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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你和Tik Tok，有收购推特的资金？”
杰克确认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摇头失笑，自嘲道：“天呐，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薇薇安，你知道现在推特的市值是多少吗？”
“三百多亿美金！”
“你要收购推特，至少要一半的股权吧？那就是一百五十亿美金往上，而且必须是现金！”
“再说了，这还是没有任何溢价的情况下！”
“如果要溢价的话，溢价30%，就要二百亿美金了！”
“你这小家伙，好歹也是Tik Tok的CEO，难道连这个账都不会算吗？”
杰克笑着如是说道。
薇薇安轻松一笑，继续道：“我知道，舅舅，我说了，我有这笔资金！”
“我出得起价！出得起收购推特的价！”
“？？？？”杰克呆住。
薇薇安继续道：“而且舅舅，从名义上来说，我现在可不只是Tik Tok的CEO，我还是这家公司的第一大股东，换言之，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什么？？？”杰克眼珠子瞪得老大，他惊奇道，“你现在从打工人变老板娘了？”
“…………不是老板娘！是老板！”薇薇安呆了一下，旋即纠正了对方的说法。
她倒是想要当老板娘，可惜陈舒这个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早就有老板娘了！
自己依旧是个打工人！
只是名义上，自己成为了TK的老板而已。
“呃，好吧。不过薇薇安，你是怎么做到的？”杰克·多西很是好奇。
薇薇安笑着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舅舅，你有兴趣跟我谈一谈吗？”
“当然！”杰克很是爽快。
毕竟因为以前跟姐姐一家的关系不太好，所以两家人很少联系。
特别是姐姐怕薇薇安被自己带坏了，又干起了黑客的活儿。
不光彩！
而且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坐牢！
就像自己曾经一样！
因此，杰克平日里也只敢偷偷联系一下外甥女，而且如今这几年，主要是薇薇安主动联系他。
神龙见首不见尾。
自己想见外甥女，都联系不上人！
不过……
一码归一码。
杰克又道：“薇薇安，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咱们见面归见面，可不一定就能够答应你出售推特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
“我知道，也理解，放心吧，舅舅，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薇薇安笑着回道。
“好！”杰克高兴道，“咱们在哪儿见面？我现在就乘飞机去见你！”
杰克已经掩饰不住再次见到外甥女的喜悦了。
但……
薇薇安的一句：“燕京，具体地点，我发给你。”
“？？？”
听到这一句，杰克顿时傻眼了，“哪儿？燕京？”
“你不是在加州吗？”
“不是，我在燕京呢，等你哦，快点来。”薇薇安笑着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具体的，见面了再谈。”
很快，她挂断了电话。
嘟——
办公室内。
杰克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懵逼了，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燕京？为什么要我去燕京？”
“难道说……”
“Tik Tok以前就是山海经集团旗下的，这个月才切割股权成功了。”
“现在薇薇安让我去燕京谈收购推特的事情？”
“**！”
“这也太明显了吧？！”
杰克大抵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出售TK只是表象，这一步只是将它从山海经集团剥离出来！
而陈舒，依旧是幕后的大老板！
薇薇安反而是站在台前的那个！
