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小说: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作者:直男是我 更新时间:2025-08-16 08:00:42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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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尤澜沉默了片刻,

  “若只是为了慕容大人您,这忙……我帮定了。”

  鲜于清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真的?!”

  她下意识地打断了尤澜的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但尤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可眼下……实在是有难处。”

  尤澜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

  鲜于清羽脸色一沉,美目圆睁,

  “尤澜!你耍我?!”

  “内人有孕在身,需要人照顾,我……走不开。”

  尤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只是‘请求’也不行?”

  鲜于清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不开。”

  尤澜的回答很简短,但很坚决。

  “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鲜于清羽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质问。

  尤澜有些尴尬,他的确答应过鲜于清羽,只要她帮忙保守秘密,日后有事尽管开口。

  “可我已经帮过你两次了……”

  他试图用之前的两次帮忙来抵消这次的请求。

  “这次是最后一次!”

  鲜于清羽的声音软了下来。

  “不行。”

  尤澜依旧拒绝。

  鲜于清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云南的事……我一个人,搞不定。”

  说着,她的眼眶竟然红了。

  尤澜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女人,软硬兼施,现在又开始装可怜。

  他强压下心中的烦躁,

  “这样,慕容大人若是碰到麻烦,就给我写信,我一定尽力帮忙!”

  鲜于清羽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见尤澜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彻底没了办法。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尤大人,您若是不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尤澜的反应,

  “那我就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陛下!”

  “到时候,陛下肯定会下旨,让您跟我一起去!”

  “您这些日子的苦心经营……就前功尽弃了!”

  尤澜猛地抬起头,

  “你威胁我?!”

  他心中一阵懊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唉,自作孽,不可活!”

  尤澜叹了口气,认命了。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鲜于清羽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尤澜点点头。

  “不过,这事儿必须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当然!”

  鲜于清羽连忙保证。

  ……

  楚府。

  “娘子,我……要出一趟远门。”

  晚饭时,尤澜放下筷子,对臧沁雯说道,语气有些沉重。

  臧沁雯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她只是淡淡一笑:

  “夫君但去无妨。”

  她抬起头,看着尤澜的眼睛,眼神温柔:

  “夫君有大才,本就该为国效力,岂能困于这小小的府衙之中?”

  尤澜紧皱着眉头:

  “可是,娘子你身怀六甲……”

  臧沁雯轻轻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定能安好度日。再说了,爹也在云州,有什么事他也能照应,你就放心去吧。”

  “嗯。”

  尤澜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也罢,这次就当是……舍命陪君子吧。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处理完云南的事情,早日回来。

  正想着,臧沁雯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

  尤澜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

  酒液清澈,在翡翠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

  他一饮而尽。

  “好酒!”

  他忍不住赞叹。

  “夫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弹的那首曲子吗?”

  臧沁雯突然问道。

  尤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能再弹一次给我听吗?”

  臧沁雯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尤澜没有说话,起身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把古琴。

  这琴,还是他当年在街头卖艺时用的。

  他轻轻拨动琴弦,熟悉的旋律缓缓流淌而出。

  没有了往日的激昂,琴声中,多了几分柔情,几分……不舍。

  臧沁雯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没有唱歌,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尤澜身边。

  琴声,诉说着两人之间的情意,也寄托着尤澜对未来的期盼。

  一曲终了,尤澜放下琴,将臧沁雯轻轻拥入怀中。“相公觉得,妾身的歌声如何呀?”

  尤澜还未及回答,臧沁雯已掩口轻笑,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将他从微醺的痴迷中唤回。

  抬眼望去,妻子明眸含笑,平日里的端庄娴静,此刻竟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娇俏。

  “好!娘子的词,清新隽永,这歌喉,更是绕梁三日而不绝……”尤澜努力搜寻着赞美之词,却觉词穷,“真真是……让人听了还想再听!”

  臧沁雯“咯咯”笑着,眼波流转,似嗔似喜,全无平日的持重。她提起桌上青瓷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

  “相公过誉了。”她以指尖拈起白玉杯,微微欠身,将酒杯递至尤澜唇边,“夫君此去云南,山高路远,妾身无以为赠,便以此杯薄酒,再献舞一支,为君送行。”

  尤澜望着那双盈盈秋水,只觉心头一阵酥麻。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入口的酒液,仿佛比平日更添了几分甘冽,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

  臧沁雯并未归座,而是直接在屋中翩然起舞。

  她微启朱唇,哼唱着一支云南小调,身段随着轻快的节奏摇曳。起初,还如风摆杨柳般轻柔舒缓,渐渐地,便似彩蝶穿花般灵动,再往后,又如风中落叶般回旋飞舞。

  尤澜看得目不转睛。

  眼看臧沁雯数次舞至桌边,都似被阻了去路,尤澜心中暗忖:这屋子,终究是小了些,委屈了娘子。

  这念头刚闪过,却见臧沁雯腰肢一拧,裙裾飞扬间,竟如一片飘絮般,轻巧地落在了桌沿之上。

  狭窄的桌沿,于她而言,竟似广阔天地。她身姿轻盈如燕,裙摆翻飞,宛如风中摇曳的荷花,又似那踏浪而行的洛神。

  忽而,臧沁雯皓腕轻舒,一条雪白绸带自她袖间飞出,宛若游龙般,绕着她盘旋飞舞起来。

  绸带时而如云海翻滚,时而如羽毛般轻柔飘落,变幻莫测。

  尤澜看得目眩神迷,只觉一颗心,也随着那飞舞的绸带忽上忽下,不能自已。

  突然间,臧沁雯足尖轻点桌面,身形如箭矢离弦,自桌上跃起,轻飘飘落于一把红木椅的椅背之上。

  椅背不过寸许宽窄,她却站得稳如泰山。

  非但如此,她还在其上旋转、跳跃,舞姿越发绚烂夺目。每一次足尖轻点,都仿佛点在了尤澜的心弦之上。

  尤澜只觉心旌摇曳,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臧沁雯的身影,最终,落在了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上。

  纵然隔着衣衫,依旧能看出那饱满的轮廓,随着她的舞动而微微起伏,似要挣脱束缚,破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