
“王导师，没事。”
陈凡合上了面前的书本，站了起来。
他对着王导师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迈步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我跟你们去一趟。”
他直视着为首的探员，眼神清澈而坦然，没有丝毫躲闪。
那名探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最终只看到了一片平静的湖水，深不见底。
“请吧。”
探员侧过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出来以后看到的是一辆黑色的特勤车。
车上没有悬挂任何牌照，车窗是单向的深色玻璃，从外面看不见一丝内部的景象。
陈凡被夹在两名探员中间，坐在后排。
开车的探员面无表情，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
身边的人也像一样，一动不动，目光直视。
陈凡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甚至有些懒散。
他没有去看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没有意义，对方不可能让他轻易记住路线。
特安部。处理修士重大案件。
这些人找到了自己身上，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查到墨鸦了。
车辆驶离了市区，穿过几道戒备森严的岗哨，最终汇入一条通往地下的宽阔坡道。
“吱——”
随后在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停下。
“到了。”
身旁的探员开口，声音毫无波澜。
陈凡跟着他们下车，走进了一间审讯室。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到堪称简陋。
一张金属桌，三把金属椅，四面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灰色墙壁。
唯一突兀的，是墙角天花板上那一盏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指示灯。
“坐。”
为首的探员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陈凡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流畅自然。
两名探员在他对面坐下，一人打开了一个便携式记录仪，另一人则将一份薄薄的档案袋放在桌上。
“陈凡同学，别紧张。”
为首的探员脸上挤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我们只是例行问话，聊聊天。你最近在武道学院，过得还习惯吗？”
陈凡笑了笑：“挺好的，老师同学都很友善。”
“那就好。”
探员点了点头，话锋陡然一转。
“那咱们来聊聊，楚家的事情吧。”
“据我们所知，不久前，有一批来自沙漠之地的影骸非法入境。”
“为首的叫墨鸦，是个统领级的存在，实力堪比通玄境。到处毁坏楚家的矿脉。”
“而这些东西，似乎……是得到了你的命令。”
探员的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们很好奇，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一群桀骜不驯的亡灵生物，对你言听计从的？”
……
与此同时。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另一侧，是一间宽敞的监控室。
数十块屏幕上显示着基地内外的实时监控画面。
正中央最大的一块屏幕上，正是陈凡和两名探员对峙的场景。
观看的则是一个身形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特安部京华分部的主任，王霖宁。
“你信吗？”
王霖宁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里带着玩味。
他身旁站着一个更年轻的下属，神情恭敬。
“主任，从资料上看，这个陈凡的说辞可信度很低。”
“影骸在沙漠之地盘踞了数百年，从未听说过它们会与人类合作，更别提听从一个学生的命令。”
王霖宁呷了一口茶，缓缓道。
“所以，要么他在撒谎，要么……他身上藏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秘密。”
下属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对了，主任。我好像记得资料里面说这个陈凡，跟苏家那个叫苏清鸢的小姑娘，关系非同一般。”
“哦？苏家？”
王霖宁的眉毛挑了一下。
“苏家最近不是正在组织人手，在沙漠之地搞什么大动作吗？”
下属立刻明白了主任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陈凡能够控制影骸，可能和苏家的行动有关？”
王霖宁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
“看看他怎么说。”
……
审讯室内。
陈凡面对探员的质问，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他甚至还笑了。
“警官，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有趣。”
“我和它们，不是命令与服从的关系。更像是一场交易。”
“交易？”
为首的探员眉头一皱。
“对，交易。”
陈凡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
“我在沙漠之地执行任务时，机缘巧合，救了墨鸦一命。作为回报，它答应欠我三个人情。仅此而已。”
这个说法半真半假。
救命是真，毕竟让他们修炼了不也是给他们新生嘛？
可这种事，说不了的。
“救了统领级影骸一命？”
另一名探员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你一个锻骨境，怎么救一个通玄境的亡灵？”
“运气好而已。”
陈凡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
两名探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信，但他们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毕竟他们要问的挺多的。
紧接着为首的探员从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推到陈凡面前。
照片上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死状凄惨。
“这三个人，你认识吗？”
陈凡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认识。”
他平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