他们的目的，是要收购推特？是想要占据更多的舆论话语权？
我的天呐！
好大的棋！
杰克震惊之余，立刻快步出了办公室，对门口的秘书道：“立刻订票，我要去燕京！”
“去哪儿？”小秘书一脸懵。
杰克再度道：“燕京！再不快点，你就被炒鱿鱼了！”
“好、好的！”小秘书赶忙去帮老板订票。
杰克看了看推特的办公区，扫视了一圈之后，却是眉头皱了皱。
如果背后那人真的是陈舒。
那么……
自己这一趟去了燕京之后，推特还会是自己的推特吗？
杰克有一点小小的担忧。
不过，最终他理性地想着，就当是去见一见东方钢铁侠了！
自己不卖，他还能强迫自己卖了公司不成？
杰克自信满满！
权当是去旅游了！
……
两天后。
燕京。
SY纯爱国际高尔夫庄园。
在薇薇安·福克斯的带领下，杰克去见陈舒了。
摆渡车上。
杰克好奇道：“薇薇安，老实说，我今天见到你，真的很高兴，不过你说你要收购推特，我不怎么开心，尤其是，你在帮一个外国人！”
“薇薇安，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福克斯笑了笑，轻松回答道：“舅舅，收购推特这事儿吧，本来我自己就能跟你谈，但是陈舒非得要亲自见一见你，所以才请你来这儿的。”
“咱们不聊这个，待会儿你跟陈舒聊。”
“不过你说起我为什么要帮陈舒，帮一个外国人？老实说，舅舅，我们本来就是拉丁裔啊，论血统，我们身上流淌着不知道多少国家的血脉呢。”
“所以我之所以追随陈舒，不是说要帮一个外国人，而是希望追随他，改变世界！让这个世界，因为科技，因为科技平权，可以变得更美好！”
“…………”听到薇薇安的这番话，杰克皱起眉头，“科技平权吗？我倒是听说过，陈舒的这个理想，也是我们每一个科技发烧友都想追求的，只不过能做到的，只有他和乔布斯等极少数人了。”
“在我看来，陈舒比乔帮主更厉害！”薇薇安立刻插话道。
“……”杰克没有争论，只是笑了笑，“但是薇薇安，陈舒的科技平权理想，跟收购推特，又有什么关系？”
杰克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理解。
小狐狸解释道：“因为总有人不想要这个世界的科技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平权！”
“总有人挡着我们实现美好的理想！”
“所以，我们必须要先强大自己的力量，才能够跟他们抗衡！”
“才能够打败他们！”
薇薇安很是笃定，很是憧憬。
杰克大抵明白了外甥女的理想，他对这个说法也表示认同。
只不过，他觉着，陈舒多多少少是在蚍蜉撼树了！
因为陈舒的对手，是硅谷科技新贵，是华尔街金融老钱，是他们联合在一起！
仅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改变？
未免不自量力了！
有点可笑！
……
不多时。
杰克看到了陈舒的身影，因为陈舒在国际上也是很有知名度的企业家、科学家。
所以，他能认出对方。
下了车。
薇薇安指了指陈舒的方向，道：“那就是陈舒，他旁边的，就是他的老婆。”
“很漂亮！比维纳斯还要美！”杰克看得有些出神，连连点头称赞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比美利坚的那些女明星，譬如什么斯嘉丽啊、凯瑟琳啊，都还要漂亮！
而且这还是一位东方美人！
简直统一了全球审美啊！
杰克发自内心地觉得姜月妍太美了！
“喂！舅舅，你看什么呢？姜月妍可是我闺蜜，也是我的老板娘！”
薇薇安提醒道。
杰克笑了笑，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她真的太美了！”
“嘶——”杰克又看了看外甥女，笑着道，“难怪你当不上老板娘，哈哈哈！”
薇薇安脸上的嘻嘻顿时消失不见，然后用藏狐脸看着他：“妈惹法克的小舅舅！”
“怎么不是小饼干了？”杰克打趣道。
薇薇安没有理会他。
这时。
陈舒却是带着媳妇儿，还有身后几个小伙伴，一同走过去了。
“多西先生，久仰大名，幸会！”陈舒笑着伸出手。
杰克·多西同他握手，笑着道：“陈舒先生，我才是真的久仰您的大名。”
“幸会！”这两个字，是多西用夹生的普通话说的。
以表他对陈舒的尊重。
陈舒笑了笑，道：“多西先生，咱们还是直奔主题吧，这次邀请你不远万里来燕京谈生意，我们是会给足诚意的！”
“开门见山？”多西依旧是夹生的普通话，四个字一字一顿。
陈舒哈哈一笑：“对！”
“收购推特，我是志在必得！”
