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小说: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作者:無影爱 更新时间:2025-09-26 10:30:54 源网站:2k小说网
  茅清兮看着他,眼神带着探究的意味。

  忽然,她灵光一闪,试探着问:

  “师伯,最近……皇上龙体如何?”

  白苏道长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丫头倒是机灵”:

  “你这丫头,倒是和你娘一样,心思活络。”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

  “不过,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茅清兮心头一紧,手心微微出汗。

  “师伯,清兮也只是猜测……”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

  “如果不是皇上龙体有恙,太子殿下何必将您引荐给圣上?还因此让圣上龙颜大悦。”

  她微微停顿,观察着白苏道长的神色:

  “历朝历代,为君者真正追求长生之道的能有几人?不过是龙体衰败,太医院束手无策,才想着靠丹术续命罢了。”

  这话,其实也是在试探。

  如果白苏道长真是太子的人,那太子对当今圣上的身体,必然一清二楚。

  想到这儿,茅清兮的心,沉了下去。

  这种时候,如果皇上真的表现出要把江山交给冀容白的意思,那钱云霄肯定会想方设法除掉冀容白。

  白苏道长更不可能救他,他们巴不得他早点死。

  哪怕他刚打了胜仗,守住了云陲。

  茅清兮觉得胸口闷得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皇上非要把尤明月赐给冀容白,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冀容白这次在云陲,肯定不止一次遇刺,想让他死的人太多了,不然冀容白不会装病回京。

  “师伯。”

  茅清兮眼神微动,忽然换了个话题:

  “您和孔谋都是青鸾阁的人,那现在京城里,还有没有别的青鸾阁弟子?他们……是不是都在太子身边?”

  白苏道长直接拒绝:

  “想套路我没门!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青鸾阁闭阁,是不是因为玄机图?”

  茅清兮不死心,继续问:

  “太子现在也在找玄机图,师伯您知道这图在哪儿吗?”

  “你这丫头,胆子真大!”

  白苏道长瞪着她,语气不善:

  “玄机图那东西,谁拿着谁倒霉。你难道想跟你娘一样,走上老路?”

  “这么说,师伯果真明察秋毫。”

  茅清兮的话,让白苏道长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虽然他和邹童霜关系一般,但他也不想看到邹童霜唯一的女儿出事。

  可现在,茅清兮既是冀容白的妻子,又很可能拿着玄机图,这让她身处险境,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玄机图的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白苏道长语气沉重:

  “而且,你娘也不会把玄机图给你。这玩意就是个定时炸弹,照你母亲的脾气,说不定早就烧了。”

  难道她娘真的这么做了?把大家都想要的图给烧了?

  茅清兮有点不敢相信。

  那她到哪儿去找?

  冀容白的毒怎么办,难道真要答应尤明月,让她做侧夫人?

  原本,茅清兮觉得这事儿可以让冀容白自己处理,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置身事外。

  ——

  茅清兮没能从白苏道长那里问出更多,只好闷闷不乐地离开。

  她回到房里,一眼就看见冀容白正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茅清兮才想起来,冀容白回来了,他们得睡在一起。

  搁平时,这根本不算事儿。

  但一想到之前冀容白要解她腰带,而她落荒而逃的事,现在再见到冀容白,她就浑身别扭。

  冀容白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

  “怎么,娘子这是打算躲着为夫一辈子?”

  “谁说我要躲着你?”

  茅清兮嘴硬,眼神却飘忽不定。

  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掩饰内心的慌乱:

  “我……我去洗漱。”

  茅清兮让人送来热水,在净室里磨蹭了许久。

  平时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解决,今天硬是拖了小半个时辰。

  久到她自己都觉得过分了,才裹着浴巾,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干布擦着湿发,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床上的动静。

  冀容白像是睡着了,呼吸很轻。

  茅清兮松了口气,在桌边坐下,把头发擦干,这才慢吞吞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他们都不喜欢屋里有人守夜,所以早就把人都打发了,连蜡烛都熄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茅清兮刚躺下,冀容白就轻轻笑了一声,翻身朝向她。

  茅清兮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但她又不想在冀容白面前丢脸,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装睡。

  冀容白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摸到她放在肚子上的手,然后,牢牢地握住。

  茅清兮想把手抽回来,可她越动,冀容白就握得越紧。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根本不敢睁开。

  “娘子……这是害羞了?”

  冀容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笑意。

  “谁害羞了?没有。”

  茅清兮强装镇定,嘴硬道。

  虽然屋里很黑,但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视力比一般人好。

  茅清兮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红晕,根本逃不过冀容白的眼睛。

  “那娘子,白天的时候,为什么踢我那一脚?”

  冀容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又像是撒娇:

  “咱俩成亲这么久,却一直有名无实。”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幽怨:

  “我要是哪天战死沙场,岂不是亏大了?”

  茅清兮猛地睁开眼睛,又羞又恼,咬着牙说:

  “冀容白!你都快没命了,还有心思说这个?”

  “这难道不重要吗?”

  冀容白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委屈,就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冤枉似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打仗,单身狗一条,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却还是个……”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把“童子身”三个字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要是真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岂不是要被那些鬼笑话?”

  茅清兮简直无语,她实在搞不懂冀容白的脑回路。

  就在这时,冀容白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腰,那里的肌肤,细腻而敏感。

  茅清兮只觉得腰间一阵酥麻,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冀容白趁机把她搂进怀里。

  “娘子……娘子……”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声声地叫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茅清兮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想推开冀容白,可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可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冀容白,你……你放开……”

  论不要脸,茅清兮比不上冀容白。

  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眼神慌乱。

  她才十五岁,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