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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最近这胡巧都没缠着自己了，月考那天还在炫耀她的名牌首饰和包包，原来傍上了黄佑昌这个大款。
柳彦辰将目光转移到迈巴赫上，车上的司机跟胡巧说了些什么后，便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柳彦辰决定跟着迈巴赫。
黄佑昌喝得烂醉，胡巧跟着他在家里估计也不会干啥正经事，或许跟着那个司机还能拿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趁着迈巴赫还没走远，柳彦辰赶紧骑着共享电单车跟了上去。
共享电单车的最快时速只有二十五码，不过这一带是繁华的市中心，红绿灯非常多，而且还有些堵车，迈巴赫刚刚离开路口就被堵住了，柳彦辰很快就从非机动车道跟上了车子。
迈巴赫在车流中缓慢前行，柳彦辰骑着共享电单车在非机动车道上不紧不慢地跟着。在这条满是小电驴的车道上，柳彦辰完全不需要去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目光始终锁定着那辆豪华轿车的尾灯。
司机似乎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更像是在漫无目的地兜圈子，或者是在等待什么指示。这让柳彦辰更加确信，跟着他或许能有收获。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迈巴赫终于拐进了一条相对安静、遍布高档餐厅和私人会所的街道，最终在一家名为兰亭苑的私房菜馆门口缓缓停下。
司机并没有下车，只是将车熄火，停在了一个临时停车位上，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摆弄，似乎在等人。
柳彦辰将共享电单车停在街角一个阴影处，自己则闪身躲进旁边一家已经打烊的店铺门廊下，默默观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机偶尔看看手机，偶尔望向菜馆门口，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柳彦辰极有耐心，如同石雕般一动不动。
时间刚过晚上十点的时候，兰亭苑饭馆里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同样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不动声色地打开迈巴赫的副驾驶坐了上去。
见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柳彦辰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不过现在天色太暗，对方也打扮得比较严实，柳彦辰没法看清她的容貌。
但隔着这段距离，柳彦辰还是能感受到女人身上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隐约的身形轮廓，尤其是那双在黑暗中似乎扫过街角的锐利眼神，让柳彦辰的心脏没由来地一缩。
这种气息...他太熟悉了！
那是经过专业训练，甚至可能经历过生死搏杀后，融入骨子里的一种本能般的警惕和冰冷。虽然她极力掩饰，但那种与周围安逸环境格格不入的气场，在柳彦辰这种同样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眼中，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般显眼。
这个女人，绝不是普通人！她会不会和黄佑昌寻找的‘清洁工’有关？她是杀手本人？还是中间人？
司机似乎对女人的到来毫不意外，甚至带着一丝恭敬。女人上车后，车子并没有开走还是留在原地。
车窗上贴了膜，车里也没开灯，柳彦辰完全没法知道两人在车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女人从车上下来，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
女人下车后，迈巴赫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开走，女人则徒步往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柳彦辰所在的方向走来。
这条街谈不上多热闹，但也一直有稀稀拉拉的人走过，柳彦辰不想在这里弄出什么大动静，便转过身面向打样店铺已经关着的卷帘门，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假装自己在打电话。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柳彦辰能感觉到那女人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都说啦，昨天喝的酒还没散干净呢！今晚我真不去喝了，让我休息一晚好吧？”
女人已经离柳彦辰越来越近，她的脚步声轻盈、稳定，每一步的间隔几乎分秒不差，显示出极好的身体控制力和纪律性。
她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从柳彦辰身后走了过去。
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阴影中这个打电话的年轻人。她的目光平视前方，步伐节奏没有丝毫变化，很快便走过了柳彦辰所在的门口，身影融入前方更昏暗的街道。
柳彦辰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继续佯装打了十几秒电话，同时耳朵捕捉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他缓缓放下手机，转过身，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
柳彦辰没有选择立刻跟上去。对方警觉性极高，在这种人流量不大的街道上进行徒步跟踪，被发现的概率非常大。
他快步走向那辆电量即将耗尽的共享电单车，推着它，如同一个普通的晚归者，悄无声息地拐进了女人消失的那条昏暗街道。
街道比主路更安静，路灯稀疏，光线晦暗。柳彦辰极力放轻脚步，此处已经人烟稀少，继续推动共享电单车声音会过于明显。于是柳彦辰特地在一个路口和女人走了一个左右相反的方向，并往回踢了一下电单车的脚踏，故意让自行车的链条声清晰一些。
两人相隔有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柳彦辰将共享电单车靠在墙边停好，转身继续朝着女人的方向跟去。
远处，那个窈窕的身影依稀可见，正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对周围的环境并不太在意。
柳彦辰保持着一个极限距离，刚好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的移动，却又远到几乎融入背景噪声之中。他依靠街道两侧的树木、停放的车辆、甚至**桶作为视觉遮挡，移动得极其谨慎。
跟了大约两百米，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女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右拐去。
柳彦辰加快脚步，来到一棵路口的大树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
右边街道的景象让他心中一凛。这是一条更窄、更暗的小巷，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两侧大多都是关闭的店铺后门和高高的围墙，是绝佳的伏击地点或是摆脱跟踪的路线。