“呃……陈先生，你想要收购多少股份呢？50%？还是成为第一大股东？”
杰克问了问。
陈舒不假思索道：“更多！最好是，全部！”
“什么？全部？！”杰克瞪大了眼珠子，他看一看陈舒，又惊讶地看一看外甥女。
薇薇安点点头。
杰克回魂过来，诧异道：“陈先生，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哈哈，多西先生，我这个不是很喜欢开玩笑，我的确是想要百分百控股推特，将它私有化，变成自己的公司，不过……”
陈舒顿了顿，又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我很清楚，推特的前十大股东里面，先锋领航等公司，没多少意愿想出售推特。”
“更何况，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幕后的大老板，他们怕是更不会出售公司了。”
“所以，能收尽收吧，推特的股份，我多多益善！”
陈舒解释了一番。
杰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样子，陈舒先生并没有被完美主义所拖累，真是让我搞不明白，陈舒先生又是怎样做出那么多完美科技项目的？”
杰克这话有些恭维的意思。
陈舒笑着道：“咱们还是谈一谈价钱吧，我想这一点，杰克先生会更感兴趣。”
“……很乐意！”杰克怔了怔，旋即嘴角压不住上扬。
薇薇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舅舅。
太见钱眼开了！
“不知道陈总可以出价到多少呢？我们推特现在的总市值是300多亿美金，一共有……”
杰克正欲向陈舒介绍自家公司的情况。
这时。
陈舒身旁的姜月妍，轻启红唇：“按照过去90个交易日的平均股价，我们可以溢价50%，也就是按照450亿美金的市值计算，全资收购。”
“不管谁愿意出售他手中的推特股份，我们都溢价50%买。”
听到姜月妍的这话，杰克心头咯噔一声。
不是！
这也太豪气了吧？
一介女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你能做主吗？！
当然。
比起美人，性格里刻着见钱眼开的杰克，还是更喜欢钱！
杰克笑了笑，对陈舒道：“陈舒先生，您出什么价呢？”
闻言，大伙儿都哈哈一笑。
杰克茫然。
“你们笑什么？”他问了问外甥女。
薇薇安一个劲儿地摇头失笑，没有回答。
这时。
陈舒笑呵呵开口道：“杰克先生，我家老婆说的，就是我说的。”
“450亿美金，收购推特！没有任何问题！”
“…………”杰克被陈舒的这番神豪操作给弄麻了，“真的溢价50%？”
“而且全资收购？100%股权？”
“对！”
“只要多西先生可以说服其他股东，我们全收！而且，我们全给现金！”
陈舒豪爽十足。
而听到陈舒全给现金，杰克·多西又麻了！
他都忘记了，在与陈舒相遇交谈的短短时间内，自己已经第几次人麻了！
不过……
沉吟了半晌。
杰克摇摇头，道：“陈舒先生，陈太太，你们能溢价如此之多，收购推特，我很感激，但推特毕竟是我和我的朋友一同创立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对推特已经是把它当成了我的孩子！所以，你们再容我考虑考虑……”
杰克做出一副很悲痛的样子。
满脸都是“舍不得”几个字。
陈舒却是笑了笑，轻松道：“没关系，多西先生，Tik Tok收购推特之后，你还是推特的CEO，另外，你手中的那部分股权，我们会单独补偿您一部分。”
“单独补偿我？还让我当CEO？”杰克狐疑，但很感兴趣。
陈舒点点头。
一旁，姜月妍挽着陈舒的胳膊，笑意盈盈，她轻语道：“我们会溢价100%，收购你目前所持有的全部股份。”
“真的？！”杰克见钱眼开，眼前一亮。
姜月妍微微颔首，笑靥如花。
福克斯却是单手扶额，缓缓摇头。
这时，姜月妍又道：“真的，我们陈家人，从来都言而有信。”
杰克顿时更兴奋了！
越来越难过的推特，居然被溢价100%收购我手中的股权？
这不是找到接盘的大冤种了吗？
但。
“不过……”姜月妍顿了顿，嘴角现出一抹浅浅的坏笑，“咱们双方要签一个协议才行。”
杰克愣了愣：“协议？”
姜月妍微笑着，轻轻点头。
陈舒笑着接话道：“对！对赌协议！”
“…………”
杰克怔了怔。
不是！
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奸商啊！
杰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你和Tik Tok，有收购推特的资金？”
杰克确认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摇头失笑，自嘲道：“天呐，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薇薇安，你知道现在推特的市值是多少吗？”
“三百多亿美金！”
“你要收购推特，至少要一半的股权吧？那就是一百五十亿美金往上，而且必须是现金！”
“再说了，这还是没有任何溢价的情况下！”
“如果要溢价的话，溢价30%，就要二百亿美金了！”
“你这小家伙，好歹也是Tik Tok的CEO，难道连这个账都不会算吗？”
杰克笑着如是说道。
薇薇安轻松一笑，继续道：“我知道，舅舅，我说了，我有这笔资金！”
“我出得起价！出得起收购推特的价！”
“？？？？”杰克呆住。
薇薇安继续道：“而且舅舅，从名义上来说，我现在可不只是Tik Tok的CEO，我还是这家公司的第一大股东，换言之，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什么？？？”杰克眼珠子瞪得老大，他惊奇道，“你现在从打工人变老板娘了？”
“…………不是老板娘！是老板！”薇薇安呆了一下，旋即纠正了对方的说法。
她倒是想要当老板娘，可惜陈舒这个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早就有老板娘了！
自己依旧是个打工人！
只是名义上，自己成为了TK的老板而已。
“呃，好吧。不过薇薇安，你是怎么做到的？”杰克·多西很是好奇。
薇薇安笑着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舅舅，你有兴趣跟我谈一谈吗？”
“当然！”杰克很是爽快。
毕竟因为以前跟姐姐一家的关系不太好，所以两家人很少联系。
特别是姐姐怕薇薇安被自己带坏了，又干起了黑客的活儿。
不光彩！
而且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坐牢！
就像自己曾经一样！
因此，杰克平日里也只敢偷偷联系一下外甥女，而且如今这几年，主要是薇薇安主动联系他。
神龙见首不见尾。
自己想见外甥女，都联系不上人！
不过……
一码归一码。
杰克又道：“薇薇安，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咱们见面归见面，可不一定就能够答应你出售推特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
“我知道，也理解，放心吧，舅舅，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薇薇安笑着回道。
“好！”杰克高兴道，“咱们在哪儿见面？我现在就乘飞机去见你！”
杰克已经掩饰不住再次见到外甥女的喜悦了。
但……
薇薇安的一句：“燕京，具体地点，我发给你。”
“？？？”
听到这一句，杰克顿时傻眼了，“哪儿？燕京？”
“你不是在加州吗？”
“不是，我在燕京呢，等你哦，快点来。”薇薇安笑着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具体的，见面了再谈。”
很快，她挂断了电话。
嘟——
办公室内。
杰克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懵逼了，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燕京？为什么要我去燕京？”
“难道说……”
“Tik Tok以前就是山海经集团旗下的，这个月才切割股权成功了。”
“现在薇薇安让我去燕京谈收购推特的事情？”
“**！”
“这也太明显了吧？！”
杰克大抵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出售TK只是表象，这一步只是将它从山海经集团剥离出来！
而陈舒，依旧是幕后的大老板！
薇薇安反而是站在台前的那个！
他们的目的，是要收购推特？是想要占据更多的舆论话语权？
我的天呐！
好大的棋！
杰克震惊之余，立刻快步出了办公室，对门口的秘书道：“立刻订票，我要去燕京！”
