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很无辜,首相大人很崩溃。

  他的这个爱好,绝对不能被人知道,可是如今却被陈绵绵给拍到了。

  杀人灭口!

  是他最先想到的事情,可是他的眼底杀机一现,大柱就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那健硕的肌肉,还有铁塔一样的身高,都告诉着这位首相大人。

  想杀人估计不行,被反杀倒是可以的。

  “铃铃铃!”

  就在首相大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给他吓了一跳,**睡裙的吊带掉落,露出了一整个肩膀。

  如果是个正经的女人,估计这一幕会让人觉得香艳。

  可是面前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让陈绵绵好想把眼睛抠出来,忍不住干呕。

  “呕!赶紧他**接电话,你这一出真恶心!”

  首相捂着胸口,一脸的委屈,他也不想让陈绵绵看到啊。

  他就在屋子里自娱自乐,谁让她自己进来的!

  “莫西莫西!首相大人,出事了,那个陈绵绵把皇太子的宫殿给烧了。

  皇居那边很愤怒,说是要找到陈绵绵杀了她!”

  首相大人扭头看向陈绵绵,她正在摆弄一个望远镜挂件,觉得非常不错,直接塞怀里了。

  发现首相在看她,还乖巧地挥挥手,胸口的照相机明晃晃地碍眼极了。

  “他们说为什么烧么?”首相想起陈绵绵的话,语气里都是愠怒“我说了,让皇居那边好好关照。

  结果他们呢,不仅不给陈女士饭吃,连态度都怠慢,伺候她的人更是一个都不见了。

  他们把我的话当放屁么??我看这些年给皇居的拨款太多了,让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是掌管国家的人物么?”

  听着首相大人的一通训斥,那边也懵逼了。

  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请首相大人示下。

  “那房子烧了,不是没死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重建。

  反正给他们那么多钱也是养了一堆闲人,把今天负责伺候陈女士的人都解雇,终身不得聘用。

  让他们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说完,他气愤地挂断电话,如果不是那帮蠢货怠慢陈绵绵。

  这个疯女人怎么会到自己这里来,如果她不来,自己的这一身怎么会被拍下来。

  都是皇居那些蠢货的问题,他要把那些狗奴才都杀了。

  “对,他们说什么看不起我,其实那是看不起你啊。

  我们有句古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可是你请过去贵客,结果他们依旧怠慢。

  说明什么,他们根本不把你当回事!!!他们依旧觉得天煌才是小日子的正统,你不过是他们的管家而已!!”

  听着这话,首相明知陈绵绵是挑拨离间,心里还是不舒服。

  大柱站在他边上,甚至能听到后槽牙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估计也就是他现在这身不好冲出去,不然真的能把那些皇居的奴才都给啃了。

  “我困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退下吧。”

  这栋楼都是首相自己住的,里面有单独的电梯,从一楼到五楼,随便住。

  每个房间布置精美,主卧里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这个地方,陈绵绵可是一眼就相中了,要不是首相横竖不干,她早就躺在席梦思的床垫上睡觉了。

  不过好饭不怕晚,好床不怕没人睡,陈绵绵这不就占据的主动权,把首相大人给赶出去了么。

  如果是之前,首相肯定不干,可是如今陈绵绵的照相机里有他的把柄,他就不得不屈服。

  “我去换个衣服!”

  首相咬牙转身,**的裙子甩出轻薄的弧度,露出他一半**。

  “俏丽哇的,你他**穿裙子不穿裤衩子啊,你个臭流氓,老**。

  看你一眼,我**都得长针眼!!”

  陈绵绵气得大骂,首相吓得捂着裙子就跑。

  大概十分钟,首相终于下来了,恢复了以往西装革履的样子,头发还在滴水,已经把妆也卸了。

  “东西留下,你人可以离开了。”

  首相闻言紧了紧手里的行李箱。

  “我要去办公楼住,需要一些日常用品。”

  “你糊弄鬼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办公楼的休息室里都有全套的东西。

  这里都是你的**睡衣,你想毁灭证据。”

  陈绵绵边说,边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首相僵硬的脸。

  “中登,趁我耐心有限,咱们还能继续合作。

  你要是再敢给我耍心眼,我现在就弄死你,反正我一条烂命,杀了你,也是给种花家做贡献了。”

  陈绵绵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首相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意,不敢再多说什么。

  将箱子放下后,就快步离开。

  门外的守卫们看到首相出去,赶紧打招呼,得到的却是两巴掌。

  **,这群蠢货,要不是他们守卫不利,怎么会让那个死丫头进去。

  现在首相只想大喊大叫,创飞所有人。

  陈绵绵哼着歌,拎着装满**裙子的箱子往楼上走。

  电梯她可不坐,生怕刚才那老瘪犊子动坏心思,做了手脚,进去不就死翘翘了。

  两人直接在二楼找了房间,各自休息。

  陈绵绵召来耗子当守卫,毒蛇也给放出来。

  今天依旧是使用太多了异能,躺在床上,陈绵绵全身都疼得蜷缩起来。

  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想念苏不言还有毛孩子们。

  “好疼啊,我好疼啊!苏不言,我好想你……”

  陈绵绵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很细微。

  细碎的声音带着小小的哽咽,就连眼泪都是悄悄滑落的。

  如果要是苏不言看到,不一定有多心疼。

  不知不觉,陈绵绵昏睡过去,依旧是大柱敲门将她叫醒。

  经过一夜的发酵,皇居被烧的事情已经登上头版头条。

  而纵火的人,却被捂得严严实实,谁也没敢透露,反而推出来十几个玩忽职守的下人顶包。

  陈绵绵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用昨天买的化妆品遮盖了脸上的憔悴。

  她一旦表现得脆弱,就会被这些小日子给撕碎,她绝对不能倒。

  “又是战斗的一天,陈绵绵,加油!”

  陈绵绵对着镜子给自己加油鼓劲后,打开了房门。

  “队长,吃的东西送来了,咱们今天干啥?”

  “干啥?当然去皇居兴师问罪啊!

  他们怠慢我这个贵客,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难道不该去要精神损失费么?”