难怪最近这胡巧都没缠着自己了，月考那天还在炫耀她的名牌首饰和包包，原来傍上了黄佑昌这个大款。
柳彦辰将目光转移到迈巴赫上，车上的司机跟胡巧说了些什么后，便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柳彦辰决定跟着迈巴赫。
黄佑昌喝得烂醉，胡巧跟着他在家里估计也不会干啥正经事，或许跟着那个司机还能拿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趁着迈巴赫还没走远，柳彦辰赶紧骑着共享电单车跟了上去。
共享电单车的最快时速只有二十五码，不过这一带是繁华的市中心，红绿灯非常多，而且还有些堵车，迈巴赫刚刚离开路口就被堵住了，柳彦辰很快就从非机动车道跟上了车子。
迈巴赫在车流中缓慢前行，柳彦辰骑着共享电单车在非机动车道上不紧不慢地跟着。在这条满是小电驴的车道上，柳彦辰完全不需要去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目光始终锁定着那辆豪华轿车的尾灯。
司机似乎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更像是在漫无目的地兜圈子，或者是在等待什么指示。这让柳彦辰更加确信，跟着他或许能有收获。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迈巴赫终于拐进了一条相对安静、遍布高档餐厅和私人会所的街道，最终在一家名为兰亭苑的私房菜馆门口缓缓停下。
司机并没有下车，只是将车熄火，停在了一个临时停车位上，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摆弄，似乎在等人。
柳彦辰将共享电单车停在街角一个阴影处，自己则闪身躲进旁边一家已经打烊的店铺门廊下，默默观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机偶尔看看手机，偶尔望向菜馆门口，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柳彦辰极有耐心，如同石雕般一动不动。
时间刚过晚上十点的时候，兰亭苑饭馆里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同样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不动声色地打开迈巴赫的副驾驶坐了上去。
见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柳彦辰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不过现在天色太暗，对方也打扮得比较严实，柳彦辰没法看清她的容貌。
但隔着这段距离，柳彦辰还是能感受到女人身上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隐约的身形轮廓，尤其是那双在黑暗中似乎扫过街角的锐利眼神，让柳彦辰的心脏没由来地一缩。
这种气息...他太熟悉了！
那是经过专业训练，甚至可能经历过生死搏杀后，融入骨子里的一种本能般的警惕和冰冷。虽然她极力掩饰，但那种与周围安逸环境格格不入的气场，在柳彦辰这种同样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眼中，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般显眼。
这个女人，绝不是普通人！她会不会和黄佑昌寻找的‘清洁工’有关？她是杀手本人？还是中间人？
司机似乎对女人的到来毫不意外，甚至带着一丝恭敬。女人上车后，车子并没有开走还是留在原地。
车窗上贴了膜，车里也没开灯，柳彦辰完全没法知道两人在车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女人从车上下来，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
女人下车后，迈巴赫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开走，女人则徒步往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柳彦辰所在的方向走来。
这条街谈不上多热闹，但也一直有稀稀拉拉的人走过，柳彦辰不想在这里弄出什么大动静，便转过身面向打样店铺已经关着的卷帘门，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假装自己在打电话。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柳彦辰能感觉到那女人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都说啦，昨天喝的酒还没散干净呢！今晚我真不去喝了，让我休息一晚好吧？”
女人已经离柳彦辰越来越近，她的脚步声轻盈、稳定，每一步的间隔几乎分秒不差，显示出极好的身体控制力和纪律性。
她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从柳彦辰身后走了过去。
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阴影中这个打电话的年轻人。她的目光平视前方，步伐节奏没有丝毫变化，很快便走过了柳彦辰所在的门口，身影融入前方更昏暗的街道。
柳彦辰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继续佯装打了十几秒电话，同时耳朵捕捉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他缓缓放下手机，转过身，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
柳彦辰没有选择立刻跟上去。对方警觉性极高，在这种人流量不大的街道上进行徒步跟踪，被发现的概率非常大。
他快步走向那辆电量即将耗尽的共享电单车，推着它，如同一个普通的晚归者，悄无声息地拐进了女人消失的那条昏暗街道。
街道比主路更安静，路灯稀疏，光线晦暗。柳彦辰极力放轻脚步，此处已经人烟稀少，继续推动共享电单车声音会过于明显。于是柳彦辰特地在一个路口和女人走了一个左右相反的方向，并往回踢了一下电单车的脚踏，故意让自行车的链条声清晰一些。
两人相隔有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柳彦辰将共享电单车靠在墙边停好，转身继续朝着女人的方向跟去。
远处，那个窈窕的身影依稀可见，正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对周围的环境并不太在意。
柳彦辰保持着一个极限距离，刚好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的移动，却又远到几乎融入背景噪声之中。他依靠街道两侧的树木、停放的车辆、甚至**桶作为视觉遮挡，移动得极其谨慎。
跟了大约两百米，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女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右拐去。
柳彦辰加快脚步，来到一棵路口的大树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
右边街道的景象让他心中一凛。这是一条更窄、更暗的小巷，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两侧大多都是关闭的店铺后门和高高的围墙，是绝佳的伏击地点或是摆脱跟踪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