“去哪儿？”小秘书一脸懵。
杰克再度道：“燕京！再不快点，你就被炒鱿鱼了！”
“好、好的！”小秘书赶忙去帮老板订票。
杰克看了看推特的办公区，扫视了一圈之后，却是眉头皱了皱。
如果背后那人真的是陈舒。
那么……
自己这一趟去了燕京之后，推特还会是自己的推特吗？
杰克有一点小小的担忧。
不过，最终他理性地想着，就当是去见一见东方钢铁侠了！
自己不卖，他还能强迫自己卖了公司不成？
杰克自信满满！
权当是去旅游了！
……
两天后。
燕京。
SY纯爱国际高尔夫庄园。
在薇薇安·福克斯的带领下，杰克去见陈舒了。
摆渡车上。
杰克好奇道：“薇薇安，老实说，我今天见到你，真的很高兴，不过你说你要收购推特，我不怎么开心，尤其是，你在帮一个外国人！”
“薇薇安，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福克斯笑了笑，轻松回答道：“舅舅，收购推特这事儿吧，本来我自己就能跟你谈，但是陈舒非得要亲自见一见你，所以才请你来这儿的。”
“咱们不聊这个，待会儿你跟陈舒聊。”
“不过你说起我为什么要帮陈舒，帮一个外国人？老实说，舅舅，我们本来就是拉丁裔啊，论血统，我们身上流淌着不知道多少国家的血脉呢。”
“所以我之所以追随陈舒，不是说要帮一个外国人，而是希望追随他，改变世界！让这个世界，因为科技，因为科技平权，可以变得更美好！”
“…………”听到薇薇安的这番话，杰克皱起眉头，“科技平权吗？我倒是听说过，陈舒的这个理想，也是我们每一个科技发烧友都想追求的，只不过能做到的，只有他和乔布斯等极少数人了。”
“在我看来，陈舒比乔帮主更厉害！”薇薇安立刻插话道。
“……”杰克没有争论，只是笑了笑，“但是薇薇安，陈舒的科技平权理想，跟收购推特，又有什么关系？”
杰克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理解。
小狐狸解释道：“因为总有人不想要这个世界的科技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平权！”
“总有人挡着我们实现美好的理想！”
“所以，我们必须要先强大自己的力量，才能够跟他们抗衡！”
“才能够打败他们！”
薇薇安很是笃定，很是憧憬。
杰克大抵明白了外甥女的理想，他对这个说法也表示认同。
只不过，他觉着，陈舒多多少少是在蚍蜉撼树了！
因为陈舒的对手，是硅谷科技新贵，是华尔街金融老钱，是他们联合在一起！
仅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改变？
未免不自量力了！
有点可笑！
……
不多时。
杰克看到了陈舒的身影，因为陈舒在国际上也是很有知名度的企业家、科学家。
所以，他能认出对方。
下了车。
薇薇安指了指陈舒的方向，道：“那就是陈舒，他旁边的，就是他的老婆。”
“很漂亮！比维纳斯还要美！”杰克看得有些出神，连连点头称赞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比美利坚的那些女明星，譬如什么斯嘉丽啊、凯瑟琳啊，都还要漂亮！
而且这还是一位东方美人！
简直统一了全球审美啊！
杰克发自内心地觉得姜月妍太美了！
“喂！舅舅，你看什么呢？姜月妍可是我闺蜜，也是我的老板娘！”
薇薇安提醒道。
杰克笑了笑，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她真的太美了！”
“嘶——”杰克又看了看外甥女，笑着道，“难怪你当不上老板娘，哈哈哈！”
薇薇安脸上的嘻嘻顿时消失不见，然后用藏狐脸看着他：“妈惹法克的小舅舅！”
“怎么不是小饼干了？”杰克打趣道。
薇薇安没有理会他。
这时。
陈舒却是带着媳妇儿，还有身后几个小伙伴，一同走过去了。
“多西先生，久仰大名，幸会！”陈舒笑着伸出手。
杰克·多西同他握手，笑着道：“陈舒先生，我才是真的久仰您的大名。”
“幸会！”这两个字，是多西用夹生的普通话说的。
以表他对陈舒的尊重。
陈舒笑了笑，道：“多西先生，咱们还是直奔主题吧，这次邀请你不远万里来燕京谈生意，我们是会给足诚意的！”
“开门见山？”多西依旧是夹生的普通话，四个字一字一顿。
陈舒哈哈一笑：“对！”
“收购推特，我是志在必得！”
“呃……陈先生，你想要收购多少股份呢？50%？还是成为第一大股东？”
杰克问了问。
陈舒不假思索道：“更多！最好是，全部！”
“什么？全部？！”杰克瞪大了眼珠子，他看一看陈舒，又惊讶地看一看外甥女。
薇薇安点点头。
杰克回魂过来，诧异道：“陈先生，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哈哈，多西先生，我这个不是很喜欢开玩笑，我的确是想要百分百控股推特，将它私有化，变成自己的公司，不过……”
陈舒顿了顿，又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我很清楚，推特的前十大股东里面，先锋领航等公司，没多少意愿想出售推特。”
“更何况，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幕后的大老板，他们怕是更不会出售公司了。”
“所以，能收尽收吧，推特的股份，我多多益善！”
陈舒解释了一番。
杰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样子，陈舒先生并没有被完美主义所拖累，真是让我搞不明白，陈舒先生又是怎样做出那么多完美科技项目的？”
杰克这话有些恭维的意思。
陈舒笑着道：“咱们还是谈一谈价钱吧，我想这一点，杰克先生会更感兴趣。”
“……很乐意！”杰克怔了怔，旋即嘴角压不住上扬。
薇薇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舅舅。
太见钱眼开了！
“不知道陈总可以出价到多少呢？我们推特现在的总市值是300多亿美金，一共有……”
杰克正欲向陈舒介绍自家公司的情况。
这时。
陈舒身旁的姜月妍，轻启红唇：“按照过去90个交易日的平均股价，我们可以溢价50%，也就是按照450亿美金的市值计算，全资收购。”
“不管谁愿意出售他手中的推特股份，我们都溢价50%买。”
听到姜月妍的这话，杰克心头咯噔一声。
不是！
这也太豪气了吧？
一介女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你能做主吗？！
当然。
比起美人，性格里刻着见钱眼开的杰克，还是更喜欢钱！
杰克笑了笑，对陈舒道：“陈舒先生，您出什么价呢？”
闻言，大伙儿都哈哈一笑。
杰克茫然。
“你们笑什么？”他问了问外甥女。
薇薇安一个劲儿地摇头失笑，没有回答。
这时。
陈舒笑呵呵开口道：“杰克先生，我家老婆说的，就是我说的。”
“450亿美金，收购推特！没有任何问题！”
“…………”杰克被陈舒的这番神豪操作给弄麻了，“真的溢价50%？”
“而且全资收购？100%股权？”
“对！”
“只要多西先生可以说服其他股东，我们全收！而且，我们全给现金！”
陈舒豪爽十足。
而听到陈舒全给现金，杰克·多西又麻了！
他都忘记了，在与陈舒相遇交谈的短短时间内，自己已经第几次人麻了！
不过……
沉吟了半晌。
杰克摇摇头，道：“陈舒先生，陈太太，你们能溢价如此之多，收购推特，我很感激，但推特毕竟是我和我的朋友一同创立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对推特已经是把它当成了我的孩子！所以，你们再容我考虑考虑……”
杰克做出一副很悲痛的样子。
满脸都是“舍不得”几个字。
陈舒却是笑了笑，轻松道：“没关系，多西先生，Tik Tok收购推特之后，你还是推特的CEO，另外，你手中的那部分股权，我们会单独补偿您一部分。”
“单独补偿我？还让我当CEO？”杰克狐疑，但很感兴趣。
陈舒点点头。
一旁，姜月妍挽着陈舒的胳膊，笑意盈盈，她轻语道：“我们会溢价100%，收购你目前所持有的全部股份。”
“真的？！”杰克见钱眼开，眼前一亮。
姜月妍微微颔首，笑靥如花。
福克斯却是单手扶额，缓缓摇头。
这时，姜月妍又道：“真的，我们陈家人，从来都言而有信。”
杰克顿时更兴奋了！
越来越难过的推特，居然被溢价100%收购我手中的股权？
这不是找到接盘的大冤种了吗？
但。
“不过……”姜月妍顿了顿，嘴角现出一抹浅浅的坏笑，“咱们双方要签一个协议才行。”
杰克愣了愣：“协议？”
姜月妍微笑着，轻轻点头。
陈舒笑着接话道：“对！对赌协议！”
“…………”
杰克怔了怔。
不是！
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